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在懷

第139章 天打雷劈的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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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二房夫婦被下獄的事情,一夜傳遍京城,全京城嘩然。

謝太傅穩坐高位,謝二爺穩中求進,且不說中秋宮宴的刺殺意外,此前謝二爺也是做到了四品的位置。

放眼滿京都,都未必能找出一家能與之比擬,大房二房皆爭氣,且兄友弟恭,二人好得能穿一條褲子。

可如今一看,原來謝家二房皆是披著羊皮的獵人,謝家大房父子二人皆死在二房的手中。

難怪,一月內父子俱損,原道天命弄人,誰知是蛇蝎下的手,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如果不是謝大公子逃回來的隨從覺察大公子的死因有疑,謝大姑娘暗中查訪,謝家二房做的那些黑心事,恐怕一輩子都不會被發現。

謝家二房如今最后悔的事,想來就是沒有將大公子身邊的心腹滅口。

謝太傅死在宮中,竟還牽扯到宮人,謝大公子死在任上,算是為國捐軀,不但市井談論,朝堂上也吵翻了。

謝太傅生前的好友,乃至戶部尚書一行人跪在金鑾殿內,請求陛下徹查此事,給謝家一個交代,讓謝太傅父子九泉下安心。

“陛下,謝行舟乃戶部侍郎,若不是蛇蝎害命,以行舟的才華和能力,將來必定會接替老臣的位置,為國效力,替陛下分憂,可奸人所害,累得他來不及娶妻生子就斷送性命,實在讓人心寒。”

“陛下,戶部尚書所言正是,謝鶴鳴裝作厚道的模樣,干的都是些天打雷劈的壞事,死三回都不足以平息民憤。”

“父皇,太傅一心為著父皇,本可以繼續教導宮中的皇子公主,公卿侯爵的后輩,指點天下學子,替父皇栽培得用之人,謝鶴鳴狠毒,竟還將手伸到宮里,險些累了父皇,實在不可饒恕。”

蕭玦跟著跪下,一臉悲痛。

蕭齊眉心忍不住跳了幾下,他總覺得背后好幾雙眼睛在盯著他,叫他不能安心站著。

想到此處,蕭齊撩開衣擺,邁步跪下。

“父皇,兒臣覺得太子皇兄說得在理。”

蕭玦側眼看了蕭齊一眼,嘴角勾出一抹譏誚,慣會演戲,難怪會同謝鶴鳴那樣的人有牽扯。

安國侯作為武將之首,安國侯府跟謝家大房有姻親關系,且此事還是他兒子兒媳查出來的,安國侯怎么都不能袖手旁觀。

雙手握拳上前一步。

“陛下,臣乃武將,沒有過多華麗的辭藻,臣只知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謝家二房該死,懇請陛下徹查此事。”

蕭蒙按著抽痛的太陽穴,他怎么都想不到,太傅的死因竟還有如此內幕。

他為著安謝鶴平的心,給謝南笙賜婚,可他卻沒有徹查謝鶴平的死因,更沒有深究謝行舟之死。

皇帝不用多想,都知道會有人暗中蛐蛐他,蕭蒙聽聞消息之時,恨不能抬手斬了謝鶴鳴。

可他不蠢,謝鶴鳴能將手伸到宮里,人在京中,卻能把控杭南的事,其中并不簡單。

蕭蒙思及此,頭更加痛。

“刑部協助大理寺徹查此事,太子監督,五日后開審,凡涉及此事,有違抗者,太子有先斬后奏的權利。”

“兒臣遵旨。”

“微臣遵旨。”

蕭齊低著頭擰眉,心中生出不安,太傅的事情,他沒有參與,不管怎么樣都查不到他的頭上。

他不該心慌。

下朝之后,蕭玦抬腳追上蕭齊。

“阿齊,人不可貌相啊,孤實在想不到謝鶴鳴是這種不仁不孝的混賬。”

蕭齊總覺得太子知道些什么,故而特意攔下他說風涼話。

“皇兄說得對。”

“嘖,不知謝鶴鳴的背后之人是誰,那人也是瞎子,怎會重用謝鶴鳴這樣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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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蕭齊開口,蕭玦自覺補了一句。

“不過也是,俗話說,有何種主子,便養何種狗,謝鶴鳴不是人,他背后仰仗之人又能是什么好東西,只怕是比禽獸都不如。”

蕭齊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指桑罵槐。

不對,蕭玦明晃晃在罵他。

“阿齊,你怎么不說話,可是覺得孤說得不對?”

蕭齊收回目光,低下頭掩去眼底的情緒。

“皇兄說得在理。”

蕭玦十分滿意,伸手拍了拍蕭齊的肩膀。

“阿齊,以后用人需得擦亮眼睛,莫要學謝鶴鳴背后的那瞎子。”

有一種巴掌扇在臉上,蕭齊卻不能伸手去攔的感覺,臉頰火辣辣。

蕭齊看著蕭玦的背影,恨不能抬腳踹過去,讓蕭玦順著臺階滾下去,最好能要了蕭玦的命。

再不濟,摔掉他的門牙也好,讓他再不能隨便開口講話。

蕭齊回到府上。

“讓鄭岱過來。”

鄭岱,鄭太師的嫡次子,半個時辰后,鄭岱坐在端王的面前。

“謝鶴鳴的事,你都知曉內情了吧?”

鄭岱恭敬點頭。

“微臣早間已經知曉。”

“杭南一事?”

“殿下放心,微臣與父親商量過,已經派人前往杭南,絕對不會有半句不利于殿下的話傳出來,更不會將殿下牽扯進來。”

端王才稍稍安心,抬眼看著鄭岱。

“鄭家呢?”

“殿下,謝鶴鳴不敢攀咬父親,謝意水的前程還掌握在父親和殿下的手中。”

端王點頭,他實在不該重用謝鶴鳴,他該早點尋個借口將人送到地獄,如此不會落下把柄,平白被謝鶴鳴‘威脅’。

“殿下還有旁的事?”

鄭岱一眼看出端王還有煩躁之事。

“謝鶴鳴手中留有本王的書信。”

鄭岱眉心一沉,不自覺擰眉,難怪殿下早早對謝鶴鳴存了殺心,卻遲遲沒有動手。

“殿下是怕?”

蕭齊點頭。

“當務之急是要謝鶴鳴吐出信件位置,如此情況,殿下的人不好潛入謝家,可謝家人可以,人性都是自私的,夫妻之間如此,血緣親情也不值一提。”

鄭岱手指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字,端王眼眸微瞇。

“依你所言,飛鴿傳書,讓謝意水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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