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_第77章大意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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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沅沉默半晌,低落道:“我不能去看阿姐,麻煩你們好好照顧阿姐。”
秦沅其實在試探。
試探她能不能去長公主府。
玉竹微笑道:“姑娘嚴重了,伺候郡主本就是我們應該做的,自然會全心全意。時候不早了,姑娘早些歇下吧。”
秦沅心頭一片失落,她不敢問秦清什么時候能過來,她還在生病,她說出這種話未免太不懂事。
只能低著頭將玉竹送出去。
“姑娘留步,早些歇下吧。”
“好。”
秦沅看著她隱入夜色之中的身影,臉上的怯懦難過逐漸被冷漠取而代之。
“是想圈禁我嗎?”她喃喃道。
秦清或許是真的疼愛她,對她抱有愧疚心理,但她身邊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秦沅雖然從未來過盛京,也不懂這些事情,可她知道一點。世家之中發生這種調包的事情,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和恥辱!
掌權者的顏面也將蕩然無存。
這幾日。她住在郡主府,偶爾也會向婢子打聽,從而知道華安長公主是個生性好強的人,做起事來雷厲風行,手段也極其殘酷。若叫她知道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生這種事,她第一反應會是什么?
心疼她?
還是當機立斷處理了她?
就當做一切都沒發生。
世家的顏面最為重要。
這樣的女人,恐怕骨子里就沒有心軟這種東西。
哪怕秦沅早熟懂事,也不免為這個猜測心煩起來。
偏偏秦清又病了,也不知道她如今是什么情況,聽底下人說秦清從前十分疼愛韓云韻,可以說是要星星不給月亮。她真的能狠下心處理了韓云韻?
還是說,她準備要她和韓云韻和平共處,粉飾太平?
這絕不可能!
憑什么要讓她委曲求全,跟那個鳩占鵲巢的人互稱姐妹?
韓云韻所擁有的一切,不過是基于長公主之女的身份上,可這偏偏都是她的!
一想到秦清疼愛了韓云韻十年之久,她就心浮氣躁,咬牙切齒!
“韓、云、韻。”她輕輕咬著這三個字,輾轉碾磨間戾氣橫生。
秦清從梵音寺回來后就大病一場的事情沒能瞞住所有人,秦衡秦湛兩兄弟日日跑到霧凇院來看她,太后陛下輪流派人問候,賞賜如流水不斷,太醫進進出出,雖然季真瞧不上宮中的太醫,但打打下手還是可以的。他們總比什么都不懂的婢子好使許多。
承伯候府,康王府,以及一些平日和長公主交好的世家,都派人來問候。
唯獨韓亭,身為秦清的生父,竟不管不顧,不聞不問。
秦清心無波瀾,他不來還正好,省的她見了惡心。
養了幾日,秦清總算被允許下地。
“姑娘,謝世子又送東西來了。”丹心走進來,滿臉無奈。
秦清面無表情,自打她回了盛京,謝策就日日不落送東西過來,偶爾是一碗熱乎乎的清粥,偶爾是一本絕跡了的典籍,總能恰到好處戳到她的心。
秦清不是不感動,但......
她讓他乖乖先待在余郡,他收了她的謝禮,答應的好好的,又開始不消停!
怕是她前腳剛走,他后腳就跟上了。
“郡主,這次是一份手稿!”丹心忙不迭拿到秦清面前,贊不絕口,“不知是哪位大家手稿,字體飄逸,如行云流水......”
秦清看了一眼,木然道:“這是謝策練的字。”
丹心的贊美戛然而止。
她默默補了句:“好丑。”
秦清心想,謝策不覺得自己很招人煩嗎。
他擅自回京,難道陛下沒有怪罪他?朝野上下就沒有二話?康王就沒打他嗎?
實在舍不得打,象征性地關禁閉也行啊。
能不能讓他不要這樣無所事事?
秦清咳了咳,擺手示意丹心放起來,“丹心,我們去一趟郡主府。”
丹心嘀咕道:“您身子還沒好全呢。”
而且,來回跑也不方便呀。
季真剛好過來給秦清診脈,聽到了丹心這句話,他無意窺探長公主府的事情,只是秦清是他的病人,他不能眼睜睜看著病人糟蹋自己身體。
季真給秦清出了個主意:“來回奔波未免太辛苦,若郡主一定要去郡主府,我這有個點子。”
秦清道:“先生請說。”
“我觀郡主住處,被人做過手腳,風水不大好,對養病無多稍益處,郡主不妨換個地兒,也換換心情,等身子養好了,再回來也不遲。”季真道。
秦清頷首道:“那便聽先生的。”
丹心忙道:“等等,等等。季先生,你說霧凇院被人做過手腳?風水不好?!”
季真但笑不語。
一時間,丹心也摸不準季真是什么意思。
“丹心,收拾東西吧。我們去郡主府住上一段時間。”秦清對季真微微欠身,“先生大恩,無以為報。先生若有需要,盡管開口。”
季真不在意地擺擺手,“得了得了,謝策那小畜生也沒虧待我,你就安心養病吧。”
秦清聞言,露出遲疑的神情,低聲問:“謝策......他做了什么?”
“這可不能和你說。”季真老神在在,“謝策花了大價格才堵住我的嘴,做人還是要講信用的。”
說完又踩了謝策一腳:“我可不是謝策那種人。”
秦清:“......”
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季真見她沒有刨根問底,反而不舒坦了,問她:“你怎么不接著往下問了?你就不好奇?”
“我問了,先生就會說嗎?”
“當然不會啊。”季真奇怪地看她一眼,洋洋得意道,“都說了我不是謝策這種人,我可是言而有信的。”
那不就得了。
秦清沒好意思說出口,她覺得季真和謝策就是一丘之貉,太像了。
季真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早知道就不跟你說這些了,這不是白白給謝策那小畜生鋪路嗎?”扼腕嘆息,一連道了好幾個“多嘴,多嘴”,實在后悔。
秦清心情復雜,欲言又止。
季真意猶未盡,滔滔不絕說道:“你可不能就這樣心軟答應了他,這個小畜生不是什么好東西,興許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到時候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誰打我?!”
季真捂著后腦勺扭頭一看,就見地上躺著粒小石子,在往上,是謝策那張人憎狗嫌的臉。
“......”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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