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的舔狗日常_第342章苛刻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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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謝策硬撐了吃完了所有菜,在康王妃復雜的眼神以及謝綰綰震驚的目光下,抓起秦清的手,憋出一句話。
“我們先回房了。”
秦清對她們禮貌點頭,還是給足了謝策面子,任由他牽著手往回走。
一路上,兩人都沒說話。
謝策是純粹撐的,加上故意和秦清賭氣。
秦清沒那閑工夫搭理他,自顧自琢磨著該如何安排那幾間陪嫁鋪子的事兒。
康王府向來是由康王妃管家,秦清剛過門,也沒想過要從這個名義上的婆母手中拿過管家權。一來犯不上,二來也是實在沒那個心力。
光是她的陪嫁就夠她煩的了。
再過幾月又是年關,大大小小的賬本看的人頭昏眼花,恨不得兩袖清風才好。
還有華安長公主交到她手上的那支商隊,目前看來還未起到多大用處,但總得好好栽培,以備不時之需。
過了年,阿娘興許就要有動作了。
不論她要做什么,秦清都會竭盡全力,哪怕幫不上什么忙,至少護住自己和家人,絕不能叫阿娘為他們牽掛擔心。
一路回了明鏡臺,丹心等人正欲跟著進來給秦清更衣,謝策反手“啪——”的一聲合上門,將他們攔在外頭,也沒聽到秦清的吩咐,婢子們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決定守在外頭,靜觀其變。
左右都回房了,秦清看也沒看謝策,抽出自己的手徑直坐在梳妝鏡前,拿了塊干凈帕子,一點一點抹去唇上的口脂。她還是不喜歡往臉上擦任何東西,不管怎么看都感覺怪怪的。
秦清還想把頭發弄下來,謝策挽的發髻雖然仙氣好看,但盤著有點累人,秦清還未習慣。
謝策看她一個人弄了半天,口脂都沒完全擦干凈,又不肯喊他,完全一副無視到底的模樣。
簡直要氣炸了。
“你為什么不理我?”他抱著手臂站在身后直勾勾盯著鏡中的少女,開門見山,質問道。
“沒有不理你呀。”語氣很敷衍,“你不要多想。”
秦清折騰許久,最終還是選擇放過自己,對外喊了聲:“丹心,打盆水來......”
“不許進來!”嗓門完全蓋過秦清的聲音,謝策臭著個臉,一把奪過秦清手中的帕子,“我就在這,你還要叫別人是幾個意思?”
秦清皺眉,“你不是手酸疼得厲害嗎?”
謝策一噎,嘴硬道:“現在好了。”
秦清頓了一下,大抵也沒想到他就這樣厚著臉皮承認甚至還想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
好半天,她道:“那你去打盆水來。”
被使喚了,謝策還很高興,扔了句“等著啊”,屁顛屁顛地跑出去。
丹心走進來,一臉莫名其妙。
“奴婢怎么覺著,世子殿下.......看著不太聰明的樣子?”
“......不聰明也沒辦法。“秦清嘆了口氣,本想反駁丹心,但想想謝策那德行,又做不到昧著良心夸他,嘟囔了一句,“誰讓我栽在他頭上了。”
謝策很快回來,揮了揮手讓丹心她們下去。
然后一臉殷勤地擰干帕子要給秦清拭臉,動作到一半,忽然想起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跟變臉似的唰一下換了臉色,語氣兇巴巴。
“下巴,抬一下。”
秦清依言微微仰面,閉上眼睛。
謝策不自覺放輕動作,一點點擦干凈唇邊的口脂,和臉頰上薄薄的一層胭脂。
看著乖巧的秦清,謝策的眸光逐漸幽深。
指腹輕輕摩擦過嘴角,他折腰低頭,準確無誤的吻落了她唇上,不論是動作還是眼神都要遠比平時霸道兇狠。
秦清只能被迫仰著頭承受這個來勢洶洶的吻。
偶爾嗚咽聲泄出,逼出了淚花。
好不容易放過她,謝策都不等她喘口氣,理直氣壯逼問:“你為什么對我這么苛刻?你嫁的是我還是她?你說!你今天一定要給我說個清楚!”
他雙手搭在椅把手,以一種禁錮的姿態將秦清圈住。
虎視眈眈地看著她,“快說!”
秦清:“......請你安靜。”
她反問:“我哪里對你苛刻?”
明明再寬容不過了好嗎?
非要睜著眼睛說瞎話,顛倒黑白。
秦清也有點生氣了。
“你給謝綰綰夾菜,都不給我夾!她是缺手缺腳了,還是沒人伺候她?你給我夾菜,不情不愿,難道我沒有謝綰綰重要嗎?”
“那個,只是舉手之勞......”秦清暗嘆道,耐著性子和他解釋,“綰綰是你的妹妹呀。”
“是我的妹妹又不是你的。你對秦沅好就算了,對她還要比對我好??你說,這合適嗎?!”
“不合適,不合適。”見他說著說著眼尾都漫上一抹緋紅,秦清連忙軟和了態度,握住他的手臂,“你別激動,你老是這樣,說著說著就激動起來。”
“我們講道理呀。”
“我不講!”語氣很沖。
誰要講道理?
他就想和她談情說愛。
秦清軟了語氣,說:“你沒必要和綰綰她們吃醋......”
“有必要!”謝策冷哼一聲,扭過頭,不想搭理她。
秦清慢慢收緊拳頭,“請你安靜,聽我說完,好嗎?”
謝策其實一直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哪怕一個細微的眼神也十分在意。看見她動作,默默站直身體,后退一步,握住了她的拳頭,咽了咽口水,滿臉誠懇。
“先說好,我們家可沒有打媳婦兒的惡習。但,但是!禮尚往來,你也不能打我。”
秦清沉默半晌,道,“禮尚往來不是這么用的。”
謝策渾然不覺媳婦兒的嫌棄,咳了一聲,“你說吧,看你能說出一朵花來。”
“我知道綰綰是你的妹妹,也知道你才是我的我最愛的人,但妹妹畢竟還小呀,我們多照顧一些,本就是理所應當,這有什么好斤斤計較的呀?”
謝策不為所動。
秦清接著道:“不是有個詞,叫愛屋及烏嗎?因為綰綰是你妹妹,我才疼愛她的呀。”
謝策神情松動幾分,狐疑道:“真的?”
秦清嚴肅地點頭。
謝策很快就被哄好了,跟著秦清往床榻邊走去,后者不忘說他。
“你不要老是吃醋,無理取鬧,很顯得你很幼稚。”
“我哪里幼稚?”謝策又老大不爽了。
“現在。”秦清誠實道。
謝策忽然發現自己被帶入誤區了,他想起來,“你沒有喜歡我之前,你就喜歡謝綰綰了!”
“你還說什么愛屋及烏!!”
“你這個騙子!就知道欺騙別人感情!”
秦清捂住耳朵,瞪他:“那你不要和騙子共臥一榻。”
謝策心想我打地鋪還不行嗎?
大不了半夜等她睡著再爬床!
于是格外硬氣:“不就不!你說清楚,為什么偏心?胳膊肘往外拐!我不管,你趕緊把你心里那些雜七雜八的人趕出去,那是我的地盤!”
不知道哪個字眼戳到了秦清,撲哧一聲,沒忍住笑了。
“好,你的地盤。那你能寬容大度些嗎?”
“不能!”謝策挺直腰桿,將秦清擠里頭去,“沒得商量!”
這個人,太蠻不講理了!
秦清又說:“你在長輩面前,收斂些,別太讓人下不來臺。”
謝策說:“可以啊,你先做到事事以我為重,我什么都答應你。”
秦清:
簡直沒法溝通了!
當晚,秦清說到做到,不給他上床榻的機會,任憑謝策怎么委屈抱怨,可憐巴巴也不心軟動搖。
甚至連打地鋪的機會也不給他。
美名其曰——
“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各自冷靜冷靜。”
“我很冷靜!”謝策拒絕。
拒絕無用。
秦清放下床簾,“我需要冷靜。”
謝策: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謝策揮開礙事的簾子,三兩下脫了衣服往被褥里爬,手腳并用纏住秦清的身子,一邊耍無賴說“我錯了,我改”,一邊恬不知恥去親她。
“我傷心了,被你傷透了心。”
“我不管,你得補償我。”
“阿寧,阿寧,阿寧,阿寧......”
和尚念經似的沒完沒了!
秦清汗毛豎起,頭都大了。
“不行,不行!你不能,不能再碰我了......”
謝策眉頭一揚,“我伺候的不好嗎?”
秦清被逼到墻角,裹進被褥含著淚光看他,“我不要,你不能強買強賣。”
可惜,謝策骨子里都沒有安分守己這四個字。
“哎。”他嘆氣,一副很是受傷的表情,“什么強買強賣?不都是你情我愿的嗎?”
她要找塊布,堵住他的嘴;再找根布條,綁了他的手。
“別過來,謝策,你不要再過來了......”
眼看著逼近,秦清再也無法虛張聲勢,嗚咽一聲顫巍巍道:“我不要和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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