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

第140章 喜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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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喜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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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策算是看明白了,秦清就是只烏龜,負心漢王八蛋,對她好一點兒就退縮回殼里,他要是不拿個錘子一次性把她那龜殼敲碎成一片片,她能逃避很久。

她那么好,只有他配不上她的份兒,她要是再唧唧歪歪,就是故意找借口拒絕他!

這一番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真心話,打了秦清一個措手不及。

如謝策所料,她果然開始慌了。

秦清每次一慌,就習慣性地顧左右而言他,“……你,你從很早之前,就開始、開始……”

她的目光有幾分驚恐,看謝策的眼神像看一個怪人。

他們現在不過十三,過了年也才十四,恰好可以開始相看人家的年紀,十五六歲訂下來,十七左右成親……

這才是本該情竇初開的年紀。

可謝策說了什么?

很早之前就開始肖想她?

那得是多早,他們還那么小。

見他繃著臉,秦清往后退了一步,道:“我沒有嫌棄你、看輕你……”

謝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再后退。

丹心意思意思地喊了一聲“謝世子”,瞅著秦清神色,她像是被煮熟了的河蝦,從脖子到耳后根,盡是一片緋紅之色。

秦清結結巴巴道:“你、你先松手。”

丹心心想,這樣的主子看著也太好欺負了。

人的劣根性就是柿子專挑軟的捏。

拉著秦清的手腕改為抓住她的手,要不是怕嚇到她,謝策都想直接和她十指相扣,握得緊緊的,一絲空隙都不要有。

他拉著秦清,熟門熟路地往她居室方向走去。

丹心慢吞吞跟在后頭。旁觀者清,雖說從小到大秦清的身邊就只有謝策一個外男,但丹心了解秦清,她對謝策的容忍度說不出的高。或許秦清自己沒發現,但若是換了其他一個男人,別說拉秦清的手了,就是靠近一點點,秦清都會躲得遠遠的。

華安長公主的意思很明顯了,她默認了謝策來找秦清培養感情,也是因為看出秦清并不抗拒謝策的接近。

看謝策對秦清那小心翼翼的架勢,丹心也不怕會發生什么。

一路上,不管秦清說什么,謝策都不理會。

他好像動真格的來了,下顎緊繃,壓著火氣,一進屋反手就落了鎖,關門聲很響,像在發泄怒火。

秦清的心跟著那“哐”的一聲悶響一起沉了下去。

她捂著胸口,心跳得很快,一下又一下,像是有人在敲門,呼吸也緊跟著開始急促起來。這在之前是前所未有的。就算有,也沒有這一次這么嚴重。

好像……要喘不過氣來了一樣。

“謝策。”她看著他牽著她的手,他的手掌心燙得很,比冬日里暖爐還要來的灼熱,她低低喊了一聲,卻不知道該怎么繼續說下去。

謝策背對著她,另一只手緊握成拳,靜寂的空間中,他的呼吸聲要比秦清來的更加急促明顯。

如果秦清還有理智的話,她一定能發現謝策的耳朵跟充了血似的紅,他緊張的手心都開始冒汗。

秦清小心翼翼地試圖把手抽回來,她不想激怒他。

謝策的脾氣不好,也不是不好,就是生氣的時候很容易失去理智。

她的細微動作像是驚醒了酣睡中的猛獸,猛獸慢慢露出獠牙,絕不會給獵物一絲逃跑的機會。

謝策猛地轉身,低下頭湊近閉上眼,動作很快一氣呵成!一觸即分。

溫熱的觸感由皮膚傳達給腦部,放大再放大。

秦清睜大雙眼,呆若木雞。

謝策的氣息不穩,甚至可以用粗重來形容。

他盯著秦清,好半天,才想起自己應該說什么。

“阿寧。”他深吸一口氣,鄭重其事道,“我的清白被你毀了,你不能、不能玩弄我。”

如果謝策多讀一點書,他興許還會給秦清再安上一個“始亂終棄”的罪名。

可惜他生來就不喜歡讀書,但勝在臉皮厚,硬是把黑的說成白的,兩者一顛倒,他倒成了被輕薄的那一個。

秦清還處于一種靈魂出竅的狀態,那雙一貫冷清淡漠的眼眸浮現出震驚的情緒,她不知道先對謝策那出乎意料的輕吻而做出反應好,還是先對他強行顛倒黑白的言論進行反駁好。

他的所作所為都超出了秦清對自我的桎梏。

除了震驚到說不出話,秦清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謝策沒有從秦清的眼里找出一絲一毫的厭惡反感痛恨,這給了他很大的鼓勵,他貪戀那臉頰上柔軟的觸感,每每想到都幾乎要氣血翻涌,失去理智。

謝策低頭,稍稍平復氣息。

雙手不知何時握在秦清的雙肩,他沒有退縮,心一橫又親了上去。

這次停留了兩秒。

謝策心想,最差結果也不過是被阿寧打死,可他清楚她不會對他這么狠心,所以還不如鋌而走險,搏一搏。

反正……親都親了。

她要是還不承認,他就干脆賴在長公主府不走了!

看誰耗得過誰!

謝策盡力平靜道:“你再不說話,我就繼續……”

“……你想讓我說什么?”一道虛弱無比的聲音,秦清被他接二連三的舉動嚇到,總算找回了一點清醒,她仰著頭看他,少年看似霸道兇惡,可臉上同樣的緋紅告訴秦清,他不過是虛張聲勢,一戳就破的紙。

謝策隨了康王,生下來就比同齡人大個,明明秦清比他還要早出生一會兒,可此刻站在一塊兒,他卻比她要高出半個頭多。

他的力氣也很大,要不然也不能從小就把宮里那幾個皇子摁在地上暴打。

可他在她面前,從來都是嬉皮笑臉、裝乖賣慘,比羊群中的羔羊還要來的溫順。

看著秦清開了口,謝策的勇氣也跟著一瀉千里。

他硬撐著氣勢,不能讓人看出他其實徒有其表,“隨便說點什么,都行。”

秦清又低下頭,明明能干出這種混賬事,還恬不知恥地黑白顛倒,說她玩弄了他,到了這會兒,卻開始底氣不足,做出一副被她欺負的樣子。

到底是誰欺負誰呀?

這個人啊,真是說不出的矛盾。秦清輕嘆一口氣。

聽到她嘆氣,謝策的心就跟著狠狠提了起來,臉上也不自覺流露緊張的神色。

秦清低著頭看鞋面,她心口不大舒服,臉色的緋紅慢慢褪去,透著一絲的蒼白,如今還被他握著肩膀,動也動不了,她輕聲道:“你不是有陛下的圣旨嗎?”

謝策張了張嘴,想說那不是為了展示自己的誠意早就給華安長公主了嗎?話到嘴邊,他忽然反應過來秦清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腦海仿佛有無數炮竹噼里啪啦炸開,謝策眼眶倏忽一紅,他像是費盡心機搶到至寶的亡命之徒,忽然有一天,寶物的主人跟他說,這個東西送你了、它就是你的了。

這種驚喜讓人惴惴不安,他怕是一個夢,夢醒只剩一場空。他依舊什么都沒有。

可她的眉眼這樣溫和,哪怕溫和中還透出一絲無奈的情緒,也給謝策吃了一顆定心丸。

他小心翼翼地確認:“阿寧,你這是答應了嗎?”

秦清抬眼看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哭了,在她的目光下,他慢慢放下手,松開秦清。

秦清道:“我還有不答應的選擇嗎?”

謝策不假思索道:“不行!”

他企圖露出兇神惡煞的表情,嘗試了一番,最終惡聲惡氣道:“你都把我的清白給毀了!你不要我,還想要誰!”

這種古往今來都是女子說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倒有幾分滑稽可笑。

秦清便順著他的意,說話帶了幾分哄人的語氣,道:“不要生氣,我不會反悔。”

“真的?”

“真的。”

謝策像是如釋重負,小心翼翼覷著秦清的神色,勾住了她的手。

秦清沒說話,似在思考什么。

謝策喊了一聲“阿寧”,目光一直在她臉上打轉,方才親的是右邊,親了兩下,這對左邊來說太不公平了。

他做賊似的彎下腰,慢慢湊近,正要再偷親一口,秦清余光冷冷掃過來,道:“謝策,不要得寸進尺。”

“……”沒有半點被抓包的不好意思,謝策站直身體,若無其事道,“阿寧,我帶你出去走走吧?”

“不要。”秦清抽回手,不再理會他,轉過身將桌上的竹簡和書稿收拾起來。

謝策此人,慣會得寸進尺的,給他一根竹竿他能爬到天上去。

“阿寧,阿寧,真的不去嗎?”謝策圍在秦清身邊,跟只嗡嗡嗡叫不停的蒼蠅有的一拼,他還想幫秦清收拾東西獻殷勤,被她掃了一眼,悻悻然縮回手,他當然看得出來,那些書稿是剛抄謄的,上面的墨跡都還未干。

字跡娟秀,明顯出自秦清之手。

竹簡是趙夫子的,這個時候竹紙昂貴稀缺,只有世家和皇族才能用的起。趙夫子為人清高,因為自己出身貧寒,更偏愛寒門子弟一些,這次若不是因為秦清答應出紙為她謄抄這些竹簡,恐怕也不愿意教導秦沅。

秦清將筆墨紙硯一一放回原處,余光見謝策跟在她身邊,忽然想到什么,道:“你有空,記得把字練練。”

“?”謝策好半天才聽懂她的話,“你嫌我的字丑?”

“不丑。”

謝策哼了一聲,“那當然了……”

秦清打斷道:“只是看不懂寫了什么。”

謝策:“……”

秦清的話都說得這么直白了,謝策漲紅臉,也不知是氣憤還是羞惱,他看著秦清,垂頭喪氣嘟囔道:“都沒人教我,怎么寫得好?”

“太學有太傅,還有其他大儒,怎么會沒人教你?”秦清不為所動。

謝策走到她面前,“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阿寧,你別低頭,你看我啊。”

秦清:“……有什么好看的。”

她發現這個人真是越來越纏人了。

秦清別過臉,謝策就干脆整張臉湊到她面前,“你先前還是我好看的!”

秦清頓了一下,“可是看久了,也會膩。”

謝策一臉不可置信,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擊,腳步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你這么快就喜新厭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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