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也楚楚可憐地抬起了頭來。
看清了紅衣女子的容貌時,黃大仙心神一dàng),也不多問,忙上前解除了制。
制一除,繞在了紅衣女子腳上的荊棘,也立刻解開了。
只是荊棘上的毒已經進入了女子的體內,黃大仙就連忙趁機,邀著女子隨他返回營地,治療妥當后再走。
半路上,黃大仙詢問了女子幾句。
這才知道,這名紅衣女子叫做“兒”,她本是北青人士,因為有個姨娘住在紫竹嶺,就帶著小弟小龍和侍女小月一起進山探親。
哪知道才剛進山,就遇到了制,被毒荊棘纏住了。
“若非是黃大師出手幫忙,小女今只怕是兇多吉少了。”“兒”說罷,羞地看了黃大仙一眼,后者被美人這般含脈脈一看,頓時三魂去了七魄。
“兒姑娘客氣了,說來也是湊巧,本座也只是偶爾經過山中。不瞞姑娘,紫竹嶺里最近發生一些禍事,村民們都搬了出去,我看你的姨娘也早就逃命去了。你們這一次,只怕是要失望而歸了。”黃大仙心里想著,一定要將這國色天香的美人兒弄到手,面上卻是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什么?”那兒姑娘一聽,花容失色,想也不想,抱住了自己的侍女小月哭了起來。“小月,這可怎么辦才好?姨娘不知所蹤,我不想回北青去,我絕不嫁給周將軍的那個殘廢兒子。”
見大美人淚如雨下,她旁的侍女和小孩也跟著抹眼淚,黃大仙一臉的困惑。
哭了半天,那美人兒還是抱著“她”的侍女不放,無奈之下,那黑臉侍女只能解釋了起來。
原來這位大美人兒小姐,在北青也是赫赫有名的大美人。
只因為家道中落,又被城中一個將軍之子看中,那將軍之子,貌丑不說,還是個下半不遂的,自家大小姐不屈于命運,就帶著家中僅有的一些細軟和弟弟小龍、侍女一起逃到了紫竹嶺投奔親人。
本想著此處偏僻,可以避人耳目,哪知道,紫竹嶺突遭變故,將她的最后一條生路也給堵死了。
“兒姑娘的世,實在是太可憐了。”黃大仙一聽,心中狂喜,可面上卻一副同無比的模樣。“不知兒姑娘,是否愿意加入我青雷道門,我乃青雷道門的門主,黃大仙。青雷道門中,也有俗家女弟子。加入了我青雷道門后,以后的衣食無憂,本座也會保你一家人的安危周全。
“小姐,這實在是太好了,我們有救了。”黑臉侍女聽了,忙推了推自家小姐,后者才極其不愿地松開了手。
“她”擦去了眼淚,一張俏臉上帶著幾分羞澀,走上前去道謝。
“那就多謝門主收留了,兒和兒的家人,以后就都靠大師你的照拂了。”
一聽大美人居然毫無城府,完全相信了自己,黃大仙整個人都飄飄然了起來,他忙命替兒解了毒,又讓幾名弟子收拾了一個干凈的帳篷,安置兒一家人住下。
反正大美人已經落到了他的手上,來方才,等到他找到了乾坤紫金竹后,再帶回去慢慢享用。
等到紅衣女子幾人,進入了營帳后,青雷道門的弟子退了出去。
早前還帶著眼淚,楚楚可憐的“兒”大美人立馬換了副面孔。
不用說,這幾人正是葉凌月幾人假扮的。
“原來是青雷道門的老雜毛,居然還想拐帶本少進青雷道門當女弟子,瞎了他的狗眼。”薄所在的絕宗,在中原可算是數一數二的魔門。
青雷道門的黃大仙,他也是聽說過的。
此人貪婪好色,是個神棍。
他所謂的招收進道門的女道士,根本不是為了修煉,十之,最后都會成為黃大仙和他門派中的其他男弟子的玩物,等到人老色衰,再賣到了窯子里去。
這種道門,就算是在魔門里,也是為人所不齒的。
要不是,葉凌月早前說,不可魯莽行事,他剛就恨不得掐死那老色鬼了。
不過沖動也只是一瞬,黃大仙雖然是個惡棍,可他的修為不差,介乎于輪回四道和五道之間,而且傳聞,他有一件極其厲害的靈器。
那靈器才是薄最需要顧忌的。
不過想起了方才,那老色鬼看著自己的眼神,還時不時動手動腳一下,薄就郁悶不止。
“十三,來抱抱,那老家伙惡心死了。”薄一臉的委屈,作勢就要抱住葉凌月。
自打從太乙秘境回來后,薄就不愿意再扮作女裝了。
可能他潛意識里,就不喜歡別人將自己視為娘娘腔。
要不是考慮到,這次扮作女裝,可以親近下葉凌月,他才懶得扮呢。
可不,剛才趁著“裝可憐”那會兒,他就美滋滋地抱了葉凌月一刻鐘,這會兒想想,薄心里還竊喜不已。
“漂亮大哥哥,你不可以借機會占黑姐姐的便宜。”薄還沒得逞,龍包包就擋在了他的面前。
小家伙用了那雙黑溜溜地眼睛,戒備十足地看著薄。
薄盯著龍包包,極其不悅地挑挑眉。
一路上,這小鬼好像存心找茬,一直不讓自己接近十三,難不成……
嘖嘖,這年頭,這么點大的孩子都知道玩暗戀了。
不行,他一定要趁著小鬼還未長大前,把他的那些小心思扼殺了。
“小包子,你今年幾歲?”薄冷笑。
“六……過完年就七歲了。”龍包包裝小大人狀。
“你知不知道黑月今年幾歲?”薄險。
“十……十四五歲?”龍包包數著指頭,
“那你信不信,等你長到十四歲的時候,你家黑姐姐,孩子都有七歲了!”薄狼外婆狀。
“你,你胡說。就算有,也不是跟你。”龍包包奮起反擊,一語命中紅心。
“死小鬼,你說什么,就是我,必須是我。”薄惱了,不顧自己還在假扮大家閨秀,撩起了衣袖,就準備抓住了龍包包,海揍這死小孩一頓。
“你們倆又在胡鬧什么呢。”葉凌月看了很是無語。
龍包包也很是不善地瞪著薄。
一大一小兩美男,就如斗雞似的互看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