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二小姐這是怎么了?相爺?”王公公瞅事情不對,來了興趣。
江顯沒想到江晚來真的,氣到發抖,既然她執意要抗旨不給他面子,那他也不必再為她遮掩,他下定決心后換上一副苦澀,“王公公到后院一見便知。”
再說江晚,自一院子人呼呼啦啦走了后,唯這二人依舊站在她身邊按著她,江晚無語:“關于我的圣旨,你們敢阻攔我接旨?”
“管你接什么旨!小賤人,你就乖乖等死吧!我看你父親也不管你的死活。”其中一人惡狠狠道。
江晚無意一笑,保持著跪在地上的姿勢等好戲,直到江顯帶著王公公過來。
王公公一見江晚跪著,哪管在哪,竟是當著眾人的面親自小跑上前去扶人,明明剛才對江顯還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遇見江晚立即笑盈盈。
“喲縣主怎么跪著,快起快起。”
江晚反手按住他,保持跪的姿勢沒起,搖頭無奈的說:“王公公不知,并非我想跪,是這二人死死壓住我不讓我起,他們還揚言要我給母親償命,說我是殺人兇手,我一屆女流,哪里扭的過他們,一直跪到現在,王公公若不是今日來,只怕明日就見不到我了。”清澈的眼眸忽然黯淡下來,掩飾不住那絲悲傷。
江茹嬌一旁恨的牙癢,論起做戲,沒人比得過江晚才是,白的也能說成黑。
王公公趕緊吩咐手下把江晚扶起來,看見江晚沖著他眨眨眼,立時就明白了。隨即吊起嗓子說道:“皇上說江家二小姐救百姓于水火,是皇上的恩人,特賜縣主,賞黃金百兩,還說等中秋宮宴要好好慰勞縣主,怎的縣主在家卻那么憋屈,人人都可以欺負了?”他轉而看向那二人,“二小姐不光是縣主,未來還是七王妃,皇上特地準許叫上一句父皇,皇上都來不及疼,晨起早朝還夸縣主呢,怎么輪得到你們讓縣主賠命?你們也配?!來人!將這二人拉下去關進大牢,敢污蔑縣主,這輩子別想出來了。”
立即就有人把那二人拖走,管你再橫,再厲害還能厲害的過皇上?
江晚甜甜的道謝:“多謝王公公,晚晚被污蔑可冤枉呢,多虧王公公給我做主。”
“縣主這是哪里的話,誰敢污蔑縣主除非是不想活了,您是正二品縣主,皇上說了等中秋宮宴還有賞賜呢。”
江晚眼睛一亮,還有賞賜?她以為夠多了,光一個縣主的名號就可以讓她在這大淵國橫著走,還有什么賞賜?她瞧著王公公眼里的精光料定一定是好東西!
話已至此,江顯作為江晚的父親不能不表態。他抱手謝恩:“多謝皇上抬愛,小女能得皇上喜愛實屬江家滿門榮耀,還望公公替本相轉達感謝皇上隆恩。”
“哼!”王公公換了一副蔑視的表情,沒好氣道:“咱家可不敢傳江相的話,江府大喪,江相不能上早朝面見皇上,皇上卻有好多話想問江相,疫情期間,把縣主拒之門外是何道理?縣主為大淵傾盡心血,卻連家都回不了,江相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