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_第216章貪婪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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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策的時間很趕,豐城的水患刻不容緩,明章帝下了旨,他后日就要動身出發,但在去的前一天,他還得把手頭上做的事情安排好。所以他只有晚上能抽空去找秦清。
傍晚,暮色來臨。
少年習慣性地要翻墻,忽然想起自己如今也是有名分的人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理直氣壯地從大門口走進去。
秦清看見謝策是一點兒也不意外,她原本是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季真說她平日里多走走對身體好。
“阿寧……”謝策甫一開口,秦清就轉身進了屋子,謝策傻眼了,想了一圈都沒發現自己最近有做錯什么事,他下意識摸了摸臉,已經不腫了啊。
沒一會兒,秦清就走出來,將手里頭的東西遞給謝策。
謝策低頭,小心翼翼道:“給我的嗎?”
秦清道:“你說呢?”
謝策忍不住抿唇笑,握住了藍地彩繡花卉香囊,上頭的針腳并不算多么的細致精密,讓人一瞧就知道繡的人手法生疏,像是才學不久。
“香囊是定情之物。”他故意道,“你送我這個,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送給你。”
“那你要送給誰?!”謝策瞬間變了臉。
“送給我未來的夫婿。”
“……你未來的夫婿不就是我?”
秦清點點頭,雖然耳廓泛紅,但依舊很鎮定,她道:“那你還明知故問個什么勁?”
謝策一下子消聲了。
秦清還覺不夠,繼續道:“你不要空矯情。”
咻——一箭扎心。
“會很做作。”秦清最后道。
咻咻——又補了一箭。
謝策委屈道:“你嫌棄我了?”
秦清的原則立馬動搖了,她將從季真那討要來的傷藥塞到謝策手中,溫吞道:“前幾日……康王打你了嗎?”
謝策立馬來勁了,“打了!打的我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
秦清:“……”
他總是能因為太過夸張,而輕易破壞她心軟的情緒。
秦清低聲道:“謝策,你不會干涉你做的任何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自己有分寸。三思而后行。”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心事,秦清不喜歡刨根問底,她喜歡謝策,愿意滿足他的要求,也尊重他的任何選擇。
被秦清靜靜地看著,謝策臉上的表情慢慢收斂,沒有打諢插科轉移話題,也沒有嬉皮笑臉故意逗她高興,他想了想,他做的每件事情都是想了很久很久,三思而后行,他都五思八思了。
“好。”他答應下來,將香囊和傷害收好,躊躇道,“我后日就要離開盛京了。”
“我知道。”
“……”謝策腹誹,阿寧真的不解風情!
秦清頓了頓,謝策這怨念深重的目光,就差把心里話全寫在臉上了。
她想了想,又補上一句:“注意安全。”
謝策有點震驚,像是看拋夫棄子的狠心女人,不可思議:“你都沒有舍不得的嗎?也不說想我?!”
秦清:“……”
她大概是覺得有些無語,不知道該說什么,任由耳廓的紅色蔓延到脖子,也說不出“舍不得、想你”這種直白的話。
“算了,我自己來好了。”謝策拉著秦清的手,熟門熟路地進了她的書房,而后門一合,低頭吻住秦清的唇瓣。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秦清屏住呼吸,沒有掙扎,乖乖地仰著腦袋給他親。
說是親,也就是單純的表面意思。謝策做過最放肆的事情也就是輕輕含.住秦清的唇瓣,上面親親下面碰碰,看似克制,可眼底流露出的情緒暴露了他的貪婪。
不夠……不夠……
“阿寧……”他嗓子低啞,在對方水霧彌漫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像是卑劣的小人,一步一步試探著她的底線,企圖占據她所有的偏愛。
他和秦沅,沒有任何區別。
秦清輕喘著氣,整個人自暴自棄地埋進謝策的懷里。
臉頰上緋紅的胭脂,就是姑娘最美的情意。
“注意……安全。”她平復著呼吸,聲音很輕,“……照顧好自己。”
謝策揚了揚唇,盯著她嫣紅的唇,道:“你要想我。”
秦清應允,“好。”
謝策得寸進尺,“還要給我寫信。”
秦清答應,“好。”
謝策強調再三,“最少一天一封。”
秦清:“……”
這就有點為難人了,她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每天一封,哪有這么多話要說啊?
謝策被她的猶豫扎到心了,又要開始作天作地。
來來回.回無非就是那些控訴的話,有時候秦清恍惚間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成負心漢了,要不然他怎么會這樣理直氣壯委屈巴巴,一臉可憐的模樣。
但別說,對付秦清,這套最管用。
謝策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唇,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狐貍。
秦清吃軟不吃硬,看似冷淡實則孤獨,她內心深處向往一切熱鬧,所以習慣了孤寂沉默的她會和秦沅抱團取暖,因為秦沅需要她,在她身上,秦清感受到了自己的價值,而不是被辜負。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被謝策的光芒所吸引,但她不敢伸出手,腐爛的花兒無法接觸金烏的灼熱,那只會加速她的死亡。
在秦清眼里,謝策是肆意張揚的,跟太陽一樣熱烈燦爛,令她望而生畏。可她不知道,她在謝策心里,一樣的高潔孤傲,可望而不可及。他哪有什么光芒,他在秦清面前,永遠是低她一頭的。
愛讓人變得懦弱,也給人一往無前的孤勇。
他想擁有她,就需要披荊斬棘掃除一切障礙。
除了他,他不會給她第二個選擇。
兩情相悅總是比愛而不得聽著悅耳許多。
謝策比任何人都了解秦清的脾性,于是選擇用這副面孔去接近,一點一點瓦解她的戒備,侵入她的生活。
所幸效果顯著。
她習慣了被動,但那又怎么樣,他來主動不就好了。
就如同秦清一開始不能理解謝策對她的感情,謝策也不明白她為何那樣不自信。
他的阿寧,合該擁有這世上最好的一切。
謝策又想起他上輩子在圣人神像前的祈求,一遍又一遍,偏執又虔誠。
那是他深埋心底、死死壓抑、不曾宣之于口的愛意。
是他最后的執拗與不甘,絕望又可憐。
他說:“我與表姐,本就是天作之合。”
圣人神像垂眸看他,眉眼含笑,欣然允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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