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左侍郎_姝色在懷_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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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南笙洗漱出來,傅知硯合衣靠在床榻上,手中還拿著一本書。
聽到腳步聲,傅知硯將書壓在枕頭底下。
謝南笙脫了鞋子,麻利爬到里面的位置,如瀑布的秀發拂過傅知硯的手心。
酥酥癢癢,傅知硯握緊手心,因著用力,指關節有些發白。
沐浴后的馨香飄到傅知硯的鼻息,傅知硯在心里默念方才看的清心咒。
“阿硯,你看的什么書?”
“沒什么,一本無聊的雜記。”
謝南笙抖了抖被子,學著傅知硯,靠在枕頭后面。
“北陽王的小妾,你是故意的?”
“嗯。”
柯家既然想到給北陽王送女人,那別的世家呢?
皇帝不是傻子,肯定會讓人順著此事查下去,柯元俊沒有生路,柯家也要動一動了。
“如此,你又利用了蕭婉君一次。”
謝南笙噗嗤笑出聲,側頭看著傅知硯,鼻梁挺拔,謝南笙竟生出想要撫摸他鼻梁的心思。
回頭,輕輕晃了一下腦袋。
蕭婉君慌亂之下,想不到許多,說不定還以為是傅知硯看在安國侯府的面子上才將此事說出來。
可她不蠢且有謀略,一時半會反應不過來,只要皇帝下令徹查此事,傅知硯的目的就瞞不過她。
“蕭婉君反應過來,怕是恨死我們夫婦二人。”
傅知硯耳尖有些發麻,謝南笙眼下說起夫婦二字,越來越順口了。
“無妨,反正她恨我們,也有人恨她。”
柯元俊背后的人恨她,母子兩人都被傅知硯擺了一道。
“阿硯,你真厲害。”
語氣含笑,還有兩分自豪,傅知硯看向謝南笙,謝南笙的眼睛亮亮的。
傅知硯喉結滾動了一下,喉間溢出笑意,剛默念的東西,又拋之腦后了。
“睡吧。”
謝南笙眨了眨眼睛,視線從傅知硯的臉上往下滑,耳根開始發燙。
她上次的話,是不是太含蓄了,她要不要再說點什么?
謝南笙收回目光,可萬一不是他不想,而是身子不允許,她幾次提及,豈不是傷了傅知硯的自尊心?
謝南笙思來想去,不動聲色搖了搖頭。
算了,以后再說。
北陽王半夜進宮請罪,第二天上朝的大臣都知道了,在聽到北陽王的請罪理由,蕭蒙臉色鐵青。
北陽王被罰禁足,那個小妾被當場收押。
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又多了一項伙計,暗中查訪柯家或者柯家的姻親,還給誰家送了小妾。
鄭太師在朝堂上,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陛下看了鄭太師好久,散朝之后單獨留了太師。”
蘇謙抿了一口茶,將手中的汝窯茶盞放下。
“阿硯,你覺得鄭家知情嗎?”
傅知硯緩緩搖頭,漫不經心摩挲著手中的指環。
“或許只有鄭家人最清楚。”
蘇謙沒有多問,他今日過府,為著另外一件事。
想到此處,蘇謙看向安靜坐在一旁的謝清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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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左侍郎_姝色在懷_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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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部中與柯元俊勾結的人是左侍郎方正陽,昨晚他熬不住刑罰,還吐露了另外一件事。”
謝南笙心中有所猜測,抬頭看著蘇謙。
“跟我大哥有關?”
蘇謙點頭。
“自從謝行舟升任右侍郎,方正陽心里就不高興,因為謝行舟太優秀,戶部尚書更加重視謝行舟,故而方正陽幾次跟謝行舟對著來。
運送賑災銀子那次,原本是方正陽搶著要去杭南,可他的妻子突然跟他說福兮禍所依,讓他不要離開京城,故而才將機會讓給謝行舟。”
方正陽的妻子是趙嫻靜娘家嫂子的堂妹,方正陽是個聰明人,他處處跟兄長作對,不會因為妻子的一句話就改了心意。
除非,他知道更多。
謝南笙長睫垂下,所以趙家也間接推動了此事。
“方正陽的妻子唐氏怎么說?”
“唐氏說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趙夫人讓她勸方正陽,杭南洪澇嚴重,死了不少百姓,她聽到堂姐的話,整個人就心慌,她不想剛出生的孩子沒有父親。”
謝南笙捏著帕子,因為用力,指腹泛著不正常的白。
“趙夫人那里,我們去問過,她當時確實不知趙嫻靜夫婦的打算,只是趙嫻靜讓她去勸唐氏,她便去了,我們問過趙嫻靜,她的說法跟趙夫人一致。”
謝南笙眼底蓄著恨意,不管趙家知不知情,哥哥的死,他們都參與了。
“阿謙,多謝你特來相告。”
傅知硯沖著蘇謙點頭,蘇謙沒有多留,大理寺忙得很。
蘇謙離開后,傅知硯關切地看著謝南笙,雙手挪動輪椅,離她更近一點。
沉默半晌,謝南笙抬眼看著傅知硯。
“謝家族長已經將二房的名字劃出去,趙家肯定會在趙嫻靜離京之日,逼著她簽下斷親書,保全趙家的名聲。”
傅知硯深深凝望著謝南笙,盯著她泛著淚光的瞳仁。
“你想讓趙家的目的落空。”
“嗯,他們本就不清白,憑什么能從泥水中洗干凈。”
傅知硯伸手,一點一點手掰開謝南笙緊握在一起的手,不想她傷到自己。
“聽你的。”
錦瑟軒,蕭婉君剪了好幾朵開得正艷的花朵,院中的花都是精心養育,可她剪掉的時候,也沒有半點心疼。
“父親的事情,如何了?”
“陛下只讓王爺禁足,并未怪責王爺,那個小妾已經被押入監牢了。”
蕭婉君無聲嘆氣,好在及時發現,不然父親真的要被柯家連累,只是她一時著急,又中計了。
蕭婉君想著,又剪掉了一躲開得最艷的花。
“蘇謙離開了?”
惠珠點頭,小心翼翼地接過蕭婉君手中的剪子。
“是,蘇大公子離開了。”
蕭婉君眼眸微瞇,眉頭皺在一塊,眼底青黑一塊,她一整晚都在擔心父親的事,根本都睡不好。
“按照血緣來說,序墨是他們的表弟,他們該跟序墨更親才是,可一個兩個都更親近那個病秧子,同蕭玲瓏一樣,分不清親疏內外。”
蕭婉君有些不甘心,蕭玲瓏跟溫雅柔是好友,溫雅柔一死,蕭玲瓏對她婢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她都不在意,可她生的兩個兒子,跟她一個樣。
“夫人,何必生氣。”
蕭婉君如何不氣,病秧子搶了序墨的風頭,還搶了序墨的摯友。
蕭婉君有些煩躁,抬手接過嬤嬤遞來的帕子。
“你回頭去打聽,蘇謙都說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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