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志澤接到牛奔還錢的消息,氣得摔了電話。他剛接手龍人酒業,是家族考驗他能力的第一步,如果能奪下勃酒酒廠,他在未來三五年內,有機會在家族大會上添一席坐位。
勃酒酒廠的利潤讓曲志澤眼紅,而他使用的手段也絕對毒辣,只要再拖上十天八天沒人還錢,勃酒酒廠只能倒閉,或者被迫轉讓。
龍谷酒業的胡經理大汗淋淋的闖進辦公室,面色難堪的說道:‘傷老板,我打聽清楚了,牛奔之所以還錢,是因為有黑道成員上門要債,還把他的牙齒打掉幾顆。據說要債的人是當地的黑道大哥,名叫王羽,的都不敢抓他。”
“王羽?臨江的王羽?又是他。”提起這個名字,曲志澤就恨得牙根癢癢,每次壞事,都和王羽有關。上次因為斗狗,女朋友方雨菲被他當眾褻玩,讓自己丟盡了臉面。更可恨的是,王羽沒有真干,連分手的理由都找不到,現在兩人仍在冷戰,互相指責謾罵,說是對方的責任。
“老板認識王羽?為了不讓他破壞咱們的計劃,可以拉他入伙,合起來折騰勃酒酒廠。這個酒廠現在不值幾個錢,但三五年后,市值絕對超過十億,甚至更多。所以,我們龍谷酒業必須拿下這個酒廠。”胡經理是個有魄力的人,他才是龍谷酒業真正的掌舵者,只不過受曲家的控制。
“我和他的仇恨不共戴天,怎會拉他入伙?哼,他只是一個小混混,一個流氓頭子,還不配做我的合作者。我打電話給臨江的朋友,讓他們收拾王羽。再說,他能在臨江替人收債,其它地方的幾家酒商,他也敢亂來?”曲志澤表情陰霾,恨恨的拿起電話,聯系家在臨江的衙內朋友。
王羽成功拿到了欠款,沒有多要一分,不想落人口實。然后讓胡國強帶人去酒吧慶祝,賬單記在王羽的名下。北區的場子幾乎全是羽蝶安保公司照看的,隨便哪家,王羽都有這個面子。
給杜仲打了報喜電話,告訴他要回來一干多萬,這消息讓杜仲興奮得叫喚半天。有了這筆錢,就算政府部門的貸款延遲一個月,酒廠也能撐下去。
掛了電話,王羽卻沒有多少興奮之意,反而有股寒意。嚴打之時,王羽有意為九爺吸引官方的注意力題做事比平時更加囂張,也確實惹出不少事,把的目光全部吸引過來。
在危險的同時,也給王羽帶來了極大的聲望。現在臨江道上的兄弟,哪個聽說王羽的名號不敬畏三分?只是聲望達到頂點之后,也會帶來極大的風險。
王羽現在已有這種警惕和覺悟,混黑社會的,在內部出名,真的不是好事。
“明天給九爺談談巧我該淡出眾人的視線了。”王羽暗暗對自己說道。
此時,已來到秋水大酒店,李雪瑩的電話適時打來,說是剛到,已開好房間。這里有她的常住房間,在頂層,配置設施不弱于總統套房,不過裝飾更符合她的審美。
王羽按響了門鈴,李雪瑩很快開門,探出腦袋驚訝喊道:“這么快就到了,我剛進房間,正換鞋子呢。”
李雪瑩今天穿了紅色的裙子,像火焰一般,深頗子,彎腰之時,胸前顯現一片雪白。腿上套著黑色魚網絲襪,腳上沒有鞋子,似牟正在找拖鞋。
王羽笑著進了房間,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見她鼻尖上還有細汗,顯然剛從外面進來。
“這么晚還來,是不是想我了?”
“臭美,我只是剛好到臨江辦事。倒是你,上次把我折騰得那么慘,然后就不管不問的離開了,恨不得咬你幾口才對。”李雪瑩被他一抱,身體頓時有幾分酥軟。
“又不是沒咬過,還咬了很久呢。”王羽見她經不起調戲,面頰緋紅,忍不住在她肥翹的屁股上捏了幾把,柔若無骨。
“別呀,剛從外面進來,滿身是汗,歇息一會……唔……”話沒說完,嘴巴已經被堵上。
夏天,衣服穿的很少,沒幾下,李雪瑩就被錄得只剩下絲襪,倒在沙發上。她哼哼唧唧,欲拒還迎,想要洗澡,不想被心愛的男人聞到身上的汗味。
“就是這時候,芋是真正的原汗原味的女人。”王羽從她胸脯中間抬起頭,笑嘻嘻的說道,“你不知道自己的香味有多迷人。”
李雪瑩的掙扎頓時崩潰,重重呻吟是聲,胸脯高高的挺起來,嬌喘吁吁。她也很喜歡自己的體味,但是自己知道和心愛的男人說出來,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男人的動作很粗野,破體而入,水漬打濕了真皮沙發。多日的思念,在沖撞中得到完美的宣泄,粉嫩的細肉,在痙孿中變得粉紅。
幾乎是被王羽抱進浴室的,李雪瑩伏在他的肩頭,嬌媚的嘆道:“我這輩子完蛋了,永遠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好像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似的,想要你碰哪,你馬上就碰哪,一下子又一下子的被你送上巔峰。”
“我就當這是贊美。”王羽在她身上打著沐浴露,感覺著手心傳來的光滑感覺,在水中,肥翹的雪臀更加圓潤、富有光澤。少婦的臀部,比她胸前那對山峰更具吸引力,也更加完美。
就以臀部而言,冷艷的特點是形狀漂亮,猶如成熟蜜桃,肌體具有彈性,不肥不瘦,手感適中。而李雪瑩卻如棉花一般,柔軟水嫩,捏一把似乎就能出水。
李雪瑩的贊美之言沒說幾句,就被王羽按在墻上,從后又是一陣猛烈進攻,浴室中的叫聲,比剛才更加幽長婉轉,更加惹人遐思。
第二天早上,李雪瑩說是上海總部有緊急會議,陪王羽吃過早飯,匆匆趕回。什么會議,什么公務,都是借口,王羽當然不會揭穿她的謊言,畢竟下次約會,還需要類似的借口。
王羽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去北區和九爺談正事。不過市醫院打來的一個電話,徹底擾亂了王羽的行程。
“什么?翠翠失蹤了?你們醫院是干什么吃的,這么大的活人,腿腳還不方便,怎么會失蹤?還是昨天的事情,怎么現在才通知我……擊連……?”王羽要是在現場,說不定會抽他幾個耳光。
開車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冷靜下來。他感覺自己的脾氣越來越大,恢復了混世時的狀態。就像昨天,命人敲碎牛奔的牙齒,是他以前的習慣性動作。
福利院院長林明早就到達,正焦急的和歐陽春說著什么。歐陽春怕見王羽,所以提前給林明打了電話,這樣挨打時也能有所緩沖。
歐陽春現在是副院長,他在王羽面前從來不敢擺院長的架子,也從來沒有院長的覺悟。這個職位,是靠王羽賞臉才得來的。他現在能在醫院的幾個副院長中掌權最多,也是因為搭上了王羽這條線,畢竟醫院的名氣已經傳入英國了,而艾薇兒公爵也將治愈,將要返國。
“羽少,我們醫院昨天就找了,只是找了一天一夜,沒有找到,才給你打電話的,不是我們沒留意。”一見面,歐陽春就戰戰兢兢的解釋。
林明也道:“昨天夜里我就知道消息了,是我不讓醫院通知你的,怕你著急。”
“你們……真二啊。”王羽也不怕林明生氣,見她眉頭一皺有生氣的架式,忙接著說道,“別忘了我是什么身份,找人、打聽消息,我在臨江市比管用。”
“你才二呢!就是怕你再欠黑道上的人情,我才沒通知你。”林明才不管王羽是什么黑道大哥,當即刮道,“查過了監控系統,沒拍到近景,在出醫院大門的時候,有一張模糊畫面,是一個年輕女人帶走了翠翠,現在警方的技術人員正在處理,希望得到清晰的畫面。”
“得到了清晰畫面,不是還得我找人?”王羽對林明的憤怒表情視而不見,“不過這個人販子真沒水準,拐這個小丫頭干嘛?模樣一般,身板一板,治好了說不定也是個九等殘廢。唉,我千辛萬苦的才把她治好,連句感謝話都沒聽到呢。”
“不許你這么說翠翠,她還是個孩子。”林明瞪了王羽一眼,作勢要拎他耳朵,畢竟剛才的話有點過分了。
就在這時,隊長馬海濤帶幾名走過來,遠遠的喊道:‘是圖片修復的效果不錯,但是只能看到側臉,我送來給你們看看,想想以前見過她沒有。噢……人……羽少也在啊……”
林明終究沒有揪住王羽的耳朵,而王羽也沒有回應馬海濤,看到他手中的照片之后,頓時一怔。別說只看到半邊臉,就算看到一個背影王羽也能認出,傳說中的人販子就是花小蝶。
“怎么,羽少認得畫面上的女人?”馬海濤是多年的老,眼光何等的毒辣,看到王羽面色有異,頓時問道。
王羽當然不會承認,搖頭說道:“我不認識女人販子,倒是認出旁邊車里的男人,很像南宮煜組長啊,似乎正對女人販子吹口哨呢。照此推斷,人販子肯定是個美女。”
花小蝶既然帶走翠翠,肯定已離開臨江市,一天一夜之后,指不定逃到哪個角落。借此調侃南宮煜幾句,干擾的視線,把他們往歪路上引,也能減輕花小蝶的危險。
只是王羽搞不清花小蝶帶走翠翠的原因。翠翠的父親盧勇,當年也沒欺負過花小蝶和自己啊,而且對自己兩人還算不錯,有恩情,這也是王羽如此厚待翠翠的原因之一。
“咦?還真像南宮煜!”旁邊幾名伸頭一看,頓時驚訝的議論起來。南宮煜身為國安十三處行動組的精英,眼睜睜的看著人販子離開,還對她吹口哨,這事傳出一去,一定能引起轟動,至少能打擊他的囂張氣焰。
“別亂說,怎么可能是南宮組就……呃,的……好像真是他的三菱越野車。”馬海濤瞪大了眼睛,憋出一句更加有用的證據。
林明和歐陽春看了照片少可惜不認得圖上的女子,倒是看出,翠翠像是心甘情愿跟人販子離開的,并沒有強迫的舉動。
“這女人的下巴,很漂亮啊,好像在哪里見到過,有些眼孰……心,林明順中沉吟一句,目光疑惑的掃了王羽一眼。
王羽撇嘴,才不會上她當:“韓國出來的吧,下巴都一樣,不眼熟才怪。”
歐陽春一拍大腿,叫道:‘傷我想起來了,最近韓國有一個旅游團,住在秋水大酒店,里面有不少美女,該不會是她們吧?”
王羽、馬海濤等集體暴汗,這貨的聯想能力太豐富了些。
“好的,我們會派人留意韓國旅游團,但可能性不大。其它通道,就要麻煩羽少了。”馬海濤說道。
“這事好說,畢竟是我侄女失蹤了,我一定會盡全力尋找的。”剛才確實著急,但知道是花小蝶帶走了翠翠,王羽就沒有著急的必要了。等花小蝶到達國外之后,會留消息解釋的。
等走后,在歐陽春不停的道歉中,林明和王羽也離開醫院。
“你好像知道是誰帶走了翠翠,說,是不是你以前的仇人?”林明突然轉身,目光炯炯的盯住王羽的眼睛。
王羽沒料到她突然轉身,剛好撞在她的身上。
林明今天穿了白色的花邊襯衫,胸脯顯得比平時更飽滿。撞上之后,王羽感覺到驚人的彈力,而林明也被撞得往摔,王羽忙摟住了她的腰。
“好好的走路,怎么突然停下了?”王羽決定惡人先告狀,絕不能給她發揮的機會。
“你放手,別亂摸。”林鑰早忘了剛才的疑慮,被王羽摟在腰臀處,只隔一層薄薄的衣料,癢得她心顫,聲音也有些抖。
王羽小時候還敢亂來,長大之后,待她禮貌許多,甚至是謙讓許多。
“沒亂摸啊,你站起來,我就放手。”看著林明慌亂的表情,王羽大感快慰,這女人平時總是兇巴巴的刮自己,也有她慌亂的時候啊。似乎是為了多看她慌亂的表情,手上抓的重了一些,女人的肉,果然都是軟的。
林明手忙腳亂的站起來少理了理紛亂的發絲,狠狠瞪了王羽一眼,瞪得王羽直咧嘴。當然,她的眼睛沒有這種殺傷力,關鍵在腳上,高跟涼鞋發威,王羽有痛得也忍著。
“明姐,你該找個男人了,最近發現你脾氣越來越漲,典型的荷爾蒙紊亂……王羽見她真的生氣了,立馬轉移話題,“給你唱首歌吧,順便送你回去,也好久沒去看孩子們了。”
“你會唱什么歌,唱兒歌都能嚇哭孩子。”林明想起他唱歌時的混亂場面,臉上寒氣漸散,有了笑容。
“那是以前嗓子還沒發育好,現在我有歌神附體,效果自然非同凡響。《相思風雨中》怎么樣?我喝男聲部分,女聲部分你來。”
“你想騙我唱歌才是真的……”林明顯然沒有拒絕,這是她喜歡的歌,而且唱的也不錯,畢竟她還兼職福利院的音樂老師。
福利院的主體工程還沒完工,基礎設施更沒有影子,目前租住的是農村大院,加了一些臨時組建的宿舍,條件很艱苦。撐過這個暑假,新房子也差不多建好了。
王羽和福利院的孩子們好久不見,一群孩子圍著他問個不停。有人問他是不是大流氓,不然怎么叫來那么多小流氓,也有人問他是不是談女朋友了,不然怎么這么久不來看林玥……這群孩子,人小鬼大,什么都問,忙得王羽都回復不來。
就在這時,收到杜仲打來的電話,很氣憤很緊張的喊道:“羽少,外面來了很多流氓,毆打威脅我們的酒廠的員工,還砸了我們的設備,嚇得很多員工不敢在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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