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

第79章 淚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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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后,馬車停在了郡主府大門口。

謝策翻身下馬,走到馬車邊上,朝秦清伸出手就要扶她,秦清瞥他一眼,踩著馬凳穩穩站在地面。

謝策狀若無事將手背在身后,道:“我從未來過郡主府,表姐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秦清輕聲道:“傷好了嗎?”

謝策眨了下眼,裝可憐:“還沒呢。”

“沒好就回去躺著吧。”秦清頭也不回走上臺階,郡主府的下人得到消息就準備好一切,畢恭畢敬等著迎接主子過來,此刻還算得上是有分量的都分兩排左右站著恭候行禮。

“小人/婢子見過郡主!”

“起來吧。”

郡主府自打建立以來,秦清踏足這里的次數一只手都數得過來,多年閑置著,好在里頭的下人都忠心耿耿,打掃的干干凈凈,也沒出現過什么手腳不干凈的事兒。

管事的是個年紀比較大的婆子,姓范。

范婆子落后秦清一步,低聲向她匯報秦沅這幾日的情況,末了恭敬道:“奴婢們不敢怠慢姑娘,只是姑娘似乎不大愛說話,喜歡一個人在屋里頭待著。”

秦清道:“辛苦你們了。”

范婆子一邊道“郡主嚴重了”,一邊拿余光偷偷看謝策,面露為難,“郡主,康王世子,可是來做客的?”

秦清回頭,謝策忙露出一個笑,企圖讓她心軟。

“你怎么還在?”秦清絲毫不動搖。

“......”謝策改口道,“傷好了,早就好了。”

“那就回去呀。”秦清抿唇,唇畔泄漏一絲笑意,“想必你也不是那種無所事事、游手好閑的人,對嗎?”

謝策能說什么?

他要是說不是,不就承認了自己就是“無所事事、游手好閑”的人?

謝策憋氣道:“表姐說的是,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事沒做完,我這就去忙了,回頭再來看表姐。”

秦清皺了皺眉,“我又不好看。”

言下之意是讓謝策別老跑來。

謝策挑了挑眉,正要說話,秦清連忙道:“好了,你去忙吧。”

她是怕了他了,等會兒那張嘴又說出不著邊際沒有分寸的話。

讓人下不來臺。

秦清有時候也納悶,同樣是人,怎么就謝策那張嘴這么會說?

后來她明白了,不是他巧舌如簧,是大家都沒他不要臉。

雖說是小住一段時日,但主子也沒說到底住多長時日,若是心血來潮住上小半年,也是有的。丹心收拾東西很仔細,把能用到的都帶上了,和七八個人一起將滿滿當當八九個箱子搬進去,該使得的使,該擺的擺,該放庫房的放庫房。

范婆子領著秦清到了安置秦沅的院落。

瓊花臺是郡主府最好的一處位置,陽光最好,風景秀麗,院子里又栽種了許多花花草草,雅致又清新。

范婆子暗暗觀察著秦清神色,見她眉目舒展便知安排的沒錯了。

雖說不知道郡主去一趟梵音寺怎么帶回來一個瘦瘦小小的小姑娘,但主子有吩咐,要他們好生照顧秦沅,務必將她當作郡主看待,不容半點閃失,這讓范婆子心里打起鳴鼓,暗想這可是一個好機會,若是辦得好,興許就在郡主跟前出頭了。

這些日子,范婆子和底下一幫人將秦沅伺候無比周到,真恨不得秦沅要求多一些,好讓他們有事做,做的妥帖出彩,得了主子心才好。

可惜秦沅不是個愛生事的,她自個兒都忐忑不安著,哪有心思使喚這個吩咐哪個,平白折騰人。

這讓范婆子他們沒了用武之地,生怕秦清問起來覺得他們怠慢了秦沅。

因此小心再小心。

如今,秦清將瓊花臺收入眼底,輕輕道:“做的很好。”

范婆子一顆心穩穩落回原處,微微弓腰笑道:“都是奴婢們該做的。”

秦清輕輕點頭。

范婆子察言觀色,立馬道:“那奴婢們先退下了,郡主有吩咐只管喚奴婢。”

“嗯。”房門緊閉,這個時辰不知道秦沅在做什么。秦清敲了敲門,里頭響起一個怯弱的聲音,“有什么事?進來吧。”

秦清皺起眉頭又松開,推門而入。

四下無人,她往里走,輕聲道:“安安?”

里頭響起東西掉落的聲音,緊接著腳步聲急匆匆,秦沅小跑著出來撲到秦清懷里,摟著她的腰嗚嗚道:“阿姐,阿姐。”

“怎么了?”秦清嚇了一跳,生怕她受了什么委屈,哪怕心里焦急也依舊放柔語氣道,“是不是這里住的不習慣?還是如何?你別怕,哪里不高興和我說。”

秦沅悶悶道:“沒什么,就是想阿姐了。”她吸了吸鼻子,大抵也覺得自己沒出息,不好意思地松開秦清,眼眶紅紅的跟個小兔子一樣,看著秦清,“阿姐生病了,現在好點了嗎?”

秦清摸了摸她的臉,溫聲道:“好多了,沒什么毛病,是我底子不好,讓你擔心了。”

秦沅抽抽嗒嗒,眼淚猝不及防掉下來,她邊擦眼淚邊道:“阿姐不能有事,我害怕......我不能沒有阿姐,除了阿姐,沒有人會喜歡我的。”

她說的斷斷續續甚至有些口齒不清,但秦清還是聽清楚了,她心疼的難以復加,拿了帕子給她擦眼淚,“怎么會沒有人喜歡你?不止我,等阿兄阿娘他們知道,也會喜歡你。是不是有人說了什么?”

“沒有。”秦沅低聲道,“是我自己,我害怕......”

“是我不好。”秦清道,她高估了自己身體,總以為能撐一段時日,誰知道這么不禁用。秦沅一個人在郡主府住著,為了不走漏風聲,她也沒有跟郡主府的人細說她的身份,且伺候的人都是上了年紀了,和秦沅只怕也沒什么話說,她膽子小,老待在房里就容易胡思亂想。

“不是阿姐的錯,是我自己的問題。”秦沅仰頭,眼中又開始冒淚花兒,“阿姐等會兒是不是就要走了?”

秦清心疼了一下,仿佛針扎一般。

“不走。”她摸了摸秦沅的腦袋,如蔡穩婆說的一致,秦沅洗干凈臉之后,眼角下有一顆小小的淚痣,很是漂亮惹人愛,“在阿娘回來前,我和你一起住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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