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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任性,作為未婚妻的秋寶不勸著點兒就算了,居然還陪著他亂來……也對,她今天打扮成那樣不就為了攏住男生的心嗎?果然是有爹生沒娘教,不懂得男人就是一個賤東西。
再美的女人,再美味的東西,他吃多了早晚會膩味,然后像對待舊襯衫一樣甩了她。
一個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女人,一個只懂得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以后怎么做人家的賢內助?成績好有什么用?死腦筋一個,一味想著把男人鎖在身邊寸步不離。
就算男生喜歡這種調調,他的父母能容忍這種空有皮相的女人跟在兒子身邊?大家族的女主人不是那么好做的,長袖善舞八面玲瓏,姓秋的沒一樣做得到。
遭男方親人反對的婚事沒有好結果。
望著兩人親昵遠去的背影,程月從容大方地朝經理一個微笑頷首,神態輕松自然地跟著他去了教輔類圖書區。
今天且忍她、讓她、避她、敬著她,再過幾年你且看她……
下樓梯的時候,秋寶連打三個噴嚏。
“怎么,里邊空調太足了?冷嗎?”
“不冷,可能有人在心里罵我。”廢柴男人同樣有腦殘的女人覬覦,何況她家這個……唉,做女人真心難。
下了二樓又碰見李梅梅和她的男票,她家那位是一個長相正常挺健談的男生,叫阿強。兩人的性格大致相同,碰面的時候,李梅梅很識趣地拉著秋寶東看西看,說女人不摻和男人談話。
印象中一向不靠譜的舍友居然如此賢惠,秋寶無言以對。
可能戀愛能讓一個個性尖銳的人變得溫柔起來。
以往一向尖酸刻薄的李梅梅,哪怕后來跟舍友盡量友好相處,臉上的表情偶爾會露出一絲輕蔑的神色來。
如今不同了,眉眼柔和了許多。
她的話題大部分還是八卦新聞和小道消息,卻少了很多主觀意識,仿佛一下成熟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是“我看她八成是怎樣怎樣……”的各種惡毒猜想,讓人反感。
那個阿強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主,跟候杉談了一會兒便主動帶著李梅梅離開了。
候杉趁機和秋寶離開書吧,找地方度自己的二人世界去。
三天的開業期限過去,沒有學生進去熱鬧,書吧總算恢復了安靜。
這本來不是一個好現象,里邊的清靜卻招來很多踏入社會辛勤工作的人們。
這里地處繁華大街,既有豪華的住宅小區,更多的是辦公大廈。周邊有很多咖啡廳、高級茶館、酒店和來自世界各地的特色餐廳,全是高消費的群體。
白天時,在這條大街上來往的幾乎是衣冠整齊、行色匆匆的辦事人員;到了晚上,這里霓虹閃爍,各種店成了白領們紓緩壓力或者應酬交際的場所。
這間書吧的清靜,正好與之形成強烈的對比。
書吧里的空間寬敞,服務生們一個個衣著樸實,就算生意清淡也不急不躁。
有人來他們便微笑招呼,沒什么客人上門的時候,服務生們同樣能坐在自己的員工區域安靜看會兒書。有些在抄抄寫寫,或者駐足靜賞墻上的畫或攝影作品,不時竊竊私語幾句,氣氛輕松自如。
氛圍好,服務周到,給人的感覺清閑舒適,久而久之,一批批熟客便誕生了。
學生黨多在周末過來,平日里是成年人居多。
尤其是下午茶時間,俗話說,偷得浮生半日閑。
一些單位的領導經常進來這里喝一杯香濃的咖啡,看看書,聽聽音樂,享受片刻的寧靜。有了他們的加入,不光是李海棠的店有銷售,秋寶的茶葉鋪也漸有起色。
不過,他們最關注的還是茶葉鋪廣告畫上的珍貴茶樹。
“雪嶺毛尖?有多珍貴?要價那么高,是什么味道?”客人們問得最多的是這些。
服務生微笑,面對千篇一律的問題耐心解釋道:“明年開春貨就到了,到時候會有一場贈飲活動,大家品一下就知道了。”
作為一名學生黨,秋寶沒空常來這兒看看,基本上是李海棠在盯著。這間書吧不但深得客人歡心,作為吧主之一的李海棠也很喜歡,直接搬到這里辦公了。
她在候氏的工作時間非常自由,只要完成設計稿,她把辦公室搬到南北兩極都可以。
作為一名天生地養的妖族,李海棠很喜歡充滿大自然氣息的空間。她的辦公室有一座小閣樓,上邊除了床,還有一張長方形的板桌,板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器皿,有玻璃的,有白瓷和彩瓷。
全是用來培養綠植的器皿,每層樓的書桌上擺的綠植都不一樣。
她最喜歡種小麥草,用扁形的玻璃瓶撒下種子,教給服務生們種植方法后,讓人把那些種著小麥草的扁瓶擱在二樓每張書桌上。很多客人一開始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慢慢看著種子冒芽,漸漸長大才發現原來是小麥草。
于是,服生務們再一次被客人追問這玩意買不買,多少錢一瓶。不買?不買干嘛老是擺出來引誘人呢?
這還不算,那些麥草長成之后就被拔了,然后種下新的。
客人追問那些小麥草是不是扔了?收割期太短,這么種太浪費了吧?
“怎么會?我們打汁喝了。吧主說那些味道有些怪,怕把客人吃壞了,所以不對外開放。”服務生們開心道。
噢嗞,怎么能這樣呢?這吧主做人不厚道。
大家一起看著它們一寸寸地長高長大容易嗎?收割時他們居然沒得喝?!受到一萬點傷害的客人不服,紛紛抗議吧主的自私,一個個拿筆在貼紙上寫上自己的姓或名,然后貼在自己桌面的玻璃瓶上。
“這瓶我訂了,下次記得給我來一杯麥草汁……”
服務生們:……一群智障,那么有錢在外邊隨便買一杯不就好了?干嘛跟他們搶這少少一點兒的福利?
他們打工仔粗生粗養,吃啥都不怕,譬如上次另一個吧主拿了好些糕點過來,說是自己做的。大家拼死吃了,大不了拉一個晚上博些慰問金,結果都沒事,太奇怪了。
這些人不但有錢,懂得還不少。一個會種草,一個會做點心,而且做得比他們還好吃,沒天理。
現在居然連這項福利都保不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