低沉的嗓音,幽靈般在葉凌月的耳邊回蕩。
處于昏睡狀態的葉凌月,似是聽到了,她皺了皺眉,將腦袋往巫重的胸膛上蹭了蹭,潛意識地想,今天的枕頭,怎么這么硬。
見了葉凌月小獸般的模樣,巫重啞然,眼底的寵溺之色,愈發深沉。
“那個廢物居然說,要和我合作,這次雇傭兵城回去后,一人一半時間支配這具身體。呵,還真是重大的妥協,看來那廢物,真的很喜歡你。從小時候開始,那廢物就對我很排斥,這一次,居然主動和我妥協。”巫重冷哼道。
可該死的,他居然對鳳莘的提議,動心了。
讓他這么反常的原因,就是懷里的這個人兒。
正如鳳莘所說,要想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下去,唯一可行的法子,就是兩人和平相處。
鳳莘的“文”,巫重的“武”,組合在一起,才能自由駕馭“鳳王”和“鬼帝”這兩個身份。
否則,兩人身上的秘密,早晚會被發現。
若是這小女人知道,鳳莘就是巫重……她會不會以為,他們都是怪物?
巫重想到了這里,手臂不由又緊了幾分。
懷中,葉凌月似是被巫重抱著,感覺到很不舒服,挪了挪身子,恰好,她柔軟的胸口碰到了巫重的身體。
巫重的身體頓時僵硬了,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惡狠狠地盯著懷里的小女人。
“死巫重,不準搶我的赤陽參。”這時,巫重懷里的葉凌月像是夢到了什么,忽然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聲。
巫重呆了呆,這女人,痛恨自己到了連做夢都要罵他的地步?
“也罷,前輩子欠了你的nAd1(”巫重苦笑著,手中運起了元力,替葉凌月慢慢舒緩著筋絡,她這陣子,拼命做任務,若是不及時舒緩,時間長了,有她罪受了。
第二天起來,葉凌月張開眼,就發現小吱喲凍僵了,躺在了地上。
把小吱喲弄醒后,那小家伙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葉凌月奇怪地摸了摸腦袋,最近怎么每天醒來,小吱喲都是躺在地上的,而且,她睡覺時,也一直在做夢。
昨晚,她好像夢到了自己在尋找藥草時,遇到了巫重,自己還和他打了一架。
那一架打得可真累,可是起身后,她又覺得自己的身子很是舒坦,仿佛渾身的筋絡都舒愜了許多。
這種又做夢,又舒服的感覺,這十幾天來,都是如此。
門外,藍彩兒敲開了門。
藍彩兒一臉的疲勞,配上她臉上的那塊大胎記,要是大晚上往街上一站,還真像是女鬼。
藍彩兒瞅瞅葉凌月,也不知是因為葉凌月的臉染得夠黑,還是怎么的,同樣是累死累活了半個多月,葉凌月看上去還是精神奕奕的,她哪里知道,那是因為葉凌月有個“暖床”的。
“凌月,我渾身都要累散架了,吃力不討好的事,果然不適合我,話說我們為什么非得找到乾坤紫金竹不可?”
兩人已經連續做了十幾天的低級任務了,靠著勤奮,兩人的積分也從零一路漲到了五百多,不過兩人計入團隊積分的話,就只剩下一半了。
十幾天努力下來的結果就是,她們住宿的積分夠了,可是乾坤紫金竹的下落,毫無音訊nAd2(
早前狗娃所說的那個地點,葉凌月和藍彩兒也去看過了,沒有發現任何乾坤紫金竹的蹤跡。
“紫竹嶺的村民之所以要逃難,是因為乾坤紫金竹的緣故,這種靈木,不僅各大門派搶著要,還會吸引一些靈獸。要讓紫竹嶺的村民們重回故里,最好的法子,就是搶在別人面前,找到乾坤紫金竹,據為己有。”葉凌月最理想的模式,就是將乾坤紫金竹收入鴻蒙天里,到時候等到她學會了煉制乾坤袋,那可就是一本萬利的大買賣了。
不過看藍彩兒這么疲勞的樣子,葉凌月也于心不忍,她決定,這幾日暫時不出任務。
趁著休息這幾天,葉凌月也好再度進入混沌天地陣試著闖闖第二重混沌天地劫。
只是,葉凌月的計劃,很快就被打亂了。
等了近半個月后,“帝煞”雇傭兵隊終于接到了第一個高級任務。
閑得都要發霉的閻九立馬來了興致,帶著一干人等,火速趕到了雇傭兵聯盟,只是讓所有大跌眼鏡的是,同時到達的還有“血飲”雇傭兵隊的人。
兩個雇傭兵隊的人干瞪著眼。
因為葉凌月和藍彩兒的事,兩只雇傭兵團可算是杠上了。
早前“血飲”還是接其他任務的,一聽說“帝煞”只接高級任務,就跟著依樣畫葫蘆,也只接高級任務了。
“小李,你是不是該給個說法,這任務,到底是誰接?”
閻九和刀戈都不滿意了。
“兩位,先稍安勿躁,這次高級任務有些特殊,買家指明了要兩只最厲害的雇傭兵隊負責保護nAd3(團隊第一的‘軒歌’還在外面出任務,城中最優秀的兩只雇傭兵隊就是你們了。”小李瞅瞅兩邊的人馬,滿頭都是汗水。
一次能請得動血飲和帝煞的,那絕對是個有錢的主。
“嗤,小李,你別是犯傻了吧,帝和煞倒還好說,那兩個丑女,有什么資格和我們一起出任務。”發話的是夏家三姐妹里的大姐夏夢,她嫉恨兩丑女能天天跟“帝”相處。
“說的沒錯,出任務可不是過家家,修為太弱了,只會拖了大家的后腿。”刀戈也不冷不淡來了一句,他的目光,在藍彩兒的身上稍稍停留了下,眉間緊了緊。
“誰敢再說一個丑字,再說一個弱字,爺今天就廢了他。”閻九皺了皺眉,不爽了,雖然他平日也動不動開口就說兩女又丑又弱,但那也僅限于他自己說,自己隊里的人,什么時候,輪到其他阿貓阿狗來數落了。
所謂的物以類聚,閻九的神經和巫重很相似,兒不嫌母丑,他可以嫌棄,別人說,不可以!
“大小姐,你看這可如何是好?”小李懵了,只能求助式地看向了宋凈云。
停留了下,眉間緊了緊。
“誰敢再說一個丑字,再說一個弱字,爺今天就廢了他。”閻九皺了皺眉,不爽了,雖然他平日也動不動開口就說兩女又丑又弱,但那也僅限于他自己說,自己隊里的人,什么時候,輪到其他阿貓阿狗來數落了。
所謂的物以類聚,閻九的神經和巫重很相似,兒不嫌母丑,他可以嫌棄,別人說,不可以!
“大小姐,你看這可如何是好?”小李懵了,只能求助式地看向了宋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