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與爭鋒

1848 他們,內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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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8他們,內訌了

1848他們,內訌了

我們都屏息以待,看著猴子。

猴子說道:“就在前幾天,我突破了八重境界,你們呢?”

我立刻跟著說道:“我也是。”

我可沒有吹牛逼,經歷過華東、華中、華西數次惡戰,又被龍組三番兩次地追殺,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實力一日千里。我們之前在11號訓練營服下提氣丸的時候,就預估自己在半年到一年內就能提到八重境界,到后來陳隊長在我家門口伏擊我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要突破了,再到和九隊隊長李畫眉交手的時候,終于成功突破八重境界。

這事我一直憋著沒說,一來因為我爸被抓了沒這個心思,二來也想著隨后再找個機會在猴子他們面前顯擺顯擺,終于能成為我們這里面第一個突破八重境界的人了,也終于輪到我做一次“團體武力值第一”了,可得好好出一次風頭,哪里想到又讓猴子給占了先,真是氣死我了。

猴子很驚詫地看著我,說你?也突破八重了?

猴子這眼神,又差點給我氣個半死,整的就好像我突破了很不一般似的,我說我在華夏經歷了多少次惡戰,突破了才不奇怪吧。反倒是你,在東洋好吃好喝,都快閑出鳥來了,又是怎么突破的?

猴子急眼了,說他們一點都不閑,被梅花組織追殺的東奔西走,還說我在國內遇到的這點麻煩根本就不叫事兒。我倆吵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黃杰和鄭午一直沒說話,所以又去看他倆。

“你倆怎樣?”猴子問道。

黃杰:“別問我了,我都不好意思打擊你們,反正我覺得我坐在第一這個位子是下不來了。”

猴子說呵,這么自信,改天咱倆單獨練練。

鄭午:“我也有不小的進步,但是我們練體的沒有個明細劃分標準,我個人覺得應該沒有給你們拖后腿”

猴子得意洋洋,說那就好。接著壓低聲音:“這么說來,反殺那個老東西雖然困難一點,但也不是太大的問題。”賀神州既然想殺我們,那我們當然就要殺他。

商量了一會兒細節,猴子便要叫大家進來,說今晚就去偷襲中海別院。

我們吃了一驚,都沒想到會這么快。

馬杰也勸猴子,希望再多三思三思、謀劃謀劃,中海別院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闖的。

誰知猴子大手一揮,說這東西趕早不趕晚,現在國家以為咱們東藏西躲、根本就不敢出來,哪里想到咱們就在附近,并且還敢夜襲中海別院?這就叫出其不意。另外,咱們在京城周邊埋伏了那么多人,國家又不是傻子,就算一時發覺不了,二時、三時也該發現了,所以咱們還是要先下手為強!

我們這伙人里,論口才,我和猴子最強,但我也經常說不過猴子。我能說出一分道理,猴子就能說出三分道理,不知不覺就會覺得他說得對,被他給帶到溝里去了。

猴子成功說服了我們,并說服了大家,夜襲中海別院。

當時我們都沒想到會這么快,總覺得這么大的事總要謀劃個兩三天的,但是就是這么快,凌晨兩點,我們就從胡同里出來了,直奔就在幾百米外的中海別院!

頭頂著皎潔月光、腳踩著水泥地面,身邊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就這么踏上前往國內最危險、最嚴密的地帶,感覺一切都是這么的不真實,明明什么都沒準備啊?

按照猴子以往的脾性,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會在“沒有把握”的時候輕易行動——現在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了么?反正我是沒有看出來,感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并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但猴子就是出發了,而且出發得非常果斷。

我覺得猴子好像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們,但因為我們一向對他的信任,所以也并沒說什么。

兵分兩路。

一路由趙青山和宋歌卷帶隊,和夏魂軍先到中海別院去打前戰;一路由我們幾個,還有中原王、夜未央、趙默雪等幾名高手緊隨其后。

夏魂軍本來就在附近藏著,一聲令下、紛紛出動,在趙青山和宋歌卷的帶領下撲擊而去。但是沒過多久,趙青山用無線電發來消息,說被一支部隊阻住了道路,要不要沖破他們的防線?

一支部隊?!

夏魂軍是用來拖住龍組的,而不是和什么部隊打起來,兩邊根本不是一個級別啊,這么一打反而對我們極其不利,無疑就將我們的行為給暴露了。馬杰都著急地說:“我下午探查的時候,還沒有什么部隊!”

猴子看了我一眼,說左飛,你去看看。

我點點頭,迅速飛身前去。

這邊距離中海別院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已經可以看到那道連綿的紅墻了。我們準備從北門的方向攻入,據馬杰說這邊的防守要薄弱一些,但是還未到達第一個路口,就看到重兵把守,至少有一個連在這里駐守,有軍車也有軍隊,而且各個持槍。

什么情況,下午還沒有,現在就有了,難道國家察覺到了什么?

在一棵大槐樹下,趙青山的身子閃了出來,而且只有趙青山,身邊空無一人。不過我知道夏魂軍的兄弟都在附近藏著,要么在垃圾桶后,要么在小巷之間,要么花池里面……

總之,夏魂軍就是這么神奇,兩千人左右的部隊也能化整為零,完完全全地隱藏起來,看不到一丁點的痕跡。

“要硬闖過去么?”趙青山問道:“這點人手,我們不成問題。”

我搖了搖頭,不是人手多少的緣故,這只是一道關卡,闖當然是能闖過去,但這同時也是一道警備,無疑會最大限度地引起中海別院里面的注意,到時候再想偷摸進去就難了。

我仔細地辨認了一下在路口駐守部隊的衣服、肩章、番號……

突然,眼睛一亮!

“趙老前輩,你等我一下。”

說完,我便快速朝著那支駐守部隊而去。很快就有人發現了我,“啪”地端起槍來對準我,問我是什么人,警告我不許再往前走。

“自己人。”我低聲答著,同時摸出一份證件來給對方看。

對方掃了一眼證件,立刻吃驚地敬禮:“左連長!”

其他人也紛紛敬禮,叫我左連長。

沒錯,這支部隊就是我拜把子兄弟風乍起風大帥的那支部隊!說起來也真是奇怪,風乍起的部隊在海店,怎么到潮陽駐守來了?但是不管怎樣,碰到自己人還是挺開心的,簡直天助我也。

現在,我身上能夠證明自己的東西越來越多,證明我是摩耶教主的鐲子啊,證明我是國安局特派專員的證件啊,證明我是某軍區連長的證件啊,簡直林林總總,得虧我哪個都沒有丟。

我雖然是風大帥軍區里面的連長,但到底還是和部隊里面的人都不太熟,所以駐守在中海別院路口的這些人也不大認識。但是沒有關系,他們認識我就好了。

我說你們怎么到這來了?

某個班長答不知道,反正是上面的命令,叫他們過來守著路口。

我點頭,說今晚誰在這值班?

我本來想著,找到管事的以后和他說說,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把我們的人放過去,結果班長告訴我,是風大帥親自在這里駐守。

“什么?!”我吃了一驚。

“就在車里。”班長指了一下旁邊的軍車,說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風大帥執意要過來親自守夜,這說明任務還是蠻重要的,所以兄弟們也不敢瞌睡。

我很心驚,完全沒想到會是風大帥在這里。

我點點頭,便朝著那輛軍車而去。到了車前往里一望,果然看見風大帥在里面睡覺,他都六七十歲了,頭發花了一片,堂堂一個軍區大帥,竟然還受這種罪,真是叫人唏噓。

我輕輕敲了一下車窗。

不愧是風大帥,到底戎馬一生,雖然老了,但警覺性還在。他馬上就醒了,同時迅速摸槍對準了車外的我,我說風大哥,是我!

風大帥吃了一驚:“左飛?!”

說著,他迅速下車,待看清確實是我之后,煙圈兒竟然都紅了,直接就抱住了我,說左飛,真的是你!

我和風大帥是結拜兄弟,感情當然是剛剛的,但就算我們多日不見,也不至于這么動情啊?大老爺們哪有這么矯情?我說風大哥,確實是我,你這是怎么了?

風大帥這才放開我,抓著我的肩膀說道:“左老弟,我聽說國家在追殺你,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原來風大帥知道了

我點頭,說是真的!

風大帥問:“為什么?”

我咬著牙,說我們勢力太盛,國家認為我們不安全,所以給我們安排了個叛國的罪名,要抹殺我們!

“怎么可以這樣……”風大帥的手都哆嗦起來。

我呼了口氣,說風大哥,你呢,怎么到這來了?

風大帥露出意味深長的眼神,說左飛,上面搞內訌了,你知道么?

我的心里一震。

能讓風乍起這種戰功赫赫、權傾一方的大帥稱之為“上面”的,當然只有那五位老人!

他們,內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