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只是提醒她坐了不該坐的位置,讓她回到真正屬于她的位置,誰知江茹嬌表現的就好像江晚逼她似的。
江顯聽了一陣頭疼,他將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怪在江晚頭上。雖然他現在對江茹嬌也沒任何耐心,但是他覺得這一切沒有江晚就都不會發生。不過月余,江家就翻天覆地。
江顯擰著眉,寒著臉,神色異常凝重,沉聲:道:“來的最晚就算了,不趕緊位置坐下,在這里咄咄逼人,好好的一頓飯,你到底要讓這個家里變成什么樣子你才能滿意?你就是討債的,你想把這個家禍害成什么樣子?”
“我想把家禍害成什么樣子?父親難道忘了誰才是一家之主,能夠決定這家興盛的也只有父親您,我們不過是跟著父親走,父親走對了咱們家便能夠永遠興盛下去。但若是父親選錯了人,走錯了路讓這個家倒霉,那父親可就不能怪在女兒頭上了。與其說我是掃把星,不如父親好好想想近幾年來,您都做了什么糊涂事,才讓這個家變成現在這樣?畢竟女兒一沒有慫恿王氏與管家偷情,二沒有鼓舞大姐姐與任學柏私通,這一切都是她們自己下賤,請父親好好想想。”
一番話說完除了江晚其余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對啊,二小姐說的對,王氏母女做的事都是她們活該。
江顯怒不能當場掐死這個二女兒,他倒寧愿沒有這個女兒。他并不如江晚所說這么想,他依然覺得一切都是因為江晚這個災星,不是她那這些都不會發生,他現在已經徹底的糊涂。
“夠了,小畜生!府里現在雖然沒有主母,但也輪不到你如此大逆不道的來指責你父親,你是嫡女沒錯,但我還是你父親,你眼里還有沒有尊卑?”江顯惱羞成怒。
“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府里現在是沒有主目,但過了今晚中秋宮宴我想很快就會有了,父親您說是嗎?”江晚意有所指。
江顯現在是徹底昏了頭,江晚明白她無論說什么都無法阻止他繼續發展他心中的大計,那么今晚中秋宮宴,江顯一定會重新娶回一位主母,畢竟江顯今年也不過30多歲,府中不可能一直沒有主母,更不可能再干出妾抬妻位這種荒唐事情,賈氏和陳氏可對他沒有任何助力。
他必須要娶一個對他有所助力的人,江晚眼睛一立,這個人只能是梵天的人……
一場午飯吃的眾人并不愉快,江晚甚至沒吃幾口便回到自己的院子,她將晚上要穿的衣裳換上,金玉又為江晚梳了一個好看的少女發際,良緣看了之后止不住口夸贊:“小姐打扮起來真好看,平日里江家送來的都是什么粗布衣裳,小姐明明是貴女就該如此打扮,依奴婢看一點兒都不輸江茹嬌,憑什么說她是京城第一美人。”
只見江晚抿著嘴笑盈盈的瞅著自己,膚光勝雪,眉目如畫,竟是一個絕色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