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

第204章 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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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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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映月的這點小把戲對付待字閨中的貴女或許還有幾分用處,落在華安長公主等人眼里,就有些不夠看了。

華安長公主的原話是這樣的:“人蠢就罷了,被人當槍使還沾沾自喜,蠢而不自知,才真可怕。”

季真:“那有病而不肯好好就醫的人,算蠢而不自知嗎?”

華安長公主:“……不就昨天少吃了一頓嗎?”

至于從早念到晚??

他是不是仗著她和阿寧離不開他,開始抖他神醫的威風了?

雖然華安長公主老是隔幾天落一頓,但在季真的調理話,身體較之以往確實好了不少,她自己有感覺,別人看來也是變化十分明顯,氣色紅潤許多。

讓人不禁懷疑,華安長公主是不是另有新歡,比如……和她最近往來過多的蕭二公子。

話說起來,蕭忘在這次流言中也出了力。

官府出面,扣押了不少在背后嚼舌根的人,雷厲風行的手段狠狠震懾住了百姓,讓他們想起長寧郡主再平凡無能,也是華安長公主的女兒,豈是他們能詆毀的。頓時不敢輕言語,如此風平浪靜了幾日,流言也慢慢銷聲匿跡。

經此一事,華安長公主和秦衡等人對吳映月徹底失了好感。下了朝,御史中丞還笑呵呵地走過來與華安長公主說話,華安長公主半個眼神都欠奉,反倒對郭將軍含笑點頭,而后兩人一同往外走。

御史中丞被忽視了個徹底,周遭低笑聲切切,時不時瞥過來,雖然沒有說什么,但御史中丞怎么可能感覺不出他們的嘲笑。

御史中丞鐵青著一張臉回了家,問吳映月是不是哪里得罪了華安長公主,后者一臉迷茫,她連見都沒有見過華安長公主,怎么可能得罪了人家?

御史中丞對這個長女并不看重,總覺得吳映月不如其他女兒機靈,但可惜的是偏偏是她被明章帝賜婚成了華安長公主的兒媳,御史中丞放緩了語氣,叮囑道:“華安長公主對長寧郡主多有關愛,你一定要和她好好相處。”

吳映月喏喏連聲,心里卻想,她做的哪一件事不是為著秦清著想?可惜人家心高氣傲,壓根瞧不上她,又怎么肯領情?

不過吳映月還是很喜歡秦衡的,大公子的風姿也只有太子殿下可以媲美,她知道自己是走了狗屎運才能得到這份好姻緣,再傻也不會傻到將這份姻緣拱手相讓。

只要她不犯錯,一心一意地對長公主府的人好,秦衡也不會反悔陛下的賜婚吧?

正想著,外頭人跑進來滿臉喜意道:“大姑娘,四公主請您進宮說話呢。”

宋子芩的母親梁夫人的生辰快到了,梁夫人和康王妃是親姐妹,屆時一定不會缺席。請帖送到長公主府的時候,還附帶宋子芩的一封信。

一定要來!有好戲看!!信上只有這幾個字。

丹心瞥了一眼,見秦清對宋子芩的跳脫無言以對,忍不住笑道:“康小郡主不愧是康王妃養大的,和梁姑娘像是嫡親的表姐妹,這性子,不說一模一樣,也有五分相似。”

說起謝婠婠,秦清的神情微微柔和,她們也快回來了。

桂州梁氏當家主母的生辰,自然是熱鬧無比。

就連華安長公主也到場與梁夫人說了幾句話,秦清坐在姑娘們的席面上,遠遠瞧著,梁夫人臉上的笑意難掩歡喜。素日里端莊大方的世家夫人,在華安長公主面前卻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神態中還流露出幾分小女兒姿態,掩唇一笑,嗔怪著不知說了什么,但話里話外都能聽出親近的意味。

秦清看呆了。

不管看見多少次華安長公主被擁簇著與人笑語宴宴的模樣,秦清都會心生敬佩。

宋子芩走過來道:“郡主,你看什么呢?看戲啊!這么好看!”

跟秦清相處之后,宋子芩發現她就是表面冷淡,只要不觸著她霉頭,其實很好說話。她直接上手了,掰過秦清肩膀,讓她往一個方向看。

那邊搭了個戲臺子,上面站著的人都是盛京有名的角兒,咿咿呀呀唱著婉轉動人的曲,戲腔揚起時那一瞬間的高昂讓人雞皮疙瘩登時浮了起來,其他姑娘都看的目不轉睛,就秦清一個人眼神不知道往哪兒飄,顯得格外突兀特別。

宋子芩道:“怎么樣郡主?是不是特別好聽?我阿娘費了老大勁才請來的小桃仙,不過確實與其他人比起來很不一般啊。”

秦清面無表情地看著臺上掩面而泣訴說薄情郎幾大罪狀的小桃仙,雖說扮相確實一等一的美,身段也妙曼,還有那開腔即讓人震撼的嗓子,說一句天籟也不為過,可……

她一點都不喜歡看戲好嗎!!

“吵死了吵死了。”一旁的盧見殊嘀嘀咕咕,她真想找個清凈地兒躲一躲,但看郭映如靜靜看戲的認真模樣,又不好意思打擾。

兩人一向同進同出,盧見殊要是去哪兒,郭映如也會跟著一起。

兩個絲毫感覺不到戲曲之美的人只覺得這種場面分外吵鬧。

和尷尬。

秦清心想,被薄情郎負了恩斷義絕便是,再是氣不過,就叫他好好吃一番苦頭,如何報復端看自己心意,何必要花上這么多時間去和他爭論,難道說多了,那薄情郎便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后浪子回頭?那也太惡心人了。

盧見殊則想,要她是小桃仙扮演的樵夫之女,就拿起她爹的柴刀,先將那薄情郎砍上十七八刀,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三心二意,那就去死!唧唧歪歪費什么話?還陳訴罪狀呢,有用嗎?也不見得那薄情郎愧疚萬分啊。

秦清和盧見殊齊齊輕嘆一聲。

宋子芩:“……”

郭映如扭頭,看出盧見殊臉上的煩躁,不禁啞然失笑。

“阿詞,我陪你去涼亭下棋吧。”

阿詞是盧見殊的小名,還沒出生盧老太爺就給取好了。

盧見殊嘟囔道:“算了,你好好聽戲吧。”

她用余光偷偷看秦清,后者表面冷淡,實則一片木然,偏偏還有個宋子芩在邊上給她解說,“……后面大家都知道了書生的薄情寡義,但沒過多久書生就中狀元啦!有人為了討好書生,去把村女活活打死,哎呀氣死人了!”

秦清:“……”

盧見殊:“……”

宋子芩正說的起勁呢,一個人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喊道:“郡主……”

盧見殊的表情頓時變了!

就差把“嫌惡”兩個字寫在臉上。

秦清也皺了皺眉,來人正是吳映月。

出于客套,梁夫人也給吳映月送了請帖。

秦清心想,比起看見吳映月的臉,還不如看戲呢。

至少戲曲不會膈應人。

“我們這兒都在看戲呢,有什么事等會兒說。”宋子芩道,不滿有人打斷她的話,“吳大姑娘,你也別杵在這,擋著別人了。”

吳映月道:“我有話和郡主說。”

秦清壓著火,“回頭說。”

吳映月不肯,回頭是什么時候,等秦清回了長公主府,就不會再見她了,好不容易碰上這么一個機會,“郡主,我就說幾句……”

盧見殊盯著戲臺子上被人活活打死的小桃仙,忽然冷笑一聲:“晦氣!”

這聲晦氣針對的是誰,一目了然。

不知為何,聽到這句話,秦清心口的火頓時消散不少,慢吞吞的也來了句:“嗯,確實晦氣。”

吳映月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難堪得很,若非當眾落淚屬實不好看,吳映月真恨不得好好哭一通再問盧見殊,她們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她要這樣處處針對她?!

“郡主……我就只是想說幾句……”她忍不住帶了哭腔。

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

盧見殊剛想罵人,手就被郭映如摁住,她面色淡淡,手上力道不容反抗,“阿詞,看戲。”

一語雙關。

盧見殊不想看戲,只想叉腰罵人。

但這太有損她冷美人的形象了,盧見殊默默把話咽了下去,就看見秦清起身,唇角罕見出現一絲淡淡的笑,她捂嘴咳了一聲,“去那邊說吧。”

盧見殊控制不住嘴角上揚的弧度,和郭映如道:“我感覺長寧郡主要跟吳映月撕破臉了!”

郭映如好笑道:“上次不是就撕破臉了嗎?”

盧見殊深沉道:“不一樣。我感覺這次,吳映月要作大死了。”

宋子芩道:“什么什么?你們在說什么?快告訴我!”

盧見殊沒好氣道:“看你的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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