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

第60章 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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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頓了一下,淡淡道:“這是梵音寺住持的師弟,季真先生。”

崔管家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熱情無比道:“季先生,請進,請進。”

季真擺著副生人勿進的高冷臉,下巴微抬,一邊甩袖子走在秦清前頭,一邊毫不見外吩咐道:“吃穿用度我都要最好的,把我照顧好了,我才有心情給你家郡主看病。”

好一個狂傲無禮之徒!

但崔管家一聽他這話,神情越發高興,連連點頭,對季真的要求全都照辦。

把季真安頓好,崔管家忍不住感嘆道:“雖是讓郡主受累一遭,可真是沒想到,還能有如此意外之喜。郡主這一趟去的,也算是收獲十足了。”

“你也辛苦了。”秦清對這個一心一意為長公主府著想老人微微頷首,從崔管家那了解了今日府中大小事,就讓他下去了。

期間丹心一直沒吭聲,等閨房中只剩下她們二人,她才控制不住情緒手背掩面嗚咽出聲,“這群天殺的......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們連畜生都不如!”

秦清面色淡淡,像是平靜的海面,看著緊合的門窗,等她哭夠了,輕聲道:“既如此,無父也無妨。”

“他才不配做郡主的父親!”丹心狠狠啐了一口,抹了把淚,稍稍平復了怒火,看著秦清神色,怕她傷心憋在心里不說,眼眶又紅了一圈。

“郡主,奴婢去把季先生給的藥煎上,再給您燉碗銀耳雪梨羹,您先合眼睡會兒吧。”

“去吧。”

丹心有些不放心秦清一個人在屋里頭,但秦清入口的東西都是她親力親為,自己盯著才安心。

一步三回頭,秦清眉眼微微柔和,像是無聲的寬慰。

去吧。

秦清回來的消息傳到白芍院,正握著柳姨娘手教她作畫的韓亭手腕一抖,打翻了硯臺,墨汁糊在竹紙上,浸染大半。

好好一張紙,就這樣糟蹋了。

韓亭死死盯著報信的下人,瞪著雙眼,幾乎失聲:“你說......什么?郡主回來了?!”

柳姨娘也慌了一瞬,但她比韓亭先冷靜下來,握住韓亭手臂,柔聲道:“郡主外出一趟,想必也累了,妾身今日正好做了些糕點,亭郎不如拿去給郡主嘗嘗?”

韓亭第一反應當然是逃避。

做了壞事的人,哪里能心安理得?

他心慌意亂,也沒仔細聽柳姨娘說了什么,腦子里全是秦清怎么會回來,她怎么可能回來?!

倘若秦清平安無事,那么豈不是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了?!

倘若她告知陛下太后,他,包括整個承伯候府,焉有命在?!

韓亭喃喃道:“不行,不行!”

秦清不能活著。

可在外頭都無法動她一根汗毛,在府里就越發不敢輕舉妄動了。

怎么辦?

怎么辦!

“亭郎,亭郎!”韓亭回過神來,見柳姨娘殷殷切切望著他,溫柔道:“這雨天路滑,郡主平安回來自然是好的,想必一路上也沒發生什么意外,亭郎不必憂心郡主。”

韓亭被她這么一說,也慢慢回過味來。

既然秦清沒事,說明那匹馬根本沒發狂,既如此,又怎么會知道他做了什么?

韓亭的心落回原處。

柳姨娘勸他:“亭郎不如去看看郡主?也好叫郡主知道,亭郎一直關心她。”

做了虧心事的韓亭本就心虛,這還讓他往秦清跟前湊,若漏了馬腳怎么好?

他想也沒想拒絕了:“那個逆女,我每去一次霧凇院,就把我氣個半死,她是郡主,又怎么會稀罕我關心?”

柳姨娘緊了緊手,暗罵一聲:蠢貨!

她是讓他去霧凇院看看秦清情況,到底是真的無事,還是受了傷!

如今長公主府被秦清管的嚴嚴實實,如鐵桶一般,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打探消息。這讓生性謹慎的柳姨娘很不習慣。

任憑柳姨娘怎么勸說,韓亭都死活不肯去,最后甚至沖柳姨娘發了火:“你一個婦道人家,做好自己本分就是,其他事情少管。”

說罷就走,絲毫不顧及柳姨娘是何感受。

柳姨娘愣愣看著他的背影,晶瑩的淚珠掉落,一副失魂落魄的傷心模樣。

木香走進來,低聲道:“姨娘,奴婢只打聽出來,郡主今日回來帶回來一個道士打扮的男子。”

“道士?”柳姨娘瞇眼,眼睫毛被打濕,為本就柔弱的臉更添幾分楚楚動人,即便是這把年紀,這張臉也依舊有讓人心軟憐惜的本事,“什么人知道嗎?”

“奴婢無能。”木香低下頭。

柳姨娘皺了皺眉,這種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覺,實在讓人不安。

秦清是一定要除的。

且必須在長公主回來之前處理掉她,否則長公主回來,就很難找到機會了。

柳姨娘捻起那張被糟蹋的紙,扔進紙簍,忽而想起什么,臉色不大好看,問道:“讓人去查那戶人家,有結果了嗎?那個孩子是死了還是活著?”

木香的頭更低了,“那地方偏遠,又在鄉下,都過去這么久了一時半會也有些難找,找的人傳信回來說還要一段時日。”

柳姨娘煩躁起來。

只能安慰自己,那種鄉下地方,也就自己還記得一些,換了旁人只怕是這輩子都找不到。

夜半三更,一道人影翻墻進了長公主府。

黑燈瞎火,只能憑著記憶摸路。

好不容易找到霧凇院,一進屋,就差點給突如其來的竹筒砸了個正著!

謝策手忙腳亂接住,還好他機靈,這要是砸在腦門,不得毀容了?

謝策一邊摸索著把竹筒放在桌上,一邊小聲抱怨道:“謀殺親夫啊。”

秦清道:“閉嘴。”

丹心點了盞燈,對謝策施了一禮,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走到外間守著。

長公主府戒備森嚴,這次是秦清事先遣散了人,謝策才能進來。

燭光昏暗,照映著秦清的小臉。

謝策心疼道:“表姐要找我,什么時候不可以?我都是隨叫隨到的。表姐身體不好,本就該多休息,不然光靠吃藥,也只是事半功倍。”

“我請你來,不是為了說這個。”

“什么事情都沒有表姐的身體重要。”謝策這回格外執拗,他當然知道秦清找他過來私談是為了什么,他也不怕,早在做這些事情之前他就做好了被發現的準備,以秦清的聰慧,不過時間早晚罷了。

秦清坐在床沿,穿的整整齊齊,除了臉色蒼白外,毫無失禮之處。

丹心出去之前還給謝策倒了茶水。

謝策毫不見外地搬了張椅子在秦清面前坐下,一眨不眨盯著她看。

“表姐想知道什么,我都坦誠相告。”

他眼神灼熱,倒映著她的身影,呼吸不由重了幾分。

阿寧,阿寧......好想把你抱在懷里,好想和你在一起。

謝策的胸膛如擂鼓跳動,眨了下眼,呢喃道:“阿寧。”

秦清忽然就不想聽他說話了。

她很后悔,她怎么會想不開請他過來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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