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與爭鋒

1902 副龍頭,威風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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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副龍頭,威風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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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猴子還以為黃杰被趙春風給劫持了,正要上前救人,黃杰已經走過來,問酒吧里面什么情況了。黃杰問的時候,趙春風等人就站在他的身后默不作聲,看上去也不像劫持了黃杰的樣子。

猴子看不明白,但還是回答了黃杰的問題,說里面如何如何,清田次郎來了,蕭落雨也來了。

趙春風這時候才講話,說蕭落雨那個病秧子也來了?這家伙來得比我還早,稀罕啊。

東洋的道上有句黑話,叫“先有春風到,后有落雨至”,意思是說無論干什么事,洪門的蕭落雨總比青族的趙春風慢半拍;這當然不是說蕭落雨的腦子比不上趙春風,而是因為蕭落雨的身體狀況,注定他只能慢別人半拍;慢著慢著,大家也都習慣了,偶爾早到一次,就會讓人覺得稀奇。

但實際上,若不是黃杰把趙春風引開,恐怕早到的還是趙春風。

趙春風說完這句話后,黃杰便回過頭去:“干爹,現在怎么辦,要強殺進去么?”

這一聲“干爹”可把猴子給嚇壞了,猴子的腦袋就算是八核的,也弄不清楚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黃杰和趙春風出去一趟,回來就成別人的兒子了?

趙春風沉默了一下,說不必,救出你那兩個朋友的命不難,這點面子,趙春風和清田次郎還是給我的。走,跟我進去看看。

就這樣,趙春風領著青蝎子、黃杰等人走進酒吧,徒留猴子和鄭午在外面呆愣。鄭午還樂呵呵地說:“原來趙春風是黃杰的干爹呀,那之前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啦。”

猴子沒好氣地說:“是個屁啊。”

“屁?”鄭午一臉迷茫:“為什么是屁?”

因為趙春風說有把握能把我和馬杰救出,所以猴子就沒進去,而是和鄭午在外面查看情況。再后面的事,我們也就都知道了,黃杰什么話都沒說,跟著趙春風就走了,而我們則跟著蕭落雨來到了洪門總部。

聽完猴子所講,我那個郁悶啊,說你還罵我是干什么吃的,和馬杰在一起那么久也沒搞清楚他是怎么回事;那你呢,你搞清楚黃杰是怎么回事了嗎?

猴子還狡辯,說他和黃杰根本沒有機會說話,而我和馬杰在一起呆了半個多小時,依舊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吃干飯的是什么?

但是無論怎么吵,馬杰做完手術出來以后,我們就能問個明白;但是黃杰不一樣,黃杰這就不明不白地跟著趙春風走了,鬼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或者是壓根就不回來了?

鄭午握緊拳頭,說黃杰會不會有什么把柄落在趙春風的手里了,才被逼給他當了兒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得趕緊去救他啊!

猴子搖頭,說不會的,黃杰哪有什么把柄;就算是有,以他的脾氣,寧肯和趙春風拼個魚死網破,也不會給他當兒子的;以前阿麗絲被綁過一次,黃杰根本沒有就范,就和對方硬剛,還說阿麗絲如果死了,他就把對方家人全部殺光,然后再和阿麗絲一起去死;黃杰和咱們做事風格不一樣的。

我們都點頭,認可猴子的推理。

一直在旁邊聽我們說話的小老大突然說道:“怪了,我們大哥也沒有收人當干兒子的習慣啊,你們那個朋友是頭上有角,還是長了三只眼睛?”

楊東風在旁邊揶揄他,說別“我們大哥、我們大哥”的叫啦,你已經被逐出青族了。

小老大嘁了一聲,說就好像你沒有被逐出洪門似的。

楊東風洋洋得意,說我們龍頭這次叫我過來,顯然就是為了給我昭雪,昭雪完了就能給我回復名譽跟職位了。我們龍頭一向明察秋毫、細心縝密,一定會相信我的。

小老大笑嘻嘻地說拉倒,等你們龍頭出來,我就說洪門那幾批貨就是咱倆串通好的,看他殺不殺你。

楊東風呸了一聲,說你這個青族的余孽,在我們洪門總部還敢放肆,一人一口唾沫就把你給淹死啦。

本來是說黃杰的事,結果又說到他倆的事上去了;一說到他倆的事,他倆就變得滔滔不絕起來,仿佛永遠有說不完的話,別人根本插不進去嘴。

于是他倆說他倆的,我們說我們的。

猴子就說好啦,搞不清楚的事情就不去搞了,黃杰遲早會聯系咱們的,等等看吧。

鄭午說那不一定,萬一黃杰永遠不聯系咱們了呢,他現在做了趙春風的干兒子,一步登天、飛上枝頭變鳳凰啦,哪里還愿意和咱們這些草雞為伍。

猴子用胳膊肘扛了鄭午一下,說別瞎說,黃杰不是那種人。

可能是把鄭午給抗疼了,鄭午使勁推了一把猴子,把猴子從椅子上推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猴子憤怒地說:“從東城一中就欺負我,到現在了還欺負我,六年多了,有完沒完?我長得瘦怎么了,就活該被你欺負?”

馬杰的手術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終于完成。彼時已經凌晨,我們陪著馬杰到了病房,馬杰仍在昏迷之中。這時候有人來告訴我們,說他們龍頭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不過已經入睡,要明天早晨才和我們見面,讓我們先在這里住下,已經給我們安排好了房間。

給我們安排的房間很好,不過我們都沒有去,就在病房陪著馬杰。病房里有幾張空床,正好供我們幾個睡下,楊東風和小老大則到其他房間休息去了。

這一覺睡得踏實,因為在洪門總部肯定特別安全,就是東洋的警視廳都不能隨便進入。第二天一早,馬杰終于醒了,楊東風和小老大也過來探望他,這時候他才說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們在車上的時候,馬杰不是去看看有沒有人愿意和我們換臥鋪么?這一看不要緊,竟然讓他發現洪門、青族、稻川會都派高手混上了車。他分析了一下利弊,覺得我們對付這么多人有點困難,就使了個計,把三方的人都引下了車。本來以他的能力,把人引下車后,再逃之夭夭沒有問題,結果他漏算了一個事情——他逃跑的地方屬于稻川會的地盤,一下車反而鉆進了稻川會的圈套,猶如羊入虎口,怎么都逃不脫了。

這其中的詳細過程,馬杰并沒有和我們細說,但我們猜測肯定千難萬阻,但是馬杰不說,我們也不好再問,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們只要記住一件事情就好,馬杰是犧牲了自己才換來我們平安到達東京。

馬杰說完他的事,又問黃杰的事,昨天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同樣不明白黃杰怎么成了趙春風的兒子。猴子晃晃手機,說我們也不知道,等黃杰打來電話以后,我第一個告訴你們。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猴子都把手機放在耳邊,還把音量調到最大,可惜一夜過去,黃杰并沒打來電話。我們讓他打過去,他說不用,還說等黃杰安置妥當,會聯系咱們的。

我們都說他太作,就跟小兩口吵架似的,非等對方主動打電話才行。

這時候有人來通知我們,說讓我們到餐廳去就餐,吃過飯后就能去蕭落雨那里了。楊東風變得很激動,搓著手說好。楊東風是藍旗的副旗主,經常過來總部,所以熟門熟路,直接帶我們到餐廳的。

洪門總部就像個公司,餐廳里也熙熙攘攘,只是他們不穿工作服罷了。打好了飯坐下來吃,楊東風還感嘆,說他以前還是副旗主的時候,走到哪都有人和他打招呼,打飯阿姨都會給他多盛兩塊肉,現在可好啦,連個搭理他的人都沒有,掃地的阿姨都不給他好臉色看,真是世風日下。

小老大繼續和他打岔,說這算什么,一會兒你還要被殺呢。

楊東風哼哼地說,我要死了,你能好過?你也走不出洪門的大門。

這倆人感情是真好,甭管怎么開玩笑都不傷和氣。我們正鬧著,突然有一幫人朝我們走了過來,抬頭一看,為首的正是藍旗的正旗主,余黃金。

“楊東風,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還敢到總部來!”余黃金一開口,四周的目光立刻唰唰唰看了過來。

楊東風的事已經鬧得洪門內部人人皆知,從蕭落雨發出通緝令的那一刻起,大家都已經認定了楊東風是個叛徒;但是后來不知為何,蕭落雨又把通緝令給取消了,還把楊東風召了過來,說要親自詢問這事。

楊東風站起來,看著余黃金,也對著現場眾人:“我楊東風光明磊落、行的端坐的正,有什么不敢來的?況且還是龍頭讓我來的!”

余黃金哼了一聲,說楊東風,你別在這嘴硬,看看一會兒龍頭怎么收拾你吧!

說完眼睛一瞟,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驚道:“好你個楊東風,竟然把青族的小老大青面人帶到洪門來了!”

“小老大青面人”的名字可是響當當的,不光在青族頗有地位,在洪門也人人皆知。余黃金這一說話,四周眾人又紛紛看向小老大,他們一開始并沒注意這個人,只以為和我們幾個是一伙的,現在才仔細看了起來。

“半邊青臉,果然是小老大青面人!”

“楊東風太過分了,竟然把青族的人帶到這來?”

“這是不把我們洪門的人放在眼里么?”

眾人一邊說還一邊站起,紛紛朝這邊圍了過來,好像想要對小老大不利。楊東風著急地叫:“不是這樣的,小老大過來,是經過龍頭同意的!”

余黃金罵了聲放屁,龍頭怎么會讓青族的人進來,分明是你想要禍害龍頭,才帶小老大混進來的!大家一起上,把小老大殺了!

余黃金伸手就去抓小老大,楊東風則用力推了一下余黃金,說余黃金,你夠了!

余黃金噔噔噔倒退幾步,說好啊你楊東風,這么維護青族的人,還敢說你和青族沒有關系?大家都……

話未說完,就聽四周突然響起“副龍頭來了”的聲音。余黃金趕緊回過頭去,只見一個身高八尺、威風凜凜的漢子走了過來,嗓門奇高:“亂什么,怎么回事?”

“副龍頭。”余黃金打過招呼以后,便指著小老大,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下。

副龍頭一聽,便走上前來,“啪”的打了楊東風一個耳光,說楊東風,你好大的膽子,敢把青族的人帶到這里?

我們幾人豁然站起。

副龍頭用眼睛斜瞟我們,說哪兒來的螻蟻,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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