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棄女

第1648章 吃醋的男人最“可怕”

龍氏雖然見大管事不順眼,但是對于損壞了尋寶司南的葉凌月而言,龍氏對她也很不待見。

葉凌月的那張紙條,龍氏原本也不放在心上。

在那時候的龍氏看來,有什么東西能比尋寶司南更重要。

更何況,葉凌月還只是個新生,要實力沒實力,要勢力沒勢力,她能拿出什么比尋寶司南更貴重的東西來。

整個裸心谷,只有三個尋寶司南。

除了能尋找器靈之外,對于龍氏而言,這些尋寶司南還是她紀念龍谷主的唯一念想,所以尋寶司南,龍夫人看得極重。

只是龍氏的想法,很快就被葉凌月的表現逆轉了。

尤其是,葉凌月還重挫了大管事。

聽說大管事回到高級陣屋后,氣得吐了兩口血,這會兒還在床上躺著呢。

龍氏和大管事作對這么多年,大管事都還沒這么憋屈過,龍氏頓時心情大好,心情一好,就改變了主意,答應來見葉凌月了。

“葉凌月,我已經來了,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

龍氏冷聲說道。

“龍夫人,晚輩知道你一直很介懷我破壞尋寶司南的事,我也是事后才從阿光口中得知,尋寶司南對你意義重大。作為補償,晚輩準備了一份禮物。”

葉凌月說罷,取出了一個匣子,遞給了龍氏。

龍氏看了眼那個匣子。

很是普通的一個瞎匣子,龍氏打開一看,里面陳列著十幾根針。

“葉凌月,這就是你說的足以媲美尋寶司南的東西?”

龍氏一看,面有慍色。

裸心谷的異寶尋寶司南,豈是這些普通的破針可以媲美的。

“龍夫人,你切莫小看了這些針,這些針也許對谷主的植物人有所幫助。”

葉凌月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

“你說什么?你怎么知道植物人,是凌光告訴你的?”

谷主夫人的神情變了變。

“龍夫人,你不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植物人的事的,但時這些針對谷主的身子也許有幫助,你回谷之后,可以按照早前醫佛云笙替谷主針灸的法子,每日一次,替谷主行針,沒準會有奇跡發生。”

葉凌月說罷,沖著龍氏拱了拱手,轉身就走。

龍氏愣在了當場,直到葉凌月離開了,龍氏才再看了眼手中的針。

細若毫毛的針,看上去脆弱不堪。

龍氏再仔細看了幾眼,一看之下,龍氏不由微微動容,她發現,這些針,竟不是用普通的金屬或者是神鐵打制而成的。

她用手碰觸那些針,頓覺有一股生機盎然的氣息,滲入了皮膚,涌入了體內。

“這是?”

龍氏也是識貨之人,她連忙收起了那一盒針。

和夜凌光關系匪淺,又認識醫佛云笙,葉凌月……龍氏蹙眉深思了起來。

無論如何,先先帶著這些針返回裸心谷,沒準會有一些驚喜,龍氏沉思了片刻,決定回到裸心谷后,就試一試。

卻說葉凌月和龍氏分開之后,徑直朝著自己的陣屋走去。

用白色鼎息煉制成的神針,希望能夠幫到龍氏。

葉凌月沉思著。

葉凌月幫助龍氏,一方面是出于感謝她幫忙照顧夜凌光,另一方面,也是別有用心。

葉凌月炸斷了大管事兩根手指頭,兩人可算是徹底交惡。

而且葉凌月發現,大管事和副院長很可能有所勾結。

這兩人勾結在一起,實力不容小覷,葉凌月想要和他們抗衡,甚至是扳倒他們,光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明顯是不夠的。

若是能救醒龍谷主,大管事的勢力就會被打壓,大管事和副院長的實力就會削弱一半。

葉凌月心忖著,走進了中級陣屋。

可前腳剛跨進陣屋,葉凌月就愣了愣。

只見陣屋的窗邊,站著個人。

小雨不見了。

“帝莘,你怎么在這里?”

葉凌月看到了帝莘,面上多了一抹笑意。

再看看一旁的桌案上,頓時恍然大悟。

桌案上,留著小雨的紙條。

“月姐姐,恭喜你成為了中級符師。今日是十五,我住在小櫻那兒。”

葉凌月看到了這張紙條,才想起來,今日是十五。

自打帝莘認識了曾小雨后,也不知這家伙給小雨灌了什么迷湯,每個月的初一十五,小雨就會偷偷開溜,美其名曰,給葉凌月和帝莘享受二人世界。

“那你想誰在這兒?奚九夜?”

帝莘的語氣,聽上去有些不對頭。

“帝莘,你胡說些什么,這一個多月,你去了哪里?”

葉凌月才留意到,帝莘的臉色有點臭臭的。

“還能去哪里,找你的老情人去了。”

帝莘哼了一聲。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我這是怎么招你惹你了?”

葉凌月也有些不高興了。

今晚的帝莘,看上去很不對頭。

他明知道,自己最討厭的就是奚九夜,偏還要在她面前提起他。

“你沒招我惹我,是五百多年前的那個蠢女人招我惹我了。我說我怎么就看上了你這么個有眼無珠的笨女人。”

帝莘丟給了葉凌月一封信。

葉凌月一看,頓時明白了帝莘到底為什么會生氣。

這封信,不就是當年決意和奚九夜成婚,寫給爹娘的信嘛,這信怎么會在帝莘手中?

“你見到我爹爹了?他和你說了什么?”

葉凌月吃了一驚。

她回到神界后,家里人都見過了,唯獨父親夜北溟還未見過。

和云笙不同,夜北溟如今的身份非比尋常,不少人都認得他,他即便是想來見葉凌月,也很是不方便。

想起自己上一次見到爹爹時,爹爹慈愛的目光,葉凌月就很是遺憾,她竟完全認不出爹爹來。

還有,帝莘見了爹爹,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向爹爹求娶了?

葉凌月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甚至連帝莘語氣里的那股子酸味都忽略不計了。

“他算是有一半同意了你我之間的婚事。還有,別轉移話題,這封信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帝莘鬧起了脾氣來,抓著“信”的事不放。

“什么叫我轉移話題,一半同意又是什么意思。”

葉凌月被帝莘說得云里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