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

第115章 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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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疆二皇子跑的不遠,再加上這是盛京,人生地不熟的,他很快就給抓了回來。

大理寺的人統統松了口氣。

但心里已經恨上了韓松!

這個廢物只靠著一張嘴,干什么什么都不行,現在還想害他們、把他們拖下水!

偏偏又是華安長公主安排進來的,這樣一想,目光落在韓亭身上,十分不善!

古有紅顏禍水禍江山,但韓亭有什么東西值得華安長公主喜歡?讓她違背自己的原則給承伯候府的人安排官職,這可是前所未有過的!

要說他滿腹詩書?那還能有狀元郎文采斐然?

要說他相貌出眾?還不如華安長公主自己好看呢。

要說他溫文爾雅?瞧他這失魂落魄登不上臺面的樣子,哪里配得上長公主殿下?

韓亭出自承伯候府,縱觀他家人物,都是扶不上墻的爛泥,就知道巴著華安長公主。

韓松被帶上大殿的時候,所有隸屬大理寺的官員都恨不得拿眼神殺死他,要不是御前不得放肆,韓松的直系上司都想一腳踹死他!

“陛下!我認識他。”謝策看著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的韓松,因為堵上嘴,他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哭聲,一個字也說不出。

這個小混賬一開口,準沒好事!

——這是眾人心里唯一的念頭。

但架不住明章帝寵他啊,比對自己兒子還要好一百倍。

他慢慢道:“哦?”

謝策打蛇隨棍上,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

他的目光落在韓亭身上,韓亭尚未有所察覺,但承伯候卻心里咯噔一聲,暗道糟糕!

“我聽說,華安姑母不在盛京,駙馬和承伯候府的人便三番兩次找表姐,要求她想法子給承伯候的次子安排官職。表姐無能為力也做不出這樣的事,駙馬就惱羞成怒打了表姐。”

華安長公主眼神一冷!

這件事崔管家和暗衛都沒有告訴她。

此時此刻,華安長公主罕見沉默,看向韓亭的目光似失望似傷心,最后緘默不語。

做足了一個被夫君傷透了心的可憐婦人模樣。

尋常婦人碰上這樣的事情,都會受人同情。

更何況華安長公主?

華安長公主是誰?她生來高貴,天性驕傲,即便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也不能讓她折頸卑微,韓亭他也配?

登時,華安長公主的擁護者們怒火中燒,恨不得當場就宰了韓亭!

太后娘娘冷笑一聲,到底沒忍住,也不看拿了什么就直接砸了出去,因力氣太小失了準頭,酒壺砸在韓松肩膀上,他嗚嗚慘叫一聲,疼的眼淚直流。

“陛下息怒!太后娘娘息怒!長公主殿下!這都是誤會、誤會啊!”承伯候扯著韓亭跪了下來,想讓他解釋一二,但韓亭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當即被嚇的魂都沒了,他愣愣地看著華安長公主,又看了看秦沅,越想越恐懼,差點就昏死過去!

承伯候只能靠自己一個人,來挽救這場面。

“誤會?什么誤會!哀家看,你們是想造反!”

此言一出,承伯候府的人都跪了下來,這樣一來,還坐在那的韓云韻就顯得格外惹人注意。

韓云韻喊了一聲“阿娘”,華安長公主冷冷淡淡地看著她,沒理會。

韓云韻面色漲紅,眼淚就跟著涌上來,紅著眼看秦清,“阿姐。”

她期盼著秦清能對她招手,溫聲喚她過去。

可沒有。

秦沅輕輕拉了秦清的手,秦清還以為她有什么事,低下頭側耳傾聽,對韓云韻的求救視而不見。

韓云韻的心仿佛掉在了爛泥巴的坑里,眼淚控制不住往下掉,比華安長公主的冷淡對待還要難過一百倍。

駙馬和長寧郡主的齟齬是家事,旁人再看不慣也不能說什么。但韓松放走北疆二皇子,是國事,險些連累了大理寺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性命!

大理寺少卿,也就是惠貴妃的嫡親兄長——殷宏,汗涔涔地跪下磕頭認錯:“陛下明鑒,此子雖在我底下做事,可身無本事,微臣平日只讓他幫忙抄抄文書,其他是半點也不敢叫他沾手。微臣、微臣也不知道他怎么會去暗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韓松發出痛苦又不甘的嗚咽聲。

謝策對內侍使了個眼色,“讓他說話。”

韓松得了解救,哭著喊著“冤枉”,“陛下!陛下!下官哪里敢私自去暗牢?都是殷大人的指使啊!是殷大人叫下官去給那北疆皇子送飯,否則,下官又怎么可能知道暗牢里關著北疆二皇子?!”

事到臨頭,韓松終于反應過來,殷宏想害他!

殷宏被指證得面色一白,想要說什么,謝策忽然揚聲道:“陛下!殷大人怎么知道這種機密的事情?”

北疆二皇子被抓秘密關押在大理寺暗牢的事情瞞得很好,就連康王都不知情。殷宏一個大理寺少卿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除了抱病不能前來的惠貴妃,不作他想。

明章帝連皇后都沒說,就和惠貴妃一個人說了。

想到這,明章帝臉黑的不能再黑,絕對的真情實感。

“混賬!!”他抬手就要把茶杯砸在殷宏臉上,謝策又假模假樣問了一句,“殷大人為何要害韓松?他二人無緣無故的,太奇怪了吧。”

韓松經他提醒,哭嚎得更厲害了。

“殷大人!下官平時對您尊重有加,您為何要害我?!”

殷宏是想害他,以此攻擊華安長公主權勢滔天為所欲為,今日能安排承伯候的次子進大理寺闖下滔天大禍,明日就能為承伯候府其他人鋪路做的更過分!

誰知道他這一算計,恰好掉在了華安長公主和太子挖好的坑里。

華安長公主在得知他的陷害時,差點合掌叫好!

殷宏要害韓松,殊不知華安長公主也想這樣做,既然有人愿意出手,她又何樂而不為呢?

不費吹灰之力就送上門,等同于坐享其成。

天底下竟還有這等好事?

殷宏的所作所為,不僅沒能傷害到華安長公主,反倒是幫了她大忙,這樣一來,韓松犯錯就成了理所應當,華安長公主和太子等人抽身的干干凈凈,有他們什么事?這一切都是殷宏做的啊!是他通過韓松來詆毀陷害華安長公主。

可華安長公主又有什么錯呢?

對外她為國為民付出一切,對內她對駙馬掏心掏肺,甚至破了自己的規矩為他安排了承伯候府的人。

華安長公主實慘!

不少在暗地里透透仰慕華安長公主的世家夫人和姑娘們差點給心疼哭了。

而殷宏,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還以一己之力,成功將親妹子拖下水。

果不其然,明章帝龍顏大怒!

茶杯、玉盞統統都砸在了殷宏頭上,砸的好一個頭破血流,他怒道:“來人,將他拖下去,杖責三十!趕回懷安伯府!”

三皇子想為舅舅求情,才猶豫了一下,就被人搶了先。

太子殿下出列勸道:“父皇,杖責三十恐動其筋骨,殷大人還要繼續在大理寺效忠,不如改成罰俸……”

這三十棍打下去,看在惠貴妃的面子上,明章帝興許就氣消了,這事也就翻篇了。

這個時候就需要有個人來阻攔,激起明章帝的怒火,使他氣紅眼、失去理智。

“效忠?他就是這樣效忠的?!指使韓松放走北疆皇子,他效得誰的忠?北疆皇室嗎!”

這話說的,殷宏恨不得以頭搶地,以死證清白了。

他磕頭,但來來回回只重復著一句話:“陛下恕罪,臣甘愿領罰!臣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不軌之心啊!”

要不然還能怎么說?

說他不是故意放走北疆二皇子的,他是想借機害華安長公主一把,讓她和承伯候府都被明章帝嚴懲,事后他作為韓松的直系上司,為將功補過將人抓回來,更能體現自己的忠心。

當著滿朝文武和他們的家眷的面,這他媽怎么說啊!

明章帝眼底劃過一抹失望,看上去氣得不輕。

“來人,將殷宏拖出去!給朕重重地打!這個大理寺少卿的位子也不必坐了,你就好好在家思過吧!”

“父皇!”太子還欲求情,看了面色難看的三皇子一眼,嘆了口氣,那眼神好像在說:三弟,我盡力了。

三皇子:“……”

該死!

殷宏丟了官職,還被拖出去杖責,韓松雖是受人指使,可他自己蠢笨如豬,送飯時讓北疆二皇子趁機逃脫,也是事實。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

華安長公主道:“此事本宮也有錯,陛下秉公處理就是,不必再看我的面,本宮心中有愧,也無顏再待下去了。”

說罷深深看了韓亭一眼,向明章帝和太后娘娘欠了欠身,神情難掩疲憊傷心地走了。

……就這樣走了。

韓亭甚至連喊她的勇氣都沒有。

比起被明章帝革去官職、杖責五十的韓松,和整個得了訓斥的承伯候府,韓亭明顯更關心自己。

那個坐在秦清身邊的小姑娘,和華安長公主如此相像。

真的毫無任何關系嗎?

宮宴再繼續下去,也沒什么心思了。

明章帝被氣的飯都用不下,扔了筷子面色鐵青地去了后宮,想必是去找惠貴妃。

太后娘娘年紀大了,沒待多久也跟著回英華殿,她拉著秦清秦沅的手,叮囑道:“安安說好的,可別忘了。”

秦沅乖巧道:“我一定來看您。”

太后娘娘滿意地走了。

只剩下馮青葉和太子主持局面。

韓亭還跪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這副樣子讓人見了就想給他一腳!

承伯候差點就沒忍住!

他們一家人今天是丟盡了臉面,從今日起不僅得罪了華安長公主,還成為了整個盛京的笑柄!

宮宴是不可能再接著參加了,承伯候帶著一家人連同被打了五十棍差點成為廢人的韓松,向太子告罪一聲,便急急忙忙出宮。

韓云韻不肯走,她阿姐還在這,她為什么要和承伯候府的人一起回去?

她的家是長公主府,要回去也是跟著阿兄阿姐他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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