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閻霜有些氣悶,“藍姑娘,你這樣的回答如果被閻羲聽見,可知他會有多傷心?”
藍櫻不語,她不知要怎么說,她怎么可能不知閻羲會有多難過,但是她沒有辦法給出肯定的答案,也無法完全的否定。
“藍姑娘,當年柳家出事,閻羲不顧叔父阻攔硬是跑去你柳家,最后回來時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叔父對此氣憤不已,嚴懲閻羲后又譴他去族堂罰跪,你可知他在族堂跪了多久,說是罰跪,到不如說是在那里養傷,期滿后,閻羲從族堂出來,閻家的人見到他無不震驚之色,閻家的二公子,清云大陸上的仙門名士,只因為你,只因為你的誤會,在出現時,早就已經不是從前的他,所有的人都驚嘆他的轉變,從此清云大陸上便傳出閻家二公子為一女子癡情,終身不娶。”閻霜一頓“藍姑娘,剛剛知曉你還活著時,我問閻羲你們是否還能在一起,他的回答是不確定的,但是帶你回來閻家后,我又一次問了這個問題,他的回答是不管結果如何他都不會放手,他即使背叛整個清云大陸,就算與眾世家為敵,也會站在你的身邊,可你卻給了我不確定的答案,藍姑娘,你不覺得你這樣對閻羲很殘忍嗎?”
藍櫻心里鈍痛,她知道又是心魔在作祟,腦海里浮現當年發生的一切;
“小櫻,你確定要與我們一起回去嗎?”
“師姐,我何這么問?那是我的家我當然要回去。”
“你知道這件事的后果嗎?你在閻家會很安全,我們也放心,不要任性。”柳摯道。
“我沒有任性,師兄師姐,那是我從小生活的地方,那是我的家,我怎么可能就這么看著。”
“你不要將事情想得那么糟糕,這件事還未成定局,我們先回去,若是有什么消息我們會通知你的。”
“不,你不用唬騙我,我不是小孩子,我一定要與你們一起回去。”
二人無奈,“好吧。”
此時閻羲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他很擔心藍櫻,所以盡快的向回趕,但是當他回到閻家的時候藍櫻已經離開了。
“叔父,父親如何?”
“用過藥后才能知曉,你這幾日在此幫我。”
“是。”
閻羲雖然心急藍櫻那邊,但是父親此時正是關鍵時刻,他必須在身邊,而一旁的閻霜自然是知道叔父只是不想讓閻羲去找藍櫻,不想讓閻家卷入其中,這里是不是閻羲在都不是重點。
三日后閻羲的父親因為用過藥后身子都是有所好轉,閻羲也提
出要去柳家,“叔父,此事明顯是早有預謀,我必須去柳家。”
“你以為憑你一人可以阻止?”
“我知不能,但,叔父您難道不打算管嗎?”
“閻羲,我們閻家現在事情就很多了,叔父心有余力不足,再說柳楊,他豈會不知這件事管了會造成什么后果,但是他還是管了,此事是他自己決定的,清云大陸上有很多的事情不公,但是其中又怎么不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有些事情我們管不了,你就不要在想柳家的事了。”
閻羲豈會聽不出叔父的意思是這事柳楊自己選擇的,他可以不管,也可以不參與其中,不管怎么說這都是人家的家務事,外人本就不應該插手,可是柳楊硬是要插手,就算是什么后果都是他自己決定的。
閻羲自知師父的話不錯,可是就算是不管那柳家,藍櫻還在那里,他怎么可能不管藍櫻“叔父,我要去柳家,我不代表閻家,只是我自己。”
“胡鬧,你是不是閻家的人?你為了一女子竟要將閻家牽扯到里面,我看你是腦子不清楚了,去族堂跪到你想清楚為止。”
閻羲心里早有打算,所以即使現在去族堂罰跪,他依然是要去的。
閻清看著閻羲的背影對閻霜道“看住他,沒有我的允許不要讓他出去。”
“是叔父。”
此時的柳家“師父,你為何要做這樣的決定?”
“誰讓你們回來的?”
“父親,我們不回來,難道就這樣看著柳家因為一判族,還是無關的判族葬送嗎?”
“放肆,你可知自己在與誰再說話?”
“父親,我知你為何要幫助那石家旁系,可是你想過我們柳家會陷入怎樣的境地嗎?”
一聲清脆的掌聲,讓在座的人都是一震,柳楊在打完后也是一愣,柳摯抬起頭來“父親,就算是將柳家葬送,你也覺得在所不惜嗎?”
“你滾出去。”
柳楊還是第一次這樣,他又怎么會不知幫助石家就是在與石家的人作對,但是他也是聽說石家對旁系的一切作為,他所做的一切只希望無愧于心,以前不管是因為沒有立場去管,也管不到人家身上,就算是對此看不過去但是也只是看不過去,可是如今石家旁系來到了柳河城,并且求到了他這里,他自然不會不管,尤其是他們來的還是他柳河城,就算是他不幫這些旁系,那石家又當他柳河城是什么地方。
“肖宗主,那幫旁系已經到柳河城了,我們是不是也要出發了?”
“你石家去柳河城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此事不急,你可以先去,拜訪過柳宗主后在做打算,我要去一趟焰城。”
“是。”
近日石宗主與相交較好的世家走動的都是極為頻繁,而他們好像是達成了某種共識,清云大陸上的人都有種要變天的感覺,而肖東在第二日便出發去了焰城。
終在五日后到了耿家“肖宗主。”
“耿宗主可出關了?”
“不曾。”
肖東想了想,“如此便告辭了。”肖東之所以如此痛快的離開只因為他知道,等耿宗主出關時,此事早已經成了定局,他是不是參與也已經不重要了,就算是不同意他的做法,那又能怎么樣呢?石家與肖家相交大家都知道,他幫石家也無可厚非,就要看柳楊是不是實抬舉。
“石宗主此次前來是有何事?”
“柳宗主,我此次來為何事您應該知道才是。”
“石宗主不防說的詳細點。”
“即是這樣那我便提醒提醒柳宗主,石家旁系。”
“可是據我所知他們已經脫離的石家,也不是石家的旁系了。”
“哈哈柳宗主說的是,但是他們既是石家的旁系,自然是知道石家諸多機密之事。”
“既是機密之事為何要讓旁系知曉?據我所知,石宗主對于這支旁系可不是上心,機密又怎么會與他們說?”
“此事我就沒有必要與柳宗主說了,但是我剛剛說的都是事實,就算是你當面問他們,他們也是無法否認的。”
“所以石宗主的意思是?”
“他們判出石家我沒有意見,但是知道的事情必須要埋在心里。”
“他們難道會將事情說出去不成?”
“嘴長在他們臉上,說與不說我們又怎么會知曉。”
“石家主有什么話不防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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