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馭獸狂妃

第九十章還需要繼續證實

八卦絕命陣所發出來的光圈,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浮云寨距離這里也比較近,所以白斂也很快帶人趕了過來,只是他來的時候,八卦絕命陣已經關閉了。

洛茵茵躺在一片空地上,身上傷痕累累,昏迷不醒。

白斂將她帶回了山寨,雖然內傷不重,外傷卻很多,并且流血過多,所以還是很虛弱。

洛茵茵昏迷了三天三夜。

白斂便照顧了她三天三夜。

第四天的早上,洛茵茵才悠然醒來,睜開眼的一瞬間,見到白斂,她還有些恍惚。

“這里是浮云寨?”洛茵茵低聲詢問。

“洛姑娘,你終于醒了,感覺如何?”白斂擔憂的問。

“我無礙。”洛茵茵強撐著身體坐起來,渾身都痛。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渾身都是傷。”白斂繼續問道。

其實他特意讓大夫留意了她的左肩,但因為傷口太多,模糊不清,根本無法判定是否有疤痕。

洛茵茵雖然頭暈,思路卻是清晰的。

沒想到最后救了她的人竟然是白斂,或許冥冥之中這也是天意。

“多謝白少寨主的救命之恩,我沒事,從小到大,受傷也是家常便飯,習慣了。”洛茵茵答道。

“從小到大?”白斂眼睛一轉,問道:“洛姑娘,小時候也受過傷?”

“是啊,我第一次受傷時,還不懂事,左肩膀現在還留著疤呢。”洛茵茵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說什么?”白斂頓時激動了起來。

洛茵茵裝作唐突的模樣,歉意的說道,“我跟白少寨主說這些做什么,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白斂也意識到自己剛才過于明顯了,連忙收斂了一些。

“洛姑娘才剛醒,應該也餓了,我這就去吩咐廚房給你做些吃的送過來。”白斂說著退出了房間,急忙去見父親。

洛茵茵也將兮兮喚了出來,讓她化為小蛇跟了上去。

白孺山聽完白斂的匯報,也很震驚,怎么會這么巧?他們正要調查洛茵茵是否是先皇的遺孤,洛茵茵便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其中莫不是有詐?

“父親,如果洛姑娘就是公主,那我們該如何?”白斂有些六神無主。

他本就配不上洛茵茵,如今更覺得身份地位的懸殊了。

“你不是說她來自靈域嗎?怎么就是公主了,這件事不可草率,還需要繼續證實。”白孺山隨即拍了拍白斂的肩膀,“爹也知道我兒的心思,如果她真是公主,也是需要我們的庇護,到時候想辦法讓她與你完婚,復國后,你們的孩子便是太子!”

“父親?”白斂沒想到白孺山還有這樣的心思。

這不是明擺著利用洛茵茵嗎?

“放心,爹一切自有定奪。”白孺山眼神堅定。

兮兮將聽到的很快便轉達給了洛茵茵,洛茵茵不由蹙眉,白孺山想得美!

原來他所謂的復國,不過就是一個為自己鋪路的幌子,真正想要當家作主的人是他。

白斂性子單純,對她斷然有愛慕之情,也不會胡來。

但白孺山就未必了,他這個人唯利是圖,不擇手段,還是要提防的。

如今,雖然不知江蘺身在何處,但洛茵茵自己無恙,便可以斷定他也無恙。

所以還是將這邊的事情解決了,再去找他。

白斂親自給洛茵茵送來了飯菜,只是不敢看洛茵茵的眼睛,他的煩惱幾乎都寫在臉上了。

“白少寨主,我這次受傷,還要謝謝你出手相救。”洛茵茵再次道謝。

“洛姑娘客氣了,以前你也多次救我的性命,我也不知該如何謝你呢。”白斂有些不好意思。

“這個時候,我若是勸你與羽皓塵求和,也有些過分,所以我便先走了。”洛茵茵假意要走。

“洛姑娘,你身體還虛弱,不如在山寨里再休養幾天。”白斂自然不愿讓她走。

“我留在這里多有不便,救命之恩,日后再報。”洛茵茵看似執意要走。

白斂將她攔住,“洛姑娘,其實我還有話要問你。”

“哦?”洛茵茵佯裝好奇,“白少寨主,有什么話盡管問吧。”

“請問洛姑娘出生何地?父母何人?年芳幾何?可知自己的生辰八字?”白斂也是著急,一下子問了許多。

洛茵茵卻忍不住笑了,“白少寨主,這是要做什么?”

“隨便問問。”白斂臉紅了。

一個男子沒事問一個姑娘的年齡和生辰八字,其實不太妥當。

“其實說出來也無妨,我并不知道我父母是誰,一個孤兒,幸得養父母收養……”洛茵茵本想編一個故事,可是腦子里突然出現了被追殺,墜入河水之中的場景。

這畫面實在太真實了,她每次想起來都會有窒息感。

“洛姑娘,你怎么了?”白斂感覺她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沒事,想起了一些兒時的往事,有些不舒服。”洛茵茵捂著心口,她這是怎么了?

“對不起,是不是我勾起了姑娘什么傷心的往事?”白斂心臟瘋狂的跳動著,洛茵茵莫不是真的就是公主?

“那年我也就是四五歲的模樣,不知為何被追殺,記憶中養父母帶著我逃命,最后墜入了一條河之中……”洛茵茵低聲說道。

難道這記憶是真的,所以后來是師父將她救了帶回靈域,只是她因為受到了刺激,才會將這些都給忘了。

這也就解釋了她為何會怕水,也是自我保護的應激反應。

見洛茵茵的臉色愈加難看,白斂連忙阻止她再回憶,“洛姑娘,是在下多嘴了,還請洛姑娘見諒,飯菜都涼了,先吃吧。”

“我……”洛茵茵還想說離開的事。

“就算是要走,也要吃些東西,才有力氣啊。”白斂十分溫和。

洛茵茵只好坐下,可是心情卻依然抑郁,有些回憶越來越清晰,甚至讓她想起了養父母的樣子。

“我記得我養母性子很潑辣,如男子一般,不拘小節,還會武功,養父卻是弱不禁風,文弱的白面書生,他們兩個人時常吵架,對我卻是極好的。“洛茵茵悠然開口。

“如此有趣?”白斂眼前一亮,或許這也是個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