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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目光長遠第117章:目光長遠→:八三看書83ks,世子納妾我爬墻,全家追妻悔斷腸!
“沒眼力見的東西!還不去給我倒茶!”祁非嫣眼神陰森森。
春嬋又連忙起身,戰戰兢兢去倒茶。
可茶杯剛遞到祁非嫣手里,祁非嫣就一把將茶水揚到春嬋臉上。
春嬋當即痛呼著捂住臉,只覺整張臉火辣辣的。
“賤皮子,天天涂脂抹粉,我看你就是想趁我不在好找機會勾引大少爺,滾出去,沒用的東西,連杯茶水都倒不好。”
祁非嫣說著,又將空了的茶杯狠狠砸在春嬋頭上。
接下來幾日,祁非嫣雖沒被休,但在廉府的日子也不好過。
廉老夫人和廉夫人待她再沒有從前的寬和,廉文輝又忙著跟外頭的兄弟女人廝混,只有需要銀子時,才會回府對著祁非嫣討好兩日。
男人的嘴一旦抹了蜜,明知上頭有毒也想去嘗一嘗。
祁非嫣便是這種人。
因此哪怕猜到了廉文輝要銀子是在外頭吃喝花酒,她還是忍不住心軟。
這幾日廉文輝要銀子的數量從十幾兩到幾十兩,越來越大,祁非嫣瞧著自己的私房這樣花下去也撐不了多久。
可嫁妝鋪子營收也就這些。
祁非嫣心中煩悶,便想著出去逛逛。
京城女子外出走動的鋪子無非就那幾家,祁非嫣走著走著便到了鼎珍樓外頭。
祁非嫣邁步進去,立即便有眼力好的伙計上前伺候。
“祁大小姐好些日子沒來了,最近咱們鼎珍樓又上了一批新首飾,可要拿出來給您瞧瞧?”
祁非嫣很享受這種被人捧著的感覺,頷首淡淡應了一聲。
伙計當即討好地將新貨拿出來。
祁非嫣看著這些所謂的新貨,被養出來的眼光很是挑剔,這樣貴,卻還不如盛知婉的嫁妝十分之一好……
正想著,兩個穿著闊氣的中年男子從外進來。
鼎珍樓專賣婦人小姐的首飾,自然極少有男子單獨進來,更何況如今還是倆。
祁非嫣下意識多看了幾眼。
沒見過的生面孔,想來是別處來京城行商的商賈而已。
祁非嫣不在意地收回視線。
“張兄,這鐲子水頭如何?我實在不懂這些,怎奈內人喜歡,這回我便來這鼎珍樓為她買上一支。”
“哈哈胡老弟這話說得對!愛妻則八方來才,虧妻者百財不入,咱們男人賺銀子不就是為了讓妻兒老小過上舒坦日子?”
“這鐲子成色不錯,既然來了,我也為你嫂子買支簪子回去,就這支,如何?”
兩人一邊說一邊招來伙計。
祁非嫣本不在意,可聽兩人在外做生意還想著妻子,心中又忍不住苦澀。
當初她之所以會看上廉文輝,也是因為少女懷春。
可如今呢?
廉文輝深情又多情,對自己的好,隨意又給了別人。
想到這,祁非嫣頓時沒了看下去的興致,起身準備離開。
而這時那兩位富商已經付了銀子。
只一支鐲子,便要三百多兩,那簪子更貴,要五百多兩,兩人卻是連眼皮都未眨。
“幾百兩而已,咱們如今的生意兩日便能賺回來,怎能比得上讓家人高興重要?”
被稱作張兄的男子說著,目光忽然掃到祁非嫣。
他身子一頓,猶豫著行禮:“這位可是國公府的祁大小姐?”
祁非嫣離去的腳步微頓:“你認識我?”
“在下張懷仁,這位是胡善,我們二人初來京城時曾受過國公爺的恩惠!”
“祁大小姐不識得我們,但我們卻是知道祁大小姐的!沒想到今日居然有機會在此處遇上!”張懷仁激動地行禮。
胡善也道:“沒有國公爺便沒有我們二人的今日,只可惜我二人身份卑賤,不能見到國公爺當面道謝……”
祁非嫣沒想到這二人居然認識父親。
矜持地點點頭,兩個商賈而已,即便告知父親,父親恐怕也不會記得。
隨意打發了二人兩句,就準備離開。
然而腳步剛抬起,便想到這二人方才提及的生意。
祖母和婆母近來之所以對自己陰陽怪氣,一方面是覺得書羨回去要東西讓他們丟人,另一方面,不就是因為覺得從國公府得不到的好處嗎?
若自己同孟央一樣也能賺銀子……
想到這,祁非嫣本已抬起的腳又落下,回過身來,看著張懷仁二人,眼中露出一絲好奇:“不知二位方才所說的生意,是何生意?”
張懷仁聞言一頓,似沒想到祁非嫣會問這種問題。
他同胡善對視一眼,為難道:“祁大小姐,這生意說起來有些復雜,您貴為國公府的小姐又不缺銀子,何必做這些低賤事?”
“呵!方才還說父親有恩于你們,如今我只是問問,便如此推阻,怎么?是怕我摻和你們的生意?”祁非嫣不悅。
“這……”
“祁大小姐就別為難咱們了,不是咱們不愿說,只是……這生意雖然利潤大,但風險也大。”
“哦?”祁非嫣不信:“你們且說說,這生意到底是做什么的?”
張懷仁咬牙:“祁大小姐若是想要銀子,在下這里有一千兩,就當是還國公爺之前的恩情!至于生意,祁大小姐還是不要沾惹的好。”
張懷仁說著拿出張面額一千的銀票。
祁非嫣眼瞳縮了縮。
差點直接伸手接過!
但也只是一瞬,她強壓下心中的念頭,更加好奇這二人所說的生意究竟是什么!
兩三日便能賺到幾百兩,定然是十分暴利,否則這二人也不會眼也不眨便給自己一千。
什么恩情?說白了自己都不認識這二人。
也只有在自己富有的情況下才舍得拿出一千兩。
眼見她堅持,胡善嘆氣道:“不若這樣吧……若是祁大小姐信得過在下二人,這一千兩就當是您投資在咱們這兒的。
只是這生意要入門便得要兩千兩,祁大小姐還得再出一千,等三日之后,咱們聚賢茶樓見,屆時將兩千兩連本帶利交給您如何?”
他這樣一說,祁非嫣心中又有些難以抉擇。
若是當下拒絕便能直接拿到銀子,若是不拒絕……萬一這兩人是哄騙自己,便還要再損失一千兩。
以前在國公府時母親不止一次說過她蠢,目光不夠長遠,那這次,她便咬咬牙,將目光放長遠一些。
不過銀子她肯定不會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