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葉凌月和伙營的人一唱一和死的都要被她們給成活的了。
秦松啞口無言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反駁他若是反駁又不知該如何解釋這塊牌位和那火炎虎王之事畢竟在場那么多雙眼睛都是親眼目睹的。
孫威氣得頭頂生煙開口就罵。
“簡直是一派胡言駱帥都死了幾十年了怎么可能會顯靈這分明就是你們伙營的人在狡辯。”
“那火炎虎王又該如何解釋?還是孫將軍仗著自己是將軍連元帥都不放在眼里了?”
葉凌月睨了孫威一眼。
葉凌月這般一在旁邊圍觀的那群老將軍也不滿了個個怒容滿面瞪著孫威。
駱帥雖然已經去世多年但是第七軍團的這些老將軍們依舊對駱帥很是懷念不允許任何人冒犯了駱帥的權威。
“夠了”
秦松一揮手示意孫威閉嘴。
再這樣下去他這些年在第七軍團籠絡的人心都要被孫威這個蠢貨給敗光了。
“可是將軍這分明就是陰謀伙營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若是這次食物中毒的事情依舊不能徹查寒心的是我們這些在前線沖鋒陷陣的兄弟們。將軍你若是不懲治伙營我和我手下的一干神兵寧愿卸甲歸田。”
著孫威脫去了頭盔跪在了秦松面前他手下殘存的神兵們也一并跪了下來。
秦松被夾在了伙營和孫威之間也是舉棋不定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下決斷。
“秦將軍黃某有一個建議。此次食物中毒之勢確實和伙營有關系除非伙營能夠在一月之內調查清楚食物中毒的真正原因否則伙營涉及此時的所有人員都必須定罪。反之孫威和他手下的涉事神兵一律開除軍籍。”
一旁的黃老將軍走了出來主動獻計。
黃老將軍在軍團里是第二老資歷的將軍秦松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兩位將軍不知黃老將軍的主意你們意下如何?”
秦松看了眼葉凌月和孫威。
孫威挑釁地看了眼葉凌月上一任的伙營的將軍也是因為食物中毒的事退役離開他就不信葉凌月這么一個上任才不過半個月的新手能夠調查清楚食物中毒的事。
“屬下并無意見。”
“我也沒有意見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伙營是無辜的。”
葉凌月聳聳肩一臉的自信。
“既是如此一月之后希望葉將軍不要讓我失望。”
秦松罷命人清理現場。
其他的將軍見無戲可看也都紛紛散去了。
“陳姐我能幫你的也就只能那么多了。”
黃老將軍是最后一個離開的將軍他有些歉意地沖著陳副將頷了頷首。
“人各有志無論如何陳老弟這次的人情我記下了。”
陳副將點了點頭。
“哼當年駱帥的那頭虎王乃是一頭吊睛白虎。姓葉的你好在為之。”
黃老將軍臨走之前驀然回過頭來掃了葉凌月一眼。
“咳咳。”
葉凌月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駱帥的神印之事葉凌月也只是聽駱錦冰提起過一次只知道他的獸魂乃是虎王方才危急關頭她靈機一動運用司火之術將火焰化為了猛虎。
果然成功忽悠過了秦松和孫威等人但是沒想到還是被黃老將軍給看破了。
不過好在黃老將軍看在當年的同僚之誼的份上睜眼閉眼幫了陳副將和葉凌月一個大忙。
“嘖嘖凌月差點連我都被你忽悠過去了。這么來郭副將你敢情也是伙同凌月一起忽悠我們的?”
紀悠一聽拍了拍膝蓋跳了起來。
郭副將干笑了兩聲。
“我這不是順著葉將軍的安排往下演嘛不過葉將軍你真是神乎其技方才那么緊急的情況下你什么時候準備好了這么一塊靈牌?”
郭副將瞅了瞅葉凌月手中的那塊牌位。
“方才我的一切都是假的但是這塊牌位是真的至于它怎么來的你應該問問陳副將。”
葉凌月罷看向了陳副將。
從秦松等人走后陳副將就一直沒有話她走到了被燒得面目全非的伙房前。
葉凌月方才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對于陳副將而言都已經不重要了。
但是她得有一句話卻是對的。
這座伙房看似簡陋的伙房當初是駱帥親自命名的這里修建之初第一塊磚瓦就是駱帥砌上的。
可如今這一切都已經化為了一堆殘骸。
正值夕陽西下之時夕陽的余暉照在了那堆斷壁殘垣上。
燒毀的伙房旁猶如一座墳墓墓地旁只有一個孤寂的背影上。
背影拉得長長的風吹低了一地的枯草那背影看上去分外蕭瑟。
許是感受到了身后詫異的目光陳副將低聲道。
“這塊牌位是我放在伙房里的這些年每天我都會給駱帥上香。”
陳副將在伙房里藏下了這塊靈位這件事鮮少有人知道。
每天一大早她都會來給靈牌上香每天深夜她也會來給靈牌上香。
她會將一日發生的事全都匯報給駱帥正如當年駱帥在世時而她是他手下的第一名女兵。
這塊靈牌讓她忘記了駱帥早已離開她也不再是當年那個剛加入軍營的懵懂少女了。
對于陳副將而言這座伙房承載著太多美好的記憶。
而這里的這些伙頭兵就如當年的她。
孫威一把火燒了伙房就如同燒毀了陳副將過去幾百年的美好記憶。
她一怒之下才會忘記了當初駱帥的警告暴露了自己的真正實力。
當年駱帥死之前將其召到了病榻前他只留下了一句話“回到伙營去除非第七軍團遭遇生死之難否則你永不可離開伙營。”
陳副將點頭的一瞬駱帥咽了氣。
為了對駱帥的承諾她幾百年來忍氣吞聲。
可今日的一把火把所有的一切都燒毀了陳副將知道她已經到了不能再忍的地步了否則伙營真的會被秦松那幫人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