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自己做事不利索,我的人都已經把你送到她屋子外了,連她身邊的侍女也被我下了藥,你還成不了事,難不成還要我的人把你送到她床上?”梵月喝了一口杯中的水,掏出一把匕首,眼底劃過厲色,“既然事情敗露,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幫幫你。”
“你想舍我保你自己?!”任學柏這個傻子到現在才明白自己被人利用當槍使了,梵月想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但是已經晚了,梵月還未起身突然覺得嗓子好干好渴,好熱,她脫掉外袍,扯開領子,隨后煩躁的將壺里水飲盡,似乎還是不盡興,整個身子滾燙起來。
“快快快,把門鎖上。”江晚叫滅風。
“主子是想讓他們兩——”
“她不是喜歡用這種藥嗎,我讓她親自嘗嘗滋味,好好快活。”江晚語氣輕飄飄的,紅唇邊蕩著一抹美的邪笑,仔細看,與賀懷亓如出一轍。
梵月意識到身體的不對勁,趁著腦子清醒本想跑,發現打不開門,瞬間頭腦被模糊侵襲,只見她本能扭動身子,自己脫掉自己的衣服,纏住唯一的男人任學柏。
江晚頭都快伸進洞里,看的起勁,滅風紅著臉伸手拉回,“主子,咱們回去吧。”
江晚不滿的嘖了一聲,打開她的手,繼續看,“等一下,我再看一眼。”
“那屬下只好去告訴王爺了。”
“哎!不行!”真是掃興,“走了走了,別告訴你家王爺,他日理萬機,這種小事別打擾他。”
滅風這才松口氣,尋常女子聽都害羞,主子偏看的津津有味,王爺眼光真是獨到,不過今日這事干的實在痛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江晚回去沒回自己院子,而是徑直去了老太太院子,難得老太太身子好轉,徬晚江茹嬌把虧的錢給她送來了,她正數錢呢,看見錢精神好多了。
見是江晚來,笑的更加合不攏嘴,“二丫頭,怎么這么晚了來呀?”
江晚笑著道:“憂心祖母身子便來瞧瞧,聽說祖母病的這些日子父親都沒怎么來,所以孫女更應該時常陪陪祖母,替父親盡孝。”
“好孩子,小輩之中啊還是你最貼心懂事,旁的沒一個叫我省心。”老太太手里攥著錢,一想這錢是江晚讓出來的,就怎么看江晚怎么順眼,把人拉到眼前好好看看,真有祖母對孫女的愛。
“祖母,您的身子以后可不能再動氣,父親做事想必已經籌謀,他又是一家之主,拿定主意咱們也沒辦法,或許梵天郡主真的是個不錯的人呢。”
江晚留下邊和老太太說話邊給老太太捏起了腿,老太太被捏舒服了,嘆口氣無奈道:“他現在是有大主意的人,一個外人女子比娘還重要,幾日不曾來瞧我,算了,這整個家都是他掙來的,是生是死都隨他吧。”
這個家是用任家的血,她母親的血堆砌起來的,難怪江顯不要臉,原來是從上一輩遺傳的劣質基因,江晚作嘔。
當夜江晚沒回去,睡在老太太房中,次日一早江府亂了套,良緣闖進來說,“不好了,老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