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你只愛她

第196章 我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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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瑤拉扯著祁璟衍的大手,她看著保鏢捧在手上的那只冷藏箱里的針管,說話的語調透露著害怕,“阿衍,小星星還小不能沒有媽咪,我不可以死。就算你不顧念我救過你的份上,也該看在我曾經為祁彧捐贈過骨髓吧!”

鹿茴沒再說話,她知道無論怎么選,祁璟衍都會做出一個最合適的選擇。

然而,她盡管早就知道他心里是有素瑤的,可是當他真的要做出選擇的這一步,內心難免還是會有所期待,有所依戀。

放不下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陸沂弦望著前方,冷眼掃視每一個人,像是在看一場好戲,“祁璟衍,我如果是你肯定會最合適自己的女人。精神病就算治好了,難保以后不會復發。”

“你給我閉嘴。”

祁璟衍幽冷的目光冷睨著小人得志的陸沂弦。

“選吧!雖說夫妻本是同林鳥。”鹿茴望著祁璟衍,眼眶泛著熱氣,嘴角的笑容苦澀中帶著一抹心酸,“但是后一句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我接受你所有的選擇。”

“鹿茴。”

祁璟衍嗓音哽咽地喊著她的名字,剎那間他的心情是沉痛的。

陸沂弦仿佛失去了耐性,他眼神陰郁地盯著他們,忍不住催了一句,“祁璟衍是男人的就痛快點。”

素瑤牢牢地抓著祁璟衍的手,她的心情變得十分緊張,忐忑地站在那里等待著他的決定。

“我選素瑤。”

祁璟衍說話時眼睛望著她。

那一刻,距離他們幾步之遙的鹿茴渾身的血液仿佛當場凝結成了霜,臉上血色盡褪,心痛到連唇瓣都在不自覺地顫抖,她緩緩地閉上眼,淚如泉涌。

答案,她早就猜到了,可是親耳聽見祁璟衍說出口的時候,她還是無法接受。

愛他愛得那么深,怎能忘了曾經付出過的那顆真心。

一旁的陸沂弦笑了,他的笑容不是猙獰,而是一種類似孩子的惡作劇得逞后的勝利喜悅。

“現在你相信我的話了吧?”陸沂弦問一旁痛心不已的鹿茴。

她沒有搭理討嫌的男人,整個人好像被抽走了靈魂,麻木地站在他的不遠處。

素瑤聽到祁璟衍的選擇,她對著他喜極而泣,跑上前擁抱他,“阿衍,謝謝你,謝謝你讓我看到你對我的真心。”

她的話猶如一句惡毒的詛咒,鹿茴聽著覺得十分刺耳。

他們還剩下最后九個月,沒想到祁璟衍連最后那點情分都不愿意留給她了。

出獄到至今,她總覺得跟著他回來,這個決定是錯誤的。

祁璟衍,謝謝你再一次的讓我看到了你的狠毒。

是我太傻了,癡癡的等,傻傻的信,到頭來,我傷的不過是我自己而已。

“好了,該履行游戲前的規則了。”陸沂弦朝著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走上前,戴上手套,拿出放在冷藏箱里的那支針筒。

就在祁璟衍看到保鏢拿著針筒要朝鹿茴扎去,她的雙腳好像在地上生了根,怎么也動不了,眼睜睜地看著那支針筒扎過來卻什么也做不了。

“鹿茴,小心。”

祁璟衍心急如焚地喊道,深邃的輪廓顯得冷峻陰沉。

“阿衍。”

素瑤嚇得尖聲大叫。

保鏢的針管扎進了祁璟衍的手背,鹿茴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抬起頭望著把她牢牢地鎖在懷里的男人。

這算什么?

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嗎?

可是,她為什么還是會感到傷心呢。

看到他被針扎了,她的心為何如此難受,一點也不快樂呢?

“祁璟衍,你這是懸崖勒馬嗎?會不會太晚一點。”陸沂弦雙手抱著手臂,狹長的丹鳳眼瞥了一眼被扎了針管的他。

祁璟衍推開懷里的鹿茴,表情凝重地望著她。

“你沒事就好。”

他單手拔掉扎在手臂上的針管。

她本該轉身離開,不該管他的死活,可是雙手本能地往前伸出,走過去攙扶他,他的腳步往后退去。

“AIDS是無藥可醫的,以后別再靠近我。”

祁璟衍抬眸,漆黑的眼瞳深深地凝望著她蒼白的小臉,眼底是濃濃的不舍。

鹿茴聽到他說的話,緊繃的情緒在一瞬間崩塌。

“不是不選我嗎?你為什么要擋?我死了不要緊的,你還有偌大的祁家要打理。”她哭得泣不成聲,還想往前走。

祁璟衍節節敗退,不想讓她靠近。

“我知道你從回到我身邊的那天起就一直想走,目前這樣的結果豈不是更好嗎?沒想到我一語成箴,等我死了你就可以走了。”

祁璟衍表現得很平靜,反倒還有一些說不出來的釋懷。

“別這么說,求求你別再說那個死字了,祁璟衍,為什么你總是這樣……”讓我又愛又恨呢?

他看著她哭泣的模樣,心疼壞了,想要幫她擦掉眼淚,可是又怕AIDS的病毒。

她沒有傷口,和他接觸盡管不會傳染,但是他不敢抱有僥幸的心理。

陸沂弦看著他們,又沖著素瑤喊道,“原來他對你的愛沒有想象中那么深啊。”

素瑤原本還在高興祁璟衍當著鹿茴的面選擇了她,等于是有了驕傲的資本,可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用自己的身體擋下那支針管。

明知道是AIDS病毒,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去保護了那個賤人。

此時,陸沂弦的話簡直把她的心扎得稀碎。

“阿衍,我先送你去醫院。”素瑤走上前,她表面故作鎮定地對他說道。

祁璟衍沒有拒絕,和素瑤一起走出了密室。

等他們離開后,陸沂弦帶著保鏢也離開了,她一個人靜靜地站在密室里,心底一片凌亂。

在回去的路上,素瑤一邊開車,一邊給祁家的祁修遠和陳秀秀打電話,告知他們祁璟衍染上了AIDS病毒這件事。

鹿茴還沒離開陸沂弦的別墅,她走出密室后經過走廊,看到走廊盡頭的房間,墻壁上全是秦煙的照片。

她推開門,站在門口的位置,看到好友生前留下的照片,心底尚未愈合的傷口再次爆裂。

煙煙,我們為什么會陰陽相隔呢?

我真的好累,我這樣不詳的人是不是應該一個人孤獨終老?

為什么,我靠近你們,你們就會變得不幸呢?

“精神病,你要找的傅書御還活著。”

陸沂弦清冷的嗓音在她身后不合時宜地響起。

傅書御三個字讓鹿茴的思緒一下子變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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