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著我手有點不干凈哈……但那個我剛才用我的手也夾了幾塊糕點吃,要說手指上不干凈的,也被我自己吃了去,所以沒什么大關系!”
清洛略有些尷尬的描補道。
蘇清瑤心下遲疑,略有些小嫌棄,但是叫她放棄這糕點是不可能的。
蘇清瑤一副下了結論,嚴肅著臉,雙手同時推出,捧過了那塊糕點。
對方剛將糕點送進嘴里,清洛的門就關上了。
蘇清瑤搖搖頭,轉身回到了蘇清鈴的身邊,對上一雙幽怨的眼神。
蘇清瑤有些不好意思,“太久太久沒吃到糕點了,我一時忘了你。
、如果下次,我那個、大姐再讓我幫忙,有糕點我一定不會忘了你,會分你一點的。”
蘇清鈴有心想要抱怨,但想著她們是地位最低下的,要報團取暖,也只能拉長了音囑咐道:
“那下次你一定要記得啊別再忘了!”
蘇清瑤笑著點頭應下,心里卻突然有些不樂意。
雖然已經干習慣了苦累活,但是一盆水也不是多容易的。
她低頭看向自己勒出紅印的掌心,想要報酬,剛才怎么不幫忙。
還不怕和大姐在一起,惹怒蘇清蓮她們。
壞處她當了,好處還要分給你,沒這么便宜的事的!
兩個少女抱團取暖,一同承受另兩個少女的壓迫,整個蘇家的壓迫。
但也不是完全相信對方,那么多的活,一人多做了,另一人就會少做。
但又要維持表面上的和平,心里早就有了間隙和防備。
蘇家處處都是爭斗啊。
清洛沒有形象的挽起裙角坐在地上,身前是花盆,一字擺開。
身體一邊是一個裝滿水的木盆,上面晃晃悠悠一個水瓢。
邊上則是一小包的種子,再側邊是裝的滿滿當當花籃。
小心將花朵放到另一個籃子,再下面是幾大片綠葉墊著,和略做遮掩的泥土。
“沒有強烈的臭味,反而有點清香、花香,極好的。”
清洛湊進去,鼻子細細嗅,贊揚道。
隨即不再耽擱的雙手并用,另一只腿斜放在身后,緩緩的抖動,略做放松。
很快,清洛臉上又沾了泥土灰印。
半小時后,清洛看著六個花盆的泥土,種子已經完美種下。
頗為嫌棄的將手在衣角擦了擦,主要將一個指尖擦干凈。
再肉痛的于一瓢水中滴下兩滴的靈泉水,慢慢的給六個花盆的土壤都澆上水。
(掰的,勿考究,輕噴,和平看文!
也不是作者不動腦子就寫下,也有在百度查資料,斷斷續續花了好多天。
還有專門找那些胭脂,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太大的bug,已經是半文盲作者最大的努力。)
終于整好了一大心事,清洛只覺得卸下了一塊心石,整個人都飄飄欲仙了。
好吧,太夸張了,接下去清洛還是沒有形象的在地上匍匐前行,不斷的挪,跟爬爬蟲一樣。
在地上小心兩只手護著一個花盆,將其推到屏風后的外室。
在連續往返了六趟,清洛差不多都將灑出一點水和倒出一點泥的地板擦的頗為干凈,這才完工。
清洛瞧著自己黑漆漆的一身衣裙。
“看來要打兩大盆的熱水,好好的擦擦身子清潔一番,這個再弄糕點估計不合適,一文錢,不知道蘇清瑤做不做?”
拍了拍屁股,清洛坐在椅子上開始喘氣,接下去是要做飯了。
“吃過后,晚上可以在內室點起油燈,窗戶打開也有點月光,再點根蠟燭吧,還是亮一些,不然眼睛別壞了。
做床被子褥子,和一身衣裙,這幾天白天沒事,差不多最遲后天就可以好了。
被褥各一床,衣裙的話先做一身襦裙。
棉麻那扯得多些,接下去天氣變涼了,這身子虛,再做一身曲裾,那要暖和一些。
對了鞋子也要快些做,還要納鞋底。”
清洛眨了眨眼睛,覺得接下去自己就忙嘍。
待蘇家人都于正廳開飯了,清洛這才提著籃子,帶著油鹽醬醋,和幾兩的米,一捆青菜,骨頭和小半斤的肉到了出屋。
在明里暗里窺探來的目光中,清洛瘸著一條腿,很快就做好了兩菜一湯,再將蒸好的白米飯放到籃子里。
滿滿當當的一籃子,小心著走,不會撒出來。
“接下去就考驗我瘸了腿,走路還平不平穩了。”
這一路走回去著實艱難,只是跨越一個院子,生生走了五分鐘。
回到屋子,門窗一栓上,清洛就迫不及待的落座,將菜一樣一樣的拿出來。
時間來不及,五花肉切的不均勻,有些偏大塊,配著微微泛黃的蒜苗,外焦里嫩。
骨頭湯飄著點細碎的肉,熱氣緩緩朝上飄揚,一塊塊骨頭被剁的不均等,沉浮在湯底,陣陣的肉香讓人垂涎。
另一個青菜被擇的偏長,因為是清炒,還維持著點鮮嫩之色。
兩菜一湯,還有一顆顆飽滿大米飯,裝滿了一大碗。
一眼看去,就令人食指大動。
(作者真的描述能力很差,怎么感覺怎么寫都不好,心累!)
清洛吃飽喝足后,探頭探腦的朝院子瞅去,候了好片刻。
蘇家眾人各自回房休息,自然又是兩個少女收拾廚房,收拾碗筷。
清洛這才抓住機會,付出了一文錢代價,讓蘇清瑤幫自己碗筷都洗了,再燒好一盆的熱水。
蘇清瑤那是不待一點猶豫的同意,糕點吃了就沒了,但一文錢,這樣的事多來幾次,那也有一小筆的存錢!
在蘇清鈴羨慕的眼神下,蘇清瑤是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干活速度,熱情的將清洛一系列所吩咐的事干好。
最后小心的捧著一個銅板,再跟做賊一般的使勁擦了擦,藏到了內衣里。
將自己收拾好,清洛自覺自己香噴噴的坐在硬邦邦的大炕上。
身下只有幾身衣裳鋪著,內室的窗戶半開,身上薄毯蓋著,倒也不會冷,就是睡著不舒服。
清洛喟嘆道:“再堅持一下,最多兩天就會有一個很舒服很溫暖的被窩啦!”
“現在加油!”
月光從半開的窗戶傾下進來,給簡陋的內室的大炕與唯剩一個大箱子蒙上了輕薄的銀紗。
大木箱上油燈和蠟燭共同照亮出光芒,點亮清洛那一片地方。
清洛聚精會神拿著針線,這次不是縫縫補補,她先要做出一個抹胸,將已經干硬的換下。
再做被褥,最后做衣裙,最最后做鞋子,就是這樣的。
即使身在床,但依舊不能停歇的清洛,早就將今日有幾面之緣,還救了自己的恩人拋到腦后。
只要那么一想,要獨自一人扛著一頭野豬,走上幾小時的路,再又要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