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學長大可以放心,我又不是任屠天,正大光明的闖進去不行,暗中潛伏我還是會的。(關老賣給了我兩張隱身箓。”
葉凌月笑著,取出了兩張初級符箓。
這隱身符箓,是關老煉制的。
葉凌月在人界時,也煉制過隱形丹,但隱形丹只能隱匿身形,沒法子隱匿氣息。
在人界使用也許還可以,但是到了神界之后,就不管用了。
但是關老煉制的隱形箓就不同了,它可以同時隱匿人的氣息和身形,一張初級隱身箓可以維持兩盞茶的時間。
有了它之后,葉凌月混入風神院的幾率也就大大增加了。
只不過,為了這兩張隱形箓,葉凌月付出了五萬潛力值的代價。
“既是如此,那你就快去快回,一路上也要小心謹慎了。”
宮惜對于葉凌月的機靈,還是很放心的。
于是葉凌月當即就帶上了風息花,離開了長生神院,前往風神院。
卻說任屠天在風神院被痛毆了一頓后,就有人將消息通知了林海。
“多虧了有薄情出手,否則這一次,我們都要吃虧了。”
幾名風神院的新生學員們站在一旁,,每個人的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傷痕。
一名三四十歲,面相有些兇狠的導師背手而立。
“姓盛的那個廢物,這次應該死心了。記住這件事一定要瞞著穆導師,這要是誰走漏了風聲,我第一個不饒他。”
風神院外院的導師林海惡狠狠地說道。
林海加入鳳神院不過五六年時間,專門負責風神院外院的武修們的訓練。
他的實力在虛空境左右,論實力,在風神院的所有導師中算不上最強。
但他姐姐,曾是風谷神帝面前的一名寵妃,所以林海仗著姐姐的支持,加入了風谷神院。
神院里,不少導師都要賣林海幾分面子。
那幾名外院的新生學員正是林海手下的新生。
他們前陣子得了林海的指示,任何到了風神院,想要見顧挽楓的人,無論男女老少,全都要攔下,沒有他的同意,不能讓人見到顧挽楓。
那幾名新生學員連忙稱是,一臉的唯諾。
幾名新生中,唯有薄情沒有接話,林海看了他一眼。
“薄情啊,這次多虧了你。”
薄情不冷不淡地點了點頭
他加入了風神院的外院,林海是他的導師。
但是對于林海,他一直是這般態度。
“若是沒有什么事,我先走了”
薄情也不多說,顧自離開了。
薄情一走,林海面上就流露出了幾分不快之色。
“這小子,也未免太張狂了,要不是看在他是洛方仙的乘龍快婿的面子上,真想狠狠修理他一頓。”
林海面露嫉恨之色。
可他也就只敢嘴上說說,先不說薄情的實力超群,新生大賽和以后的新人歷練上,林海都要靠著薄情替他揚眉吐氣。
光是薄情的背景就足夠嚇人了。
幾名新生在那里面面相覷著,誰都不敢說話。
都說人比人氣死人,薄情的容貌姑且不論,他的年紀比林海小了一輪,一加入風神院就是高品神印,為了挑選合適的覺醒用的獸魂植魄,他又拒絕了直升內院,等著在四大神院兩大圣地的新人歷練,進入九重神淵,獲取最佳的神印覺醒的機會。
再加上他的身份,乃是八大方仙之一的洛方仙的準女婿。
聽說他的未婚妻也是冰神院的天才學員。
換成了其他人,有如此顯赫的實力和背景撐腰,人前必定十分傲嬌,可薄情卻是個冷清的性格。
他加入風神院的三個月時間來,從未和任何人親近過,對人也總是不冷不淡,保持著彬彬有禮的態度。
早前任屠天闖風神院時,若非是任屠天傷了他的幾名同窗,只怕他也不會出手。
薄情和林海等人分開后的,返回自己的中級陣屋的途中,遇到了外院的女導師顧挽楓。
和冰神院女子和女導師居多不同,風神院的女導師數量較少,不超過二十人。
顧挽楓是其中最年輕也最貌美的一個,她今日,著了身櫻雪色的長裙,簡單綰了個發髻,插著根骨簪子。
她的美,倒不像是洛方仙母女那樣,美的驚人,而是一種淡雅如菊的美,并不驚人,但是細細品味,卻別有一番滋味。
這也是為什么林海和盛導師都會對她傾心的原因了。
“穆師。”
薄情上過幾堂穆挽楓的課,對這位淡雅的女子印象不錯。
他頓住了腳步,行了一禮。
穆挽楓正出著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聽到了薄情的聲音,才恍然驚醒。
“是薄情啊,又給洛姑娘寫信了?”
風神院的人,在薄情入學時,就都知道了薄情有個未婚妻,在冰神院里求學。
至于消息是怎么傳出去的,不用說,也是有人刻意為之了。
他的未婚妻,就是洛言方仙的獨女,也是冰原女帝的義女,身份極其顯赫,天賦也很高。
薄情的這位未婚妻,很粘著薄情,因為兩人身處不同的神院,她每隔兩三天,就會寫信來,而且還要求薄情一定要回信。
薄情雖不喜這般兒女情長的事,但經不起洛音的天天癡纏,只得是每三日就回一封信。
信的內容倒是不多,只是一些關切的話。
“讓穆師笑話了,穆師,你也是去寄信的?”
薄情來了風神院三個月,寄信收信的途中,經常會遇到穆挽楓,時間多了,薄情也就聽說了一些關于穆挽楓和她青梅竹馬的未婚夫的事。
“這是我最后一次去寄信了,若是……下個月再收不到信,我就不再寫了。”
穆挽楓感慨著。
她寫了一年多的信,盛導師從最初的回信到漸漸的沒了音訊。
她等著他的七色風息花,可一次次等到的都是失望。
她也聽說了盛導師因為上課失誤的緣故,被神院懲罰,丟了教職。
她從小和盛導師一起長大,也知道他為人看似懦弱,實則卻最是倔強。
他不回她的信,想來是覺得沒面子,怕自己和父神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