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末世小農妃

第444章 岑紅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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崴腳又不是什么大事,云黛都還沒說話呢,這位丘小姐怎地一副她不小心泄露了云黛大秘密的架勢?

王芳娘總覺得這味不太對。

她下意識看向莊云黛。

正好幾位小姐見從丘蔚晴那問不出什么來,又轉向了莊云黛。

莊云黛被眾人七嘴八舌的問了幾句,倒也沒慌,只淺淺笑著,悠悠道:“別說你們,方才丘小姐那架勢,我也懵了呀,以為我崴個腳而已,又不是什么機密要聞,怎么就不能讓人知道了呢?”

這話一出,周圍幾位小姐都忍不住掩唇輕笑起來。

她們想想也是。

丘蔚晴被莊云黛這話,還有眾人的笑,給架得臉色都微微一變。

她耳畔的白玉耳環微微晃了晃,強笑道:“是我多慮了,我以為事涉外男,莊姑娘會怪我方才多言呢。”她露出個如釋重負的笑來,“莊姑娘不怪我多嘴就好。”

一聽“事涉外男”,幾位小姐雖說好奇心更高漲了,卻也不好再問下去了,只能勉強壓下了自己高漲的好奇心。

莊云黛卻笑道:“丘小姐關心我罷了,再說了,雖然事涉外男,卻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無非就是我踢了欲行不軌的男子一腳,把腳給崴到了而已,怎么會怪丘小姐多言?”

莊云黛輕描淡寫的把事情一說,眾人立即驚呼起來。

這事確實沒什么見不得人的,雖說看著好似是莊云黛強悍了些,但武將家的姑娘,不過只是踢了登徒子一腳,還有好些直接把登徒子給打進醫館的呢!

著實也算不得什么。

再說了,莊云黛腳都崴了,是實打實的受害者呢!

幾位小姐,包括王芳娘在內,都紛紛關心起莊云黛來。

莊云黛在她們面前稍稍踢了下腳,表示自己康健得很:“已經好啦。”

眾人這又笑鬧起來。

這事便這樣揭過去了。

丘蔚晴眼里閃過一抹陰霾,但面上笑容卻依舊是淺淺的,溫溫柔柔的站在一旁,看著眾人笑鬧。

莊云黛沒再理會丘蔚晴,只在離開的時候,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丘蔚晴。

丘蔚晴卻像是被什么刺到一樣,笑容微微僵了下。

莊云黛眼中笑意越發深了,施施然離開。

王芳娘原本很喜歡丘蔚晴的,這會兒要離開時,猶豫了下,沒有喊上丘蔚晴一道。

丘蔚晴臉上的笑意沉了下來。

莊云黛王芳娘一行人穿過抄手游廊時,聽著園子里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說是兩廣總督的女兒岑紅彥跟人在演武場那兒要進行比試。

莊云黛聽得腳步微微一頓。

兩廣總督,便是安北侯的大弟子,莊世農得喊一聲大師兄的。

像她們還在平嶺縣時,那次去云波城遇到的魏千戶,便是兩廣總督收得大弟子。

兩廣總督岑可衡,按理說去年年底便該進京述職,但去歲時欽天監算出來年末述職不利國運,朝中還在將信將疑的時候,便有些地方爆出了災情,或是雪災,或是匪災。

是以,有些地方進京述職便挪到了年后。

岑可衡便是年后的那一批,聽說是路上沒敢歇著,緊趕慢趕進的京,正好趕上了安北侯的壽宴。

安北侯嘴上不說想,但偶爾念叨起來,莊云黛還是能聽出來,老爺子還是挺想岑可衡的。

而岑紅彥,便是這位岑師伯的小女兒,據說家里頭前幾個都是哥哥的緣故,打小是當男孩兒養的,武藝極好。

只不過,莊云黛從花廳出來時,岑家還沒到,是以也沒遇見岑紅彥。

這會兒乍然一聽到岑紅彥的名字,且還是要跟人比射箭,她便微微怔了下。

王芳娘倒是眼睛亮了起來,她輕輕的握住莊云黛的胳膊,晃了晃,晶晶亮的眼睛里滿是期待:“云黛,咱們也去看看?”

莊云黛自然笑著點頭。

去演武場的路上,可巧又碰到趙虞音趙虞琴還有莊云彤她們幾個小的,跟幾個同齡玩伴也是呼呼啦啦的往演武場那兒走。

一看就是也想去湊熱鬧的。

于是,兩伙人便匯作了一伙,一道往演武場去了。

到演武場的時候,便見著演武場上立著三個高高的靶子,一名閨秀頭上系著發帶,將一頭秀發挽起,正在那兒拉弓瞄準。

她一襲勁裝,看著是再瀟灑不過。

王芳娘是看直了眼。

莊云黛定眼一看,與岑紅彥比試的那個小姐她認識,是驃騎大將軍家中的姑娘,單竹蕓。

那剩下的這個,頭上系著發帶,把秀發挽起的勁裝姑娘,自然便是岑紅彥了。

莊云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岑紅彥正彎弓拉箭,姿勢瀟灑又帥氣,手上一松,利箭脫弦而去,穩穩正中靶心,引得周遭不少貴女都低聲興奮驚呼。

單竹蕓突得道:“沒意思,左右我們都能射中靶心,這可怎么比。”

確實也是,看著那三個靶心上,各插了幾支箭,想來也是比過幾輪了。

看這架勢,應是難分伯仲。

岑紅彥挑了挑眉:“那你待如何?”

單竹蕓眼珠子轉了轉,從她身邊的丫鬟里,拉出一個來:“這樣,我們比個刺激的。我出一個丫鬟,你出一個丫鬟,讓這倆丫鬟頭頂個橘子,咱們射中的為贏,你看如何?”

那被拉出來的丫鬟面如白紙,雙腿抖若糠篩,死死咬著牙沒說什么。

看這模樣,單竹蕓顯然不是頭一次玩了。

圍觀的貴女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露出幾分惻隱來。

但也有不少貴女眼神激動的很。

這個玩法,刺激啊!

岑紅彥卻不高興極了,單手持弓:“這是什么破玩法!不把人命當回事,我才不跟你比!”

單竹蕓笑道:“岑姐姐,你生這么大氣做什么?依著咱們的水平,根本不會射到人,只是看心理素質罷了……還是說,你對自己的射藝沒什么自信啊?”

無論單竹蕓如何激她,岑紅彥都沒松口,最后岑紅彥都煩了,想要甩袖就走,單竹蕓淺笑道:“岑姐姐,你不要你的簪子啦?”

岑紅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煩躁的冷笑一聲:“你提出這玩法,這不就是存心想讓我放棄,占我簪子么?”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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