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音神女驚呼了一聲,人已經傾倒在了水中。她冷不丁,被灌入了幾口冷水。“洛音神女,你這是要去哪兒呢?”耳邊,是葉凌月滿是譏諷的聲音。“賤人,是你!你敢暗算我!”洛音神女一身的狼狽,回頭一看,現葉凌月就站在了不遠處的水邊,沖著她似笑非笑。“這也算是暗算?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你……你要干什么?”洛音神女的臉色漸漸起了變化。原本嬌嫩的臉上,閃動著異樣的紅光。她那從未嘗過男女情*愛的身子里,有一股熱流,不斷地沖刷著她的理智。盡管置身在水中,可洛音神女卻有種全身上下都被會點燃了的感覺。她想脫掉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她覺得整個人很空虛。“囚天。”葉凌月輕呼了一聲,囚天就從水里鉆出了腦袋來,它張開了花瓣,須樂方仙被丟了出來,只是他身上還捆著結結實實的花藤。須樂方仙被拖上了河岸,可依舊是無法動彈。須樂方仙算是現了,這丑陋的神植很是古怪,它的攻擊,竟對元神也有效。“死丫頭!快放開我,否則你就等著接受我師兄的怒火吧!他是八大方仙之一的須彌方仙,就算是你的兩個導師,也得罪不起!”須樂方仙氣得滿面通紅。他凌*辱過那么多女子,還從未像今天這樣被人暗算。“不好意思,我要教訓的,正是須彌方仙,瞎了你們的狗眼,本姑奶奶的神獸,你們也敢覬覦!作為回禮,我也要送給你和須樂方仙一份大禮。”葉凌月冷笑了兩聲。見了葉凌月的模樣,須樂方仙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這時,他身后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曖昧的聲音。須樂方仙定睛一看,現洛音神女就躺在不遠處,只是她的模樣很是怪異。洛音神女喝了幾口湖水,那湖水里融入了金火合歡藤的毒霧,變成了最烈的春藥。洛音神女此時,整個人渾身赤紅,如同一只煮熟的蝦子。她不停地在草叢里打著滾,口中無意識地呻吟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得一干二凈。她不停地磨蹭著地面上粗糙的雜草,想要緩解身上越來越難耐的那種空虛感。少女的嬌軀在野草叢中,雪白的亮,散著致命的誘惑力。須樂方仙看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葉凌月壓根沒上當,從跳湖開始,再到讓洛音中毒,這一切,都是她盤算好的。這女人,從頭到尾沒有相信過洛音的話。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急忙撇開了頭去。其他女人,他都敢亂來,可洛音不同。洛音可是自家師兄的干女兒。可須樂早就懷疑,洛音是須彌方仙的親生女兒,若是他真的做出了侮辱洛音神女的事,須彌方仙第一個不會放過他。“金火合歡對本座沒用,你別想陷害本座。”金火合歡藤是須樂的神印神植,須樂為了不中毒,每天都會吸入一點點鱗粉,時間一久,他的身子已經有了耐藥性了。“話先別說的太滿了,普通的金火合歡的鱗粉對你沒用,并不代表提煉濃縮過的,對你也沒用。”葉凌月巧笑倩兮,那笑容落在了須樂方仙眼中,分外刺眼。“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在這里提煉。”須樂方仙心虛道。只見葉凌月攤開了手。手中多了一口黑魆魆的鼎,那鼎滴溜溜打著轉,飛到了湖面上。一個鯨吞之勢,大量的夾雜著鱗粉的湖水被吸入了乾鼎之內。不過一會兒,一顆黃豆大小的金粉色露珠狀的液體,落到了葉凌月的手中。“你……你別過來。我求求你,放過我們。那洛音神女要真有個三長兩短,別說是你,連我都性命難保!”須樂方仙又驚又恐,他看著葉凌月步步走近。“你的性命管我何事,至于我自己的性命,不勞你費心。”葉凌月手一揚,趁著須樂方仙說話之際,那一滴濃縮過的液珠落進了他的口中。須樂方仙身子激烈的顫了顫,眼神逐漸迷離開。“囚天,放開他。”葉凌月不急不忙,撿起了河岸邊的一張鏡箓。不遠處,洛音神女朝著須樂方仙爬了過去。她仿佛看到了薄情的身影。“薄情,別離開我。”洛音神女抱住了渴望了多時的身體,一股渾厚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兩個人的身子交疊在一起。“囚天,你留下。”葉凌月可沒特殊癖好,看這種場景,她將鏡箓丟給了囚天,自己身形一逝,朝著另一個方向趕去。一個時辰之前,距離金夕湖畔數里之外的一片樹林里。紀悠的確是中了洛音神女她們的計謀。她剛進入失落大6不久,正打算去金夕湖畔尋找水系神獸。哪知這時有一人慌慌張張前來求救,說是他的一名同伙在黑沼森林一帶。紀悠心地善良,就想要去幫忙。哪知一進入到黑沼森林,就見了兩個男人不壞好意靠了過來。三個男人呈包圍之勢,很快就困住了紀悠。“紀悠,陪著我們樂呵樂呵,以后在方仙盟里,我們就可以罩著你。”那三名男學徒涎笑著,步步緊逼。“混賬,你們以為我紀悠是什么人?你們別靠過來,否則讓我舅知道了,絕不會放過你們!”紀悠說著,目光朝著三人的背后望了望。她今日進入失落大6,有和白駒賭氣的成分在。誰讓白駒和蔣雪走得那么近。那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色。她進了失落大6那么久,白駒一定現了,一定會很緊張,會來找她。“白駒?你別傻了,白駒那小子這會兒只怕和蔣雪正在翻云覆雨呢。早前我看到蔣雪去了白駒的住處,兩人就快成親了,不知有恩愛。”那幾名男學徒大笑了起來。“你們胡說!白駒不是那樣的人!”紀悠俏麗的臉上,因為憤怒變得一片通紅。“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你們倆,上前抓住那丫頭,我先開個葷。”三人之中,最年長的一人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