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做得到與我何干,我也只是在應你的要求說我的感想而已。”
“你我現在唯一的溝鴻就是紫云,我若是能夠做到遠離紫云,你當如何?”
看著他的眼神白幽若道“那我便同意與你在一起。”
白幽若很確定藍羲玄對紫云很特別,所以根本就不會遠離紫云,畢竟從那日他為了紫云不被當日去赴宴之人詬病,而當眾那個好字,就可說明一切,所以白幽若斷定他也不敢真的與自己保證會與紫云保持距離,所以白幽若跟本就不擔心自己剛剛說出的那句與你在一起會成真。
只是她因為忘記了兩人之間的事情,所以也不記得藍羲玄對她的愛意究竟有何程度,以至于她根本就想不到藍羲玄為了能與她在一起,他真的可以放棄一切,就她提的這么個小要求,他又怎么可能做不到。
“好我會遠離紫云,只保持著普通朋友的距離。”
藍羲玄本就是大帝修為,而且他的道是感悟法則之道,所以他同意并且答應的事情做出的承諾都與法則息息相關,就他這句我會遠離紫云,也覺不是只說說而已,而是他言出必行,法則約束,既說了,就必須做到遠離紫云。
白幽若愣了,他怎么會答應這樣的要求,紫云難道不是他的紅顏知己嗎?她的事情他真的不管了?而且這個人的話是有法則約束的,他必須做到他答應自己的事情,而她因為有前提在,答應他遠離紫云自己就與他在一起,這樣他只要同意,她的話也會被法則約束,而她必須跟他在一起,這個人究竟怎么想的,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怎么你以為我不會同意是不是?”
“是。”
“你錯了幽若,只要是你提出的,我都會為你做到。”
“可是紫云不是你的朋友嗎?”
“是,她確實是我朋友,只是并沒有外界傳的那么夸張,什么紅顏知己,什么天生一對。”藍羲玄邊說邊站起身來走向白幽若,居高臨下的看著此時一臉懊惱的她。
“果然謠言不可信。”
“嗯,明白這個道理就好,只是現在我為時已晚,你就只能是我的了。”
“你故意炸我的,不然我豈會答應你。”
“要求可不是我提出來的。”
白幽若無言以對,但是她不得不承認,不管是心底壓制的那個對眼前人有這濃濃愛意的自己,還是現在的自己,心里都輕松了很多,好似壓在心口的一塊讓自己喘不過來的石頭被移走了一樣,就是呼吸都順暢了。
“好,既然我答應你了我自然會做到,只是你我之前的事情不可能一筆勾銷,我只是與你在一起,可不代表我會嫁給你。”
“無妨,你與我在一起也不可能嫁給別人,所以就是不嫁給我,你又與已經嫁給我了有什么區別,還有,當初你答應在十八歲的時候嫁給我,現在距離你十八歲還有一年的時間,我們的道侶大殿是不是該準備起來了。”
“誰誰要嫁給你啊,你想的美,我不嫁。”
“你可是已經答應了我,所以不嫁兩個字我就當沒聽到。”
“無賴。”
說完這倆字白幽若突然一頓,因為說完的同時白幽若腦海里出現了一些畫面,這些畫面里滿滿的都是她還有眼前的這個男人,但是這個男人是短頭發,而自己她很熟悉,就是在現代的自己,當時她也說了同樣的話,只是那時她很幸福,聲音里滿是傲嬌與羞澀。
白幽若頭有些刺痛,腦海里的那些畫面也隨著消失不見了,“我接下來還要歷練,所以我即使離開了這里也不能與你一起走。”
“你若是不能隨我離開,那我就只好跟在你身邊了。”
“你跟著我做什么?”
“你覺得我為什么會這么患得患失?”
“我怎么知道。”
“你既然不知道那我便清楚的告訴你我為何會這么緊盯著你,話我只說一次,你以后最好不要再問同樣的問題,尤其是這個一提起就讓我有些抓狂的問題。”
見他說的有些咬牙切齒的,白幽若覺得自己有必要一次記住原因,不然這人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來“嗯,你說,我會記住。”
“原因很簡單,因為你總是逃走,如果你不逃,我又何必緊盯著你,你說是不是?”
白幽若被問住了,這讓她怎么回答,以前她是不記得了,但是從自己出來歷練到顯現她確實已經好幾次從他的身邊離開了,只是說逃有些難聽,她為什么要逃,但是看他此時這你敢反駁試試看的神情,白幽若覺得自己還是識時務一些,暫時不與他計較逃這個字的含義比較好,而她也只能選擇避開這個問題道“你如果要跟著我那必須聽我的。”
“咱們家自然是你說了算,雖然你逃避了剛剛的問題,我就當你是知錯了,也大度的不再計較,但是前提是你如果在敢玩消失,我保證你被我抓到之后會死的很慘。”
這還是藍羲玄第一次跟白幽若說這樣的話,可見確實是被她氣的不輕,“咳,我澄清一下,我沒逃,還有,現在你我是有法則約束所以我不會離開,但是我必須說的是,那時我們之間可什么都沒有,我去哪都是我的事情,難道我還不能做自己的主了?所以我更是沒有必要與你說,也不必與你說,當然,我也沒有打算跟你一直討論這個事情,反正以后我不會走就是了,你愿意跟著我就乖乖聽話,不然,”
“不然怎么樣?”沒等白幽若說完藍羲玄便打斷她的話,語氣里滿是威脅,她若是敢說出讓他生氣的話,他保證會讓白幽若后悔。
“不不然我就不理你了。”白幽若覺得自己簡直太丟臉了,她竟然看著藍羲玄那神情慫了,簡直不能原諒自己。
藍羲玄低身彎腰湊近白幽若“我會通知你父親開始準備我們的婚宴,你不要在想著從我身邊逃開,這次,你再也逃不掉了。”
白幽若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突然她覺得不能每次都是她這么被動,于是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白幽若突然傾身向前吻住了藍羲玄的唇。
藍羲玄一愣,隨后眼中布滿笑意,只是白幽若也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么了,怎么就做出了這樣輕薄別人的事情,只是現在她要離開已經晚了,藍羲玄發現她要退縮時便化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而白幽若也被這個吻吻得暈頭轉向沉浸其中。
外面的天慢慢地暗了下來,此時東部族大比場地的人也因為二人而掀起了一震討論聲,只是大家都是在小聲的說著二人的事情,眼前的賽事已經吸引不了他們的眼球了。
烏琳發現父親當時離開在回來的時候臉色很是蒼白,但是身上又確實沒有傷勢,問他他也說沒事,只是烏琳直覺不管父親是不是受了傷,他的變化絕對與白若,不,應該是那位白族的公主,在他們東部族做客卿的白幽若脫不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