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秦小川上一次,通過了金剛陣,還是借助第二個法子通過的,就算是十八金剛,也打不倒秦小川,所以最終,不得不讓秦小川通過考核。
所以嚴格上說,他只能算是通過了十八金剛陣,而非是打敗了十八金剛。
所以秦小川只是成為了獵妖者,卻沒有獲得十八金剛的承認,獲得金剛陣的獎勵,傀之書。
據黃俊所說,金剛陣內的金剛,似人非人,他們身著不同的盔甲,防御力驚人。
無論是用刀槍,還是用武學,都很難傷他們分毫。
而且越是到了后面的金剛,越是難對付,到了最后,甚至會出現十八金剛群攻的場面。
黃俊自從來了古九洲后,在金之城,也吸收了不少的金之力,如今也算是輪回四道的高手了,但是也只能勉勉強強打倒第十個金剛而已。
也就是說,金剛陣里的第十個金剛,大致就是輪回四道的修為。
“那若是我非要和洗婦兒一起進入呢?”
帝莘眉頭挑了挑。
上一次,雁門城的事,讓帝莘至今心有余悸。
他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再丟下洗婦兒一個人。
帝莘的這種做法,讓葉凌月很是矛盾。
一方面,她不喜歡自己像小女人一樣,時時刻刻被帝莘護著。
但另一方面,她對于帝莘的在意,很是窩心。
早幾年,帝莘還是個小不點的時候,還是她一直護著帝莘的。
可如今,情況完全反了過來,帝莘倒是越來越婆了,看他的表情,是恨不得將自己拴在了身上,隨時隨地都帶著了。
“要是兩人一起進入,金剛陣的困難度也會加大。不瞞你們說,當初我和秦師兄也想過一起聯手,闖過一次金剛陣。嘖嘖,那一次的結果,我至今都記憶猶新。我被打得不省人事,秦師兄也被斷了三根肋骨,是我們闖金剛陣一來,最慘烈的一次,比我們單人闖時,慘多了。”
黃俊不禁吐了吐舌頭,他可以斷定,如果兩個人聯手闖金剛陣,金剛陣提高的難度,至少在兩倍以上,甚至達到了三倍。
如此一來,就算是兩人聯手,也是得不償失,除非聯手的兩人默契十足,聯手之后,也能有數倍的加成效果。
“事在人為,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兩次不成就三次。洗婦兒,凡事我在前,你在后。”
帝莘不以為然著,他伸出了手來,將葉凌月的手緊緊拽在手中。
葉凌月知道,帝莘的脾氣,那是說一不二的,哪怕是難度加大一倍,兩人也非得一起進入不可。
“既是如此,那我們就一起進入金剛陣看看,我倒是想知道,能讓四師兄和黃俊都如此頭疼的金剛陣,到底是強在了什么地方。”葉凌月和帝莘說罷,一起就往金剛陣走去。
不遠處,還有一些金之城的新手們在圍觀。
他們看到了葉凌月和帝莘一起手拉手進入了金剛陣時,都個個不以為然。
“看看,又有兩個傻子想要聯手闖金剛陣。你猜他們能在里面呆多久?”
那些人全都是吃過金剛陣的苦頭的。
自然也知道,人越多,一起闖金剛陣的危險性越大。
“我猜一刻鐘,最多兩個金剛。”
“那男的看上去實力不錯,應該能撐一會,我猜半個時辰。”
“男的強有什么用,那女的一看就弱爆了,連輪回之力的波動都沒有,我猜最多半刻鐘。”
那些在一旁圍觀的金之城的新手們,先是大聲討論著,到了后來,索性就拿出了靈石,互相抵押了起來。
“我堵他們能通過金剛陣。”
這時,一個極其突兀的聲音傳來。
有一袋靈石從天而降,落到了眾人的眼皮子前。
挽云師姐一臉的凜然,掃了下四周的眾人。
眾人先是一愣,可旋即都哄堂大笑了起來。
“這女人,你是新來的吧,我告訴你吧,一個人闖過金剛陣的,迄今為止,一共有十三個人。但是兩個人聯手闖過金剛陣的,迄今為止,可是一個都沒有。”
“師姐,你怎么也跟著他們瞎起哄。”黃俊見挽云師姐也要和那些人打賭,急了,扯了扯挽云師姐。
“我信凌月和帝莘。”
挽云師姐不再多說,押下了靈石。
金之城的眾人見有靈石白白送上門,自然是樂意的,干脆就設起了賭局,賭葉凌月和帝莘多久后會出來。
只是,讓眾人意外的事,一刻鐘過去了,早前進入金剛陣的葉凌月和帝莘沒有半點出來的征兆。
半個時辰也過去了,帝莘和葉凌月依舊不見蹤影。
兩個時辰也過去了,兩人仍舊是沒有出現。
漸漸地,人群里開始動起來。
“不會吧,照著這時辰看,早前進去的那對男女,這會兒只怕已經對陣第**個金剛了吧。他們不會真有能耐,打敗十八金剛吧?”
眾人議論紛紛了起來。
就在眾人議論之時,人群中有人悄然前往了城主府,將葉凌月和帝莘進入金剛陣,且逗留了兩個時辰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訴了司徒南。
“想不到,竟然有兩人進入了金剛陣,而且還逗留了如此長的時間,有趣真有趣。繼續密切去監視,一旦那兩人真的通過了金剛陣,再來向我匯報。”
司徒南摩挲著下巴,一臉的興趣盎然。
司徒南用通過金剛陣的人來煉制人形戰兵,所以他在訓練場,一直布置有眼線,一有風吹草動就能知道。
而此刻,進入了金剛陣已經兩個來時辰的葉凌月和帝莘也正面臨著一場苦戰。
在帝莘和葉凌月剛踏入金剛陣時,兩人只覺得四周情形一變。
他們才發現,金剛陣就是一個龐大的金屬性陣法。
“洗婦兒,這是個陣法,你隨著我來。”
帝莘只是稍一皺眉,嘴角就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笑來。
“帝莘?”
葉凌月一抬頭,看到了帝莘臉上自信的表情,不由想起了早前的鳳莘。
鳳莘也是個精通陣法的人,難道說,帝莘也擁有了鳳莘對于陣法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