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作者:竹子米書名:
這等于正神的福利,除非人類或者地球毀滅契約才會終止。
違反契約者將自遭滅亡,后果自己承擔。
人類與天地立的契約,不能用人類的思維來衡量。各地首領是人民自己選出來的,由他們代表當地的人類。世事變幻,恐防日久生變,所以必須是全人類的王者參與。
但凡有一方首領不同意,契約都無法成立。一旦成立,過橋抽板等不良心思一概無效,擅自違約者將會遭到契約力的反噬,與他人無關。
至于如何訂契,那不是她考慮的問題。
最后,附加一個任務,喚醒人之子——陌子。
獎勵:神隱任務完結。
子桑的猜測是可怕的,但又最接近現實,因為三合教眾多半集中在各國的首都。百了大師告訴大家,打開三界通道的先決條件是實力強大。如果實力不夠強,擁有兩個條件也行。
一個是舉行萬人祭的儀式,二是借助各地最旺盛的氣運作為儀式的媒介。
萬人祭,有可能是幾萬,十萬,或者幾百萬。
氣運最強的地方,正是各國的首都。
利用萬物之靈的人類鮮血與靈魂獻祭,配合各國的氣場,由魔女施法融合打開三界出入口。這個辦法最好,替魔女省去不少力氣應對即將到來的異界魔軍。
魔女手上已有數百萬條人命,喪心病狂的話,這數百萬條人命將成為打開三界通道的犧牲品,到時候將血流成河。
而且,萬人祭不在同一個地方,全球任何一個地方都可能成為他們的聚集地。
但出入口只有一個。
子桑他們首先要找到信徒們的聚集之地和祭典的時間,破壞此等集體自殺或將無辜人類當成血祭品等瘋狂違法行為。還要找到預定為三界出入口的地方。
能找到魔女本體最好,只要她死了,被控制的人或許能得救,瘋狂的信徒們群龍無首慢慢修理。
千萬別小看信徒的力量,信仰之力一旦被激發連政府都奈何不了,除非敢下狠手全力鎮壓把他們當成亂民屠殺殆盡。
否則,每隔一段時間出現流血事件免不了。
把這個消息通知國外的族人。
在國內,要動用大批武警力量壓制,得找人跟政府的人相談,其中包括周家和車老頭大兒子車正勇。
車正勇的領導,是京中最具權威的人,必須找人去溝通協商。
不必子桑親自去,族里的中堅力量從不滲透到各國最高領導人那里,太危險了,萬一引起某些人的忌憚會禍害族人。
所以,他們找幾個可靠的外人去。
而候明哲與周澤他們尋找舉行祭典的地點,聚集那么多人,肯定有蛛絲馬跡。
兵幾分路出發,而子桑在屏幕前看人家跟政府周旋,然后接到秋寶的電話。
“寶寶?”
“子桑,幫忙查查幾年前陌子一個死于非命的同鄉是怎么回事。還有,他說史判是紅衣女殺的,貌似兩人之間的信任很有水分。”秋寶提醒他,帶有欺騙性的關系不牢靠。
被蠱惑的人一般不知道自己中了邪,雖然有點晚,盡人事吧。喚不醒也沒辦法,如果和她對上,相信老天這次不會再干涉。
子桑默了默,“你接任務了?”果然躲不開。
“有可能。”契約未生成。
成神不易,有機會爭取提前退休也挺不錯。
“那你自己要小心。”他只能這么叮囑,“不行的話千萬別硬撐。”寧可受天罰,總比祭旗強。
“你也一樣,通道打開就打開了,重新回到上古時期罷了,沒什么大不了。”秋寶也勸他。
她的話讓子桑為之失笑。
不過,兩人在非常時期沒時間多聊,沒說幾句便掛了電話,子桑馬上讓人去陌子的故鄉去查。
他那邊忙著,秋寶同樣沒偷懶。
雖然答應與人類首領訂契約,執行是需要時間的,例如越境與各地方的神界協商細節等,她趁這空檔找找幽冥女和陌子。
按理說,幽冥魔女殺了不少人,應該在旗子上烙印。
可是秋寶仔細看了看,沒發現她的蹤跡。在人類世界,殺戮那么重還能躲得過去的除了人類,不作他人想。
史判曾提醒過,魔女在人間找了一個肉身,看來是對的。呃,不對,憑她現在的修為應該體質變異成為一名修士。
秋寶再一次仔細查看五把旗,沒有。
不禁輕蹙眉,奇怪,那妖女耍了什么手段?說她是普通人連鬼都不信。
而且,人間現在氛圍緊張,放開旗子對人類的權限會死很多人。有些甚至是被魔女操縱去殺人,被祭旗的話豈不冤枉?
秋寶苦思一會兒,算了,轉移目標對準陌子。
子桑說他助紂為虐,屬于帶路黨,專門替魔女捕捉靈氣與修士。但他在旗子上沒烙印,說明那些人可能沒死。
作為手下,總有去見魔女的時候。
秋寶打定主意,在亭臺盤腿靜坐,神識離體先在安平市各處搜一遍。
他來找過她,希望他還在。
可惜,地毯式搜索一遍沒發現他的蹤影,看來是離開了。會不會在京城呢?
秋寶一動不動,神識直接去了京城。
她所料不差,他果然在京城,而且利用遁地之便徘徊在各大醫院之間。他經常坐醫院走廊,像在等人,不時抬頭四下張望又像是找人。
他仿佛很閑,可能近段時間被人盯著,暫時沒任務。
一天一夜皆是如此,一無所獲時他懊惱得跑去京郊的林子里撒氣。
去醫院找什么人?又不直接問護士。
像他這種情況,,跟金鯉一起找黑白無常的時候……莫非他在找黑白無常?問那同鄉的事?
看來那位同鄉對他意義重大,憑女人的直覺,對方絕對是個女的。
秋寶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趁他又一次尋人失敗,她瞧瞧四周,瞅見路邊有個垃圾桶,隨手一揮,轟地一聲巨響,垃圾桶爆炸了,里邊的臟物飛濺向路人。
陌子也是受害者之一,頭上身上都沾了一些。
他不是躲不開,是不屑躲,這種程度的爆炸他沒放在眼里。
恰好心里正煩著,身上又被沾了些炮灰,一時惱怒隨手一轟,把路邊的直飲水機炸了。
他自己趁亂遁離混亂的現場,重返郊外樹林,躍上樹梢靜坐。摘下一片葉子放在唇邊,輕輕一吹,一首清亮悠揚的調子縈繞林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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