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不好。”江晚直說。
巴坦公主戚曦有掩面咳了幾聲,“我知道你是神醫,來時路上便聽說你醫好了亓王殿下的腿,讓亓王重新站起來,我感恩你,但是我們也是情敵,你不會治好我的。”
還沒治呢,她就說不會,不過既然人家都這么說了,江晚也不自討沒趣,熱臉貼冷屁股,不愿治就不治,不治更好。
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女人,一上來就追殺她,還說只是想見見她,江晚才不信。
“公主大費周章,觸動那么多死士追殺我,不像與我開玩笑的樣子,反倒看上去是真想要我的命。”她臉色依舊冷漠。
戚曦淺笑,“可是你并沒有失去性命,我也沒虧待你,畢竟你是亓王的心上人,若是輕易死了那也枉費亓王對你忠心,站在這樣強大的男人身邊,一定自身也非常強大。”
江晚對她這種魅男的言語表示不服,一個勁的翻白眼,“他選擇我是他的事情,我也一樣,我要不喜歡他管他是誰,就是他是天皇老子我也不嫁,再有本領也是我自己的本事,與他無關,我也不是一定要配得上他,應該他配得上我才是。”江晚有這么一個空間在手,走到哪不是香餑餑,憑什么說她高攀賀懷亓!
她與戚曦這樣說無疑是對牛彈琴,被封建禮儀洗腦至今,聽到江晚來自后世的理念感覺太荒唐了,接受不了。
不屑道:“亓王竟然如此喜歡你?我只知從我兒時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認定我未來的夫婿一定是這樣!第一眼便認定他,世間不會再有像他那么優秀的男人,我一定要嫁給他!我為了能配上他不斷提升自我,終于能配上他后,可他居然拒絕我,為了你一個沒娘教的野丫頭駁我一國公主的求嫁,怎么甘心!”
江晚看她如癡如醉的表情,好像她和賀懷亓從前有多深的羈絆似的,一切不過是她癡心妄想。
她沒說話,輕輕眨了眨水光瀲滟的的眸子,一身光芒猶如穿云利劍,給戚曦定位——癡迷賀懷亓病嬌公主。
“既然見過了,那可以放我走了嗎?”江晚問。
“當然不行,本公主遠道而來,傾盡人力,物力好不容易見到你,豈能沒說幾句便放你走,來人,替她換身衣服。”
江晚被幾人控制,反抗不了,身上使不出力氣,原來戚曦早在她床邊燃了一種會使人渾身癱軟無力的香,江晚居然沒發現,此香無色無味,防不勝防。
幾名侍女在江晚身上一通折騰,給她換上巴坦女子的裝束,衣著暴露,露肩膀露小腿的,若是尋常打淵女子這么穿,在她們心里認為和脫光沒區別,但是江晚這么穿一點不覺得,甚至對比后世還覺得太保守了。
江晚被她們重新化妝打扮成巴坦侍女模樣,又被喂了喝了暫時說不了話的藥,抬上車,她跟著她們隊伍一起,車隊走了半日便突然停下,而后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