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妃

死不足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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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日墨菊找來的關于南疆國舅的資料,記載著二十年前南疆國舅攜帶兩個妹妹在天女山與南疆王以及南梁王相遇,之后經過一番糾葛,兩個妹妹一個嫁給了南疆王,一個嫁給了南梁王。但不知他們身份來歷,至今也是謎團。若他們是前朝慕容氏遺孤的話,那么……

兩圈黑霧撞到一起,“砰”地一聲,發出“嗤嗤嗤”數聲爆響。

云淺月的思緒被打斷,見葉霄倒退了一步,葉倩倒退了兩步。

葉倩倒退兩步后,再次出手,這一次比剛剛氣勢更為凌厲,同樣是黑霧,黑霧中不再是黑色的顆粒,而是褐色的顆粒。

葉霄也再次出手,氣勢同樣比剛剛更厲,黑霧中不再是黑色的顆粒,而是紅色的顆粒。

兩圖黑霧在半空中交匯,同樣發出“嗤嗤嗤”數聲爆響,但這回并未一碰即爆開,而是拉鋸戰一般你進我退你退我進,片刻后,黑霧中間升起火焰,一時間這一處火光沖天,照得極亮。

云淺月靜靜地觀看二人對打,與此同時觀望著戰局,這么半天依然未見秦玉凝出來,兩方士兵打得激烈,血腥味不停地轉濃。

這時汾水城方向傳來一聲高喊,“擁護公主,打敗反賊,護南疆國土!”

“擁護公主,打敗反賊,護南疆國土!”

“擁護公主,打敗反賊,護南疆國土!”

一聲高過一聲,似一波波海浪打來,頓時戰鼓大響,喊聲震天,似乎有上萬兵馬向汾水彎殺來,馬蹄聲踏得大地都震了震。

云淺月順著聲音看去,隱隱看到汾水城城門大開,黑壓壓一片人馬向這方圍剿而來。顯然與葉倩帶來的兩萬兵馬形成夾擊之勢。

葉倩見云暮寒從汾水城出兵,緊抿的唇露出一絲笑意,隨即,笑意化為凌厲,似乎全身頃刻間暴漲了一倍能量,一下子將葉霄打得后退了數步。

葉霄雖然面色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就化為狠戾,忽然從袖中甩出兩個火紅的東西扔向葉倩。

葉倩也不甘示弱,從袖中同樣甩出兩條火紅的東西扔下葉霄。

云淺月清楚地看到是兩個巨大的紅蝎子和兩條紅蜈蚣。

紅蝎子和紅蜈蚣對上,發出兩聲爆響,同歸于盡。

葉霄口中忽然念了一句什么,地上斷裂的尸體殘身似乎活了一般,齊齊飛向葉倩。

葉倩面色不變,口中同樣念了一句什么,地上的扔著的刀劍兵器頃刻間也如被活物一般,飛向葉霄。

斷裂的尸體殘身和刀劍櫻槍相遇,一時間在二人中間噼里啪啦打成一團,響聲不斷。

云淺月蒙著面紗,鮮血的味道依然沖入口鼻,她冷靜地看著。

只見汾水城的隊伍剛要沖入營地,忽然前排的人發出數聲慘叫,馬和人齊齊栽倒。第二波上前的人,也發生同樣的事情,還沒靠近,就再次慘叫栽倒。

云淺月瞇起眼睛,看著那處,那處有些濃霧,看不甚清。

“楚夫人,你過去迎接暮寒!”葉倩聽見了來夾擊的兵馬發出的慘叫,對云淺月喊道。

云淺月端坐在馬上不動,淡淡道:“你不用擔心,不過是小小的陣而已,云駙馬應付得來。”

葉倩似乎想想也對,不再說話。

云淺月目光看向那處,只聽慘叫聲不斷,并沒有過去。就沖早先在南疆皇宮喝酒時葉倩說的一番話,尤其是那句“我如今對其他人再無念想,清楚地知道自己該要的是什么。我和我的駙馬,會是細水長流,日久生情。否則沒有愛情的兩個人過一輩子的話,就太凄慘了。我用盡全力,也得愛上他。”,就沖這一句話,她也要為了云暮寒保護好葉倩,給她在這里護法,不能讓秦丞相得逞。

“都退后!”云暮寒傳來一聲高喊。

士兵們齊齊退后,片刻后,那一處再無慘叫聲傳來。

云淺月揮手驅散了眼前繚繞的黑霧看去,只見前方清晰了一些,隱隱看到云暮寒冷峻的面容看著前方士兵們剛剛衰落馬慘叫的地方,那一處地方坐著個朦朧的藍影,她瞇了瞇眼睛。

“藍家主,本家主剛來就看見你坐在陣里,是念佛嗎?”風燼邪魅的聲音傳來,須臾,從后面打馬走上前,來到云暮寒身邊,挑眉道:“不想貪念紅塵了想出家了?可是你想出家也不該坐在這里,應該去的地方是尼姑庵吧?”

“本家主喜歡這里坐著喝茶沒什么不好,風家主要不要進來喝一杯?”藍漪聲音響起。

“既然藍家主相邀,本家主怎么也要賞你個面子,畢竟你我曾經是未婚人。”風燼邪魅地一笑,忽然棄馬,飛身入了陣中。

他剛入陣中,那一處忽然彌漫起黑霧。

“呵,原來這陣里不止藍家主一個人在喝茶,還有秦小姐!”風燼笑聲從陣中傳來,對外面喊,“國舅大人,你是不是也進來喝一杯?雖然秦小姐是反賊的女兒,但總歸是南疆人,你是不是進來認認親?”

“認親倒不必了!除亂還差不多!”南疆國舅聲音響起,從后方飛身奔向陣里,與此同時,他將一個人向云淺月的方向丟來,“楚夫人,你的人,接住了!”

云淺月看向對她扔來的人是沈昭,她輕輕揮手,將他拖住,穩穩地端坐在了她的馬后。

沈昭似乎被扔得有些眩暈,好一陣才適應過來,連忙從后面抓住云淺月的手臂,急聲問道:“楚姑娘,你的身體怎么樣了?還好吧?”

云淺月聽出他語氣的關心,回轉頭對他溫和一笑,“我很好,沒事。”

“你沒事兒就好,那日將我嚇壞了。”沈昭松了一口氣。

云淺月對他一笑,看了打得激烈的葉倩和葉霄一眼,本來她以為葉霄有多厲害,葉倩咒術不及他,但是如今看來葉倩這個南疆公主總歸不是吃干飯的,二人明顯是半斤八兩,雖然葉倩沒站上風,但也沒敗落下風。她對沈昭道:“你不是一直念著那位奇人的遺言嗎?如今試試,幫助葉倩出手,殺了他,你也算對那位奇人有了交代。”

沈昭點點頭,從懷里拿出一瓶水,將水掉在手心,指腹在手心上點出古怪的符號,他剛點出來對準葉霄,忽然對云淺月道:“不對,楚姑娘,這個人不是葉霄。”

葉倩一怔,看向沈昭,“他不是葉霄?”

“不是,他和你前日讓我找的人以及我前日與之交手的人不是一人。”沈昭搖頭。

云淺月聞言面色凝重起來,看著沈昭,冷靜地問,“你確定?”

沈昭看了一眼與葉倩交得激烈的葉霄,肯定地點點頭,“確定,不是那個人!我的水術對著他沒有那日熟悉的感覺,很是陌生。絕對不是一個人。”

云淺月瞇起眼睛,她剛剛就疑惑覺得葉霄不應該是如此廢物,連容景都說他會南疆幾門失傳的禁術,而葉倩不會,可是如今看來二人斗法,他沒顯出比葉倩多厲害來。她立即道:“用你的水術立即找出他落腳之處來。”

沈昭點點頭,一手攤開,一手在手心處指指點點,有水滴凝聚而成的古怪的符號忽然從和葉倩打斗的葉霄身上轉移,向著汾水河而去。片刻后,沈昭道:“楚姑娘,不好,他在汾水河上做法。”

“走,我帶著你過去!”云淺月知道假葉霄奈何不得葉倩,便不再保護她,拉著沈昭飛身而起,向汾水河施展輕功而去。

這片戰場本來就在汾水灣,所以距離汾水河不過是幾百米遠。片刻后,二人就來到了汾水河邊。

云淺月剛拉著沈昭飄身而落,汾水河的堤壩忽然崩塌,河水頃刻間四下涌出,向著數萬人打斗的戰場涌去。

云淺月心下一寒,想著葉霄好毒,他這是用假的以假亂真迷惑葉倩,而真正自己則在汾水河做法打算水淹七軍,連他自己的人都不要了,就是要毀了葉倩和這些南疆士兵。數萬條人命。她頓時大怒,忽然揮手,指尖凝聚了一小團靈氣,對著指尖默念,“水若有魂,聽我之言,停!”

云淺月話落,洶涌澎湃而出的大水忽然停了。

沈昭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駭然地看著云淺月,“楚……楚姑娘你……”

“快找夜宵!”云淺月凝聚著指尖的靈氣沉聲命令。

沈昭聞言再不敢耽擱,依照剛剛的方法,水珠凝聚的鬼怪音符向河對岸飄去,他立即道:“他在河對岸那株老槐樹下。”

云淺月點頭,手心凝聚的靈力向著堤壩轟塌之處一指,輕聲念叨:“堆疊,筑堤!”

只見轟塌的堤壩碎石頃刻間聚攏在一起,一塊塊凝聚堆疊,不出片刻,便堆疊成一方堤壩,雖然不如原貌,但已經阻住了水不會再洶涌外泄。

沈昭臉色慘白如紙,親眼所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云淺月放下手,再不多言,拉著驚駭成雕塑的沈昭飛身而起,踏著河面上的水草浮木施展輕功飛向對岸。這一條河雖然寬,但她輕功極高,數個起落就到達了河對岸。: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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