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惜賢越是如此,反而激發人們的好奇心。其中一位華服年輕小公子摸著小巴,兀自揣測,“這姑娘莫非是個啞巴?”
眾人:“好像還真是…”
眼看著圍觀群眾越發的多,洛惜賢努力憋出一副害羞帶怯的小模樣:“公子,你們想做什么呀。”
剛才說話那話年輕小公子聞言,樂了:“姑娘,你認為本公子想做什么呢?”
洛惜賢佯作一臉不解問道:“小女子初來貴寶地,如有得罪,敬請諒解。”
年輕小公子一挑眉,道:“哦,既是得罪,如何賠償?”
洛惜賢:……
年輕小公子:“怎么,想要賴賬?”
洛惜賢深吸一口氣,諂笑道:“我觀公子儀表堂堂,風流倜儻,應當不會讓小女子難做的。”
年輕公子一聲:“嘖……。”話語未畢。
另一白衣青年搶話道:“冷兄,為何我有種這姑娘在諷刺我們乃紈绔之感?”
冷姓公子:“白弟,她就是這個意思,有意思,膽子如此大,本公子也是許久未見,上一個如此之人,如何了?”
一名叫松子的小廝忙上前答:“公子,上一個敢如此之人,咔。”話落,一個抹脖,其中威脅之意甚是明顯。
二樓靠近護欄一桌,有一青衣公子當即站立起來,似是想要出言相助抱不平,同桌一黑衣公子道:“莫急,看下去,今日倒是看了一出有意思的戲,學海無涯,當真苦作舟吶,生活果然需要調劑。”
如此,那青衣公子,倒是復坐了下來,臉上雖有急色,卻也安穩落座,似是對黑衣公子的話極為信服。
這廂洛惜賢詐聽冷姓,由自回想,原來為首的青衣少年姓冷,冷,約莫知曉是何許人了。
正當想要應對之際,一樓客坐間,竟是先起了硝煙,一人形如橋拱,砰然落地。
尋聲望去,待看清飛出之人。洛惜賢此時也不由感嘆一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慨嘆完,洛惜賢朝著那地上之人走去,扶他半坐,喂下一粒丹藥,止住了其人口吐鮮血之狀。
“嘶,龍元丹,姑娘,他是你何人,竟舍得如此藏品丹藥。”只見那動手之人,急步上前,說不清是為藥或是人。
龍元丹,相傳為神大師,與龍搏斗,奪其元丹,加以煉成丹藥,故名龍元丹。具體數量已不甚明了。功效,現今只知活死人肉白骨,其余俱已失傳。
可是他們看到了什么,這姑娘怕是個傻的吧,就這樣給了他人。就算是相親之人,未到急命之時,也得思慮一二。簡直痛心疾首啊。
洛惜賢還未有答話,那廂的冷家少年,蹬蹬蹬已近至跟前,兩眼放出,好似有萬丈光芒。稍欺身,問:“姑娘,你這丹藥,還有嗎?需要多少銀子,少年我都包了。”
聞得此話,此起彼伏的笑聲傳來,便是不知為何之人,也跟著發笑,所謂從眾脫責也。
冷家少年聽得笑聲,哪里還不曉得,自己鬧出了笑話,一張臉憋氣得通紅,仍舊執著于眼前的姑娘,想要一個答案。
這時,白家少年也切怯生生,擠了過來,站至冷家少年身上,私語一番龍元丹的來歷及其功效道:“如此貴重之物,想來也不會再走,即使有,又如何會隨意買賣,況且,我們才得罪過人家。”
冷加少年聽到來歷處,已心癢難耐,哪里聽得見后面的話,徑直上前,直問洛惜賢。
洛惜賢,剛確認那受傷之人無礙,松了一口氣,聽了冷家少年問話,也是有些呆愣,不由傻眼。這冷家,怎的,養出來的孩子,竟是這般模樣。長到現在安全無虞,也是一種奇跡。
洛惜賢思及此,看向少年的眼神就變得有些古怪了。接著問他:“要這丹藥何用?我身邊目前只一枚。”
圍觀的人群,轟然作鳥獸散開,各自落座,漠不關心,不想,豎起的耳朵出賣了他們。見得此景,竟是讓人哭笑不得,。
冷家少年嘁了一聲兒,又回頭問道:“姐姐,你這丹藥哪里來的呀,還能再拿到嗎,我也想要一枚,想看看龍元究竟長什么模樣。”說罷撓了撓頭,想起了什么似的:“姐姐,鬧了半晌,你作何稱呼?”
洛惜賢此刻有些抓狂,這真是個懂禮貌的孩子啊。她道:“洛七,至于龍元丹……”
“怎么樣,怎么樣?”一副猴急模樣,與剛才的紈绔相奇跡般重合。叫人忍俊不禁。
洛惜賢突然起了心思作弄,便道:“此乃家傳之秘,不可外傳,不過……”
“不過什么?”異口同聲,居然是一樓的江湖人士齊齊發問。
冷家少年不樂意了,剛才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現在看自己問得話來,好似給他們跑腿一般,直叫嚷道:“各位有話不妨自行上前來問,本少爺可不做某些人的腿子,想讓本少爺跑腿的人還沒出生呢。”
說完,對著洛惜賢一臉傻笑道:“你說對吧,洛姐姐,本少爺這叫人不好奇,枉為少年。他們那叫什么。”
洛惜賢聽得直挑眉,重新審視了一遍冷家少年,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卻也并未否認。倒是讓某些人著急了起來。
環視一圈過來,洛惜賢道:“今次與大家相逢,即是有緣,愿與你們說上一說……”
這下好些人坐不住了,再次站起身來,爭先恐后道:“洛姑娘,此間大秘,這樣說來不妥,可與我私下交談,我這里用其他寶貝作交換。”
正待開口,二樓下來了兩位公子,正是那青衣黑衣公子。
拱手一禮道:“姑娘,我師兄弟二人,也想聽上一聽,可否。”
洛惜賢笑了,清麗的容顏,愣是讓人群呆住了,嚇的。為她即將開口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