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

第39章 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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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啊,那么遙遠且美好的詞。

秦清靜靜看著她,看的她心虛低下頭,挪著步子到秦清面前,拉了拉她的袖子,撒嬌道:“阿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呀?”

“我又不是故意這樣說謝婠婠的,是她先挑釁在先,我都讓她滾出我們家了還要死皮賴臉不肯走,哪有她那樣不知羞恥的人?明明是她自己沒用,我說幾句就哭了,裝哪門子的可憐?”韓云韻嘟著嘴,越發委屈,“我都知道錯了,可謝策,他卻當著阿姐的面想要掐死我啊!”

越說越來氣,那樣的死亡陰影籠罩著韓云韻,使她這些日子連連噩夢,精氣神都有些萎靡。

“阿姐!我瞧我都瘦了好多,我真的知道錯了,阿姐不要再生我氣了好不好?那天我差點以為我要死在謝策手里了。阿姐~”

她的長篇大論并沒有讓秦清動容半分。

韓云韻逐漸不耐煩了,“阿姐,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呀!”

秦清拂開她抓著她袖子的手,不答反問:“我能活多久,你不知道嗎?”

她一面理直氣壯地要求她一輩子疼她愛她護她,一面又肆無忌憚地傷她害她辜負她。

哪怕她心知肚明知道她沒幾年好活,也不肯再等一等,甚至連面子上都不愿偽裝。

她是不是吃準了她會一味付出。

哪怕遍體鱗傷?

韓云韻眼神閃躲,不死心地抱住秦清手臂,撒嬌道:“從前是我糊涂,我當然希望阿姐長命百歲,康健平安呀!”

秦清扯開她的手,后退一步,眼中的冷漠徹底激怒了韓云韻,她火冒三丈,“秦清你什么意思?”

話才說完,秦清忽然捏住她下巴,近距離仔細端詳她的臉。

她像是純粹不解,又像是懷疑質問,道:

“你真的是我妹妹嗎?”

一如那日,韓云韻心中再次冒出那種捉摸不透的恐慌感,她努力讓自己鎮定,可到底年紀小,只知道一味疾言厲色虛張聲勢。

“你什么意思?!我不是你妹妹誰才是?謝婠婠嗎?!他們這群賤人隨便挑撥幾句你就相信了,我是你親妹妹!你怎么能懷疑我?!”

秦清定定看她半晌,點了點頭。

“希望如此。”她說。

就這樣轉身離開了紅湘院。

韓云韻全身力氣被抽光,忽然無力跌坐在地,她愣愣地看著秦清遠去的背影,大喊道:“秦清!阿姐!你不許走!”

沒人理會她。

韓云韻死死攥著衣角,一遍又一遍道:“你怎么能懷疑我,你怎么能懷疑我?!我是你妹妹!我才是你的親妹妹!”

她惡狠狠地咬牙切齒,眼淚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

“我要告訴阿爹!”

“我要告訴阿爹!!”

秦清沒有回頭,只與丹心道:“被捧在手心的才是珍寶,不被愛的,就只是雜草。”

她愛韓云韻的時候,自然什么都愿意割舍忍讓,說疼之入骨也不為過。

如今,她不想再做冤大頭了。

那韓云韻自然就什么都不是了。

丹心笑道:“郡主說的是。”

那邊秦清讓羅嬤嬤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那孩子找到,這邊韓云韻像是發了瘋一樣要求見韓亭,好不容易等到韓亭回府,就把人請到了紅湘院。

丹心憂慮道:“郡主,駙馬若是等會兒又來詰問您......”

秦清冷冷道:“他來就是。”

沒人攔著,韓亭輕而易舉進了紅湘院,剛走到屋里頭還沒站穩腳跟,里頭就有一人慌慌張張跑出來撲到他懷里,哭著道:“阿爹!你讓秦清放我出去!她如今,如今都不疼我了!旁人挑撥幾句,她就與我生分......”

韓云韻把這幾日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遍,最后含淚道:“阿爹,那謝策兄妹實在可惡!自從阿姐認識謝婠婠,就一再與我生分,如今竟還有不認我這個妹妹的念頭,我,我不活了!”

“胡鬧!”韓亭斥了一句,“爹娘生你養你,怎么能輕易說出這樣話?成何體統!”

到底還是最疼次女,韓亭嘆了口氣,看著這張臉,又想起溫柔小意的柳姨娘,道:“阿爹去看看柳氏,你乖乖的,你阿姐想來最疼你,前些日子不過傷了心,你哄哄她就好了。”

韓云韻道:“我哪里沒哄她了?慣來就只有她哄我的,今日我如此低聲下氣,也換不來她一個好臉,阿爹,她真是鬼迷心竅了!我都知道錯了她還要這樣對我!”

韓亭好聲好氣道:“你莫要同她一般見識。秦清打從娘胎下來就有心疾,再怎么樣都活不到十六歲的,你與她有什么好計較的?”

韓云韻不滿地哼了一聲,嘀咕了句什么,消停了。

韓亭這才滿意,又叮囑了幾句,這才去白芍院。

白芍院與紅湘院不過一小段路的距離,再往前走就是韓亭的書房。

自從柳姨娘被杖責后,韓亭就很少去瞧她,不想看見柳姨娘那血肉模糊的慘狀是一方面,看見后便會想起那晚自己是如何懦弱無能又是另一方面。

韓亭心想,這么些天了,柳氏的傷應該也好的差不多了吧?

他想的倒是美,那樣重的傷,就連一個成年男子都扛不住。在沒有郎中沒有傷藥的情況下,柳姨娘忍痛讓身邊婢子草草處理了傷口,盡量每日都換傷布,可即便是這樣也還是不可避免落下病根。

到如今還起不來。

柳姨娘趴在被褥上,整個人削瘦不少,本就弱柳扶風的身姿越發纖細,長發披散,珠釵未戴,一身素衣。她緊閉雙眼,一張蒼白的臉上掛著淚痕,一眼望去,比從前還要楚楚動人,讓人惻隱。

守著柳姨娘的婢子抬頭一見韓亭來了,正要叫醒柳姨娘,被他抬手阻止了。

他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韓亭坐在床榻邊,不知是不是香爐中安神香的緣故,他也涌上幾分困意,鼻尖縈繞著柳姨娘天生的淡淡馨香,如她的人一般柔弱無骨,讓人喜愛。

“亭郎......”在睡夢中掙扎的人忽然輕聲啜泣起來,低低的無助地喚著心愛人的名字,眉眼間的病氣使她看起來脆弱又可憐。

韓亭一顆心頓時軟的不像話。

他摸了摸柳姨娘冰涼的臉頰,柔聲道:“茵茵,醒醒,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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