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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秋闈,京城的書生越來越多了。
一茶館,二樓。
一群書生圍坐在一起高談闊論,聽到整齊的腳步聲時,紛紛朝窗外看去,卻見領頭的人騎著馬,身后跟著表情嚴肅步伐整齊的禁軍。
“真奇怪啊,最近巡視的官兵是不是越來越多了?”
“是啊,前幾日是府兵,后來是環衛官,現在又是禁軍,每天都可以看到他們在巡邏。”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每年秋闈時,京城就管得嚴,也是怕咱們出事嘛。”
“說得也是,如今在京城的,都是大承未來的棟梁,可不得好好保護。”
這群人不客氣的往自己臉上貼金,細看他們的穿著,都是低調之中透露出一股奢華。
店伙計都不用問,都知道這群人是世家子弟。
而茶館角落里,也有穿著樸素的三兩書生憂心忡忡的看著窗外。
轉頭,方文星前往楊府拜訪楊檢時,還說了街上的事情。
“府兵、環衛官和禁軍?”
楊檢若有所思:“的確過于謹慎。”
在這位副相面前,方文星可不敢說些因為他們是棟梁之材,禁軍必須保護好他們的安危這種話。
“你們好好讀書便是,不必理會這些事。”
楊檢收斂起眸中的懷疑,態度和藹,“可有見過你姐姐?快去看看她吧。”
方文星高興的行禮。
等方文星離開,長子楊文柏大步走進來,笑道,“三弟媳的弟弟神童之名遠揚,如今十五歲便是舉人,前途無量啊!”
坐下后,他又試探道,“他乃咱們江東有名的才子,前頭已經是小三元了,要是來個六元及第,怕是無數人想去江東求學……”
也有無數人想投入楊氏門下,后半句,他沒明說。
楊檢看了他一眼,神色難辨喜怒,“和他同科的人可調查清楚了?”
“調查清楚了,大多才名不如他,余下幾個和他才名相當的,都出自世家。只要是世家子當狀元,那幾個世家也不會說什么的。”
“寒門農家子那邊呢?”
“這個……”
楊檢沉下臉,楊文柏趕緊放下熱茶,“兒子這就去查。”
可等出了門,這位光祿寺少卿不以為然的聳肩。
“寒門也許還能出幾個人才,農家子那邊有什么好查的?就算才華不錯,沒什么名氣,也沒提前拜訪世家,文章都未必選上。”
他并不把父親的囑咐當回事,哪怕后來得知有個叫康弘圖的農家子曾顛沛流離,見多了民間疾苦,策論都是言之有物又沉穩大氣,都沒當回事。
科舉科舉,放在前朝,是天下書生晉階官身的機會,可到了如今,舉的是他們高門世家的弟子,與那些農家子有什么關系?
他一身輕松的喊同僚們去喝酒。
在他走后,楊檢左思右想,又去喊人,密切關注禁軍的動向。
新帝與先帝可不同,登基以來做出的種種行為都在損害他們的利益。
如今過去一年,朝堂的官員已經換了一小半。就算他們極力在文人之中抹黑帝王的名聲,可在小公主的努力下,在普通百姓們心里,新帝是個好皇帝。
不過,大承是文人的天下,普通庶民的態度影響不了大局。
他要證明,王元思背叛世家的選擇是錯誤的!
派出去的人并未察覺出異常,楊檢有些不安,卻又找不到不安的源頭。
他的確讓人暗中挑動了一些人,誘哄了一些出頭鳥,可他并不知拐賣案與齊王有關,也不知大理寺少卿會對這件事窮追不舍,也就錯過通風報信的機會。
皇宮。
晏吱吱正和晏嘯風一起用午膳。
近來局勢緊張,風云變幻,帝王便不讓女兒出去擺攤,頂多允許她偶爾出宮逛街。
晏吱吱也沒反對,整天捧著師父給的書看個不停。
這會,她用力咬著大雞腿,吃得滿臉都是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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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見帝王心不在焉,連忙問,“爹爹,你怎么啦?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
晏嘯風沒什么表情的咬了口青菜。
只是越想越氣,他沒忍住,冷笑道,“晏神醫出爾反爾,實在讓朕嘆為觀止。”
晏吱吱總感覺帝王想表達的意思和話不同,她歪歪腦袋,“爹爹,你和師父聯系上了?他要來京城嗎?”
她開始興奮的安排,“讓師父也住皇宮吧,就住在吱吱那。我們可以一起吃飯,一起逛街,一起給人治病。”
“呵呵。”某人冷笑。
晏吱吱眨眨眼,“爹爹,你不喜歡師父?”
在她印象里,每次提及師父,晏嘯風整個人就像變了個人,怪怪的。
被放鴿子的晏嘯風心情并不好。
“你師父曾答應朕近幾日入京。”
好好談談晏吱吱身世的問題!
后半句,晏嘯風沒說,他只說如今的結果,“可昨日黑刃來信,你師父突然失去蹤影,只留下一封信,說有事要處理,再過些日子才來,呵呵。”
晏嘯風已經將那位云游道士請來了,可偏偏缺了另一個。這就好比即將得知真相,結果知道真相的人做了個鬼臉,跑了。
越想越氣,晏嘯風又吃了一口青菜。
本想安慰她的晏吱吱見狀,趕緊努力將盤子里的青菜夾到晏嘯風碗里。
待晏嘯風無知無覺的吃完一盤青菜,才發現晏吱吱笑得個小狐貍一般,繼續啃著那只大雞腿。
他嘆了口氣,吩咐尚食局再做一盤青菜。
晏吱吱咬著的雞腿掉回到碗里了。
“不!”
又過幾日,負責轉運孩童婦女的人眼看著京城的守備越發嚴密,實在沒忍住,還是偷偷聯系了普華寺的慧覺大師。雙方計劃好,開始一點點往外運輸,根本不知,這一切都在禁軍的掌控之下。
待最后一批孩童婦女被轉運到普華寺時,慧覺大師又趕緊聯系外地的寺廟,準備借由云游化緣,將人帶過去。
然而,出發之日,便是整個普華寺被圍剿之日。
被抓時,慧覺大師竟還穩得住。哪怕被拷問,他也只說自己被金銀迷了眼,六根不凈。
此刻郁江陵已經假借普華寺之名,聯系了下一個寺廟,轉頭又在交接時將寺廟知曉這件事的人抓住了。
如此反復幾次,所有牽涉其中的寺廟都被清出來了。
案情呈到天子那,晏嘯風毫不猶豫要求全國九成的和尚還俗,從此成為普通百姓,耕作交稅。而此后屬于寺廟的田地不再免稅,而是和普通百姓一樣,老老實實交稅!
準備秋闈的書生們得知這件事,還挺高興,認為策論又有新的題材可以寫的。
對于那些世家子弟來說,寺廟吐出來的田地到了百姓手中,遲早回到他們家手中,這是饑和尚飽世家啊,皇帝是個皇帝啊!
對寒門農家子來說,良田還于民,是好事,新帝登基后,的確在做實事,是值得效忠的好皇帝。
得知這個消息,楊檢雖不至于和一些沒遠見的世家那般高興,卻也松了口氣。
“看來前些日子到處都是禁軍,應該是因這件事。”
他才松了口氣,轉頭,江州一縣令狀告齊王意圖謀反,江州知州與之勾結。隨奏折一起而來的,還有齊王藏匿私兵、兵器、糧食之處。人、兵、糧被分散到江州以及臨近州府的山里!偶爾那些私兵還會偽裝成山賊下山搶劫!
緊接著,成了和尚中罪人的慧覺大師還是招供,承認他們是為齊王做事。拐賣婦女孩童得的銀兩,都送給齊王了。
得知這個消息時,楊檢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一個小小縣令怎么可能查得出這些?原來皇帝早就注意到齊王的謀反之意!
憤怒后怕之際,心頭又涌上些許慶幸。
好在他并未親自出手,只是暗中指點了一些人。
倒了那一家,楊家的勢力反而穩固了,也不虧。
“齊王可真沒用。”
他低罵了句,準備笑坐釣魚臺,同時尋思著,還有那些宗室可以利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