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色在懷

第159章 不能恢復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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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南笙給謝意水倒了一杯茶,嘴角掛著笑。

“笑話要看,但是也有些話要跟你說。”

謝意水臉上沒有半點笑意,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謝南笙。

眼前的女子不再是當初那個在他身后,甜甜喚他二哥的女子,她的笑讓他覺得十分危險。

謝意水想不通,謝南笙究竟是何時變的,他仔細問過清若,清若也不清楚,待反應過來后,父親母親已經入獄。

“謝南笙,我們好歹是一家人,你還是不愿就此放過二房?”

謝南笙將杯盞放下,含笑的目光變得溫涼,抬眼掃過謝意水,唇邊的笑意收住。

“謝意水,我為何要放過你們?謝鶴鳴被毒死,趙嫻靜被流放,是他們罪有應得,你跟謝清若或許沒有參與,但是你們真的不知情?

只要你敢直視我的眼睛,說你半點不知,我就信你一次,可謝意水,你敢嗎?”

謝意水端著茶盞的手用力,指腹微微泛白,他張了張嘴,到底還是在謝南笙的目光下漏了怯。

“我不懂你說什么。”

謝南笙輕嗤,嘲弄地看著謝意水。

“懦夫,一屋子的小人,若是你的父親兄長被人害死,你恨不能喝那人的血,殺他全家償命,如今竟好意思讓我放過你們。”

謝意水臉色難看,他心中的那點想法被謝南笙點出。

“夠了,你若只是想奚落我,我沒時間奉陪。”

謝南笙斂去心神,不屑地看著謝意水。

“你想知道謝鶴鳴的毒是誰下的嗎?還是說你早就知道,只是你不敢承認?”

謝南笙話音一落,雅間的氣氛瞬間變化,謝意水眼里閃過心虛,氣惱地看著謝南笙。

“謝南笙,你想激怒我,借我的手去對付誰?”

“謝意水,你太高看你自己了,父母不在身邊,謝家容不下你,趙家巴不得跟你斷絕關系,沒有一官半職在身上,你有什么值得我借用?”

謝南笙毫不留情將謝意水貶到最低,謝意水跟謝鶴鳴一樣,心中墨水不多,卻有遠大抱負。

謝鶴鳴認為父親擋了他的路,謝意水何嘗不是覺得兄長壓住了他的光芒?

可他們當真有本事?

沒了父親,謝鶴鳴不過幾個月就斷送了性命,謝意水如今跟過街老鼠無多大差別。

謝意水的臉紅了青,青了白。

“謝南笙,你不要太過分。”

謝南笙看著謝意水變來變去的臉,就跟染坊一樣,實在有趣。

“傅隨安將謝鶴鳴私藏的信交給了端王,換來給端王捧臭腳的機會,可你應該明白,信件交到端王手中的那一刻起,謝鶴鳴的結局便只有一個。”

謝南笙輕笑,看著謝意水懷疑痛苦的樣子。

“謝二公子,如果你猜不透其中的關鍵,猜不出誰給謝鶴鳴下毒,可別再抱怨兄長搶了你的風頭。”

話落,謝南笙起身離開,留下臉色蒼白的謝意水。

隔壁雅間,鄭岱的臉色同樣好不到哪里去,他出城想要燒毀一些賬目,不曾想看到謝意水二人。

巧合的是,二人正好進了他隔壁雅間。

謝南笙在提點謝意水,謝鶴鳴的死跟端王拖不了關系。

可這不是重點,而是導致謝鶴鳴在殿下心中失去份量的信件竟是傅隨安呈交,而且此事謝南笙還知情。

種種一切,究竟是謝南笙從頭算計到尾,還是傅隨安回府漏了秘密?

鄭岱握著玉佩,眸色十分陰沉。

謝南笙出了茶館,拐到一旁的小巷子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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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的都說了?”

傅知硯在馬車上,伸出骨節分明的手。

謝南笙扶著那雙手上了馬車,笑著點頭。

“不該說的,也說了。”

夫婦兩人會心一笑,端王已經容不下他們,那就將水攪得渾一點,且看誰能摸到魚。

“傅隨安的手臂,能保住嗎?”

謝南笙看向傅知硯,毒是傅知硯的人下的。

“小命無虞,毒素不會影響他正常生活,可會破壞其手部神經,以后寫字作畫,必定哆哆嗦嗦。”

足矣,一個文官,連字都寫不好,官聲一眼都能看到頭。

更何況是傅隨安,一心只想靠歪門邪道,旁人相助爬上高位的小人,他如何能受得住?

謝南笙二人就是要逼傅隨安出手。

綺華軒,當府醫再一次強調傅隨安的手不能恢復如常時,傅隨安滿臉怒意將一旁的書本扔出去。

府醫側身一躲,擰著眉。

“二公子,這個結論不是我說的,太醫得出的結論,你縱使有氣,也不該朝我發啊。”

莫名其妙,府醫也來了氣性,拎起藥箱往外走。

合著他盡伺候二房的人了,錦安堂的老祖宗都不如他們母子多病多災,況且此次都是二公子自找苦吃。

弓箭都未必能拿穩,竟然還敢推開侍衛護著世子二人,他莫不是覺得那般很像從天而降的英雄?

要他說,定是壞事做多了,與其將火撒到他頭上,還不如去求神拜佛,求上天原諒。

“呸,狗眼看人低,無非就是覺得我們母子地位不如旁人,故而才擺臉色給我們看。”

“你遲早有一天會后悔。”

李氏對著府醫的背影淬了幾句,一個大夫,刺猴主子的奴才,竟然也敢給他們甩臉色。

“隨安,他還不如外間的大夫有本事,何必信他的鬼話。”

傅隨安臉色頹然,眼神陰騭盯著自己的手臂。

“母親,他說是太醫說的。”

“太醫又怎樣?天下之大,能人異士何其多,當年太醫都斷定傅知硯活不過那年冬天,他還不是還活得好好的?”

李氏心中怨恨,傅知硯就該死在那年冬天。

“母親,你不懂。”

傅隨安舉起手,手指小幅度發抖,他已經盡力克制了,可他的手不聽指令。

“母親是不懂,可你為何要去救他們二人,讓他們死在野獸嘴下,豈不是正好?”

李氏深深嘆氣,她其實都知道,可是聽到傅隨安的手不能恢復如常,她還是沒忍住埋怨幾句。

“母親,我若是知道。”

他若是知道野獸早已中毒,就算端王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會擋在謝南笙的跟前。

可殿下為何不告訴他,殿下是真的想要幫他?

“你去問問殿下,到底怎么回事啊。”

李氏跟著著急,這幾日吃不好睡不好,嘴里長了好幾個泡。

“母親,王爺眼下哪里有心情見我。”

孟聽晚端著湯藥躲在一旁,低頭看著微微隆起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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