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馭獸狂妃

第二百八十九章這家伙很厲害

羽皓塵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如此激動,他應該相信洛茵茵,可是因為她夢中呼喊的是江蘺的名字,所以讓他慌了。

畢竟相比之下,洛茵茵和江蘺在一起的時間更久,他們之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而且江蘺的確有著一張魅惑的臉,見到他的女人,鮮少有誰可以全身而退的。

這其中甚至包括粟滟公主,她可是靈域的公主,并且靈力的等級也是很高的,都沒能逃過他的魅惑。

而江蘺對洛茵茵的癡情,幾乎也是人盡皆知,這更加讓羽皓塵嫉妒。

“對不起,粟滟畢竟是我唯一的妹妹,所以她的死讓我有些亂了分寸,不應該這樣責怪你的。”羽皓塵及時道歉。

洛茵茵也不想與他計較,自己剛才的確是喊了江蘺的名字,她的心也很亂。

江蘺,是她和羽皓塵之間永遠也抹不去的污點。

不管承不承認,他都在橫在那里,擦不去也抹不掉。

“羽皓塵,我理解你的心情,粟滟公主的死我也很痛心,只是這一切也是她咎由自取。”洛茵茵說道。

羽皓塵看著洛茵茵的眼睛,她說的沒錯,可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聽到這樣的評價總會心中不悅。

不知道為何,羽皓塵覺得他和洛茵茵之間總是時而親密,時而疏遠,這種關系讓他也會患得患失。

兩個人再沒有過多的說什么,回到邊關的營地之后,才得知洛云弈已經醒了,雖然傷勢嚴重,但沒有性命之憂。

洛茵茵這才放下心來,羽皓塵還有很多事需要去處理,洛茵茵便獨自一個人先去看望洛云弈。

洛云弈看到洛茵茵十分高興,一直懸著的心也終于可以放下了。

“那天是哥哥的錯,我就不該在給你的湯中放迷藥,不然也不會害得你吃了這么多的苦。”洛云弈歉疚的說道。

“這么說,哥哥是知道那湯里有問題的,你為什么這么做?”洛茵茵吃驚的問道。

洛云弈一愣,他以為洛茵茵都知道,可是現在看來,她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話已經開頭,便只能都說出來了。

“那日粟滟公主說她將冰龍殺了,取了冰龍膽,所以靈王為了解除你和妖王之間的噬心印,所以才會讓我這么做,我們當時真的只是為了你好,我知道你一定不愿意,可是解除噬心印你才可以恢復自由啊。”洛云弈深怕洛茵茵會發火。

洛茵茵知道他們的良苦用心,嘆息了一聲握起洛云弈的手,“哥哥你真是糊涂了,為何不與我商量呢?就算解除了噬心印,我就不會死了嗎?再說那粟滟公主哪里來的本事將冰龍殺了,不過是演了一出苦肉計,讓你們上當罷了,她的目的是我,是龍之運脈。”

“我們也是后來才知道上當了。”洛云弈也后悔不已。

“只是讓哥哥受傷了,還差點喪了命,妹妹于心不忍。”洛茵茵心疼的看著洛云弈,不由又笑了,“就算你們將我迷暈了,那江蘺又如何?他不在,噬心印根本無法解除。”

“我昏迷之前看到王爺和他一起來到了你的營帳,想必是王爺已經勸說他與你解除噬心印,他定時同意了。”洛云弈說道。

洛茵茵的心又一次受到了觸動,江蘺對她倒是沒有任何保留。

而且還顯得有些傻,解除噬心印的時候,他可是一點防御能力都沒有的,就不怕有人殺了他嗎?

這可是在拿自己的命在賭啊!

即便如此,洛茵茵還是無法原諒他,畢竟江蘺殺了她的舜兮和玄冰鳳,這個仇,她一輩子也不能忘。

“妹妹,你還好嗎?”洛云弈感覺洛茵茵的臉色有些差。

“我沒事,”洛茵茵低頭沉思了片刻又說道,“哥哥,我在龍之運脈里見到了當年撫養我的父親,他還活著,并且現在已經離開了龍之運脈,等你身體好了一些,可否幫我找到他。”

“嗯?”洛云弈感覺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哦,其實也沒什么大事,畢竟有養育之恩,所以才會想還未報答他。”洛茵茵不想太多人知道血祭的事。

倒不是擔心洛云弈會對她不利,而是不想他為自己難過,畢竟聽到血祭這個詞,就會讓人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干涸了,那種痛苦無法言喻。

況且是洛云弈,一向將她視為親妹妹疼愛的人。

“妹妹放心,哥哥一定盡力而為,他有什么特征嗎?”洛云弈問道。

“我會畫一幅畫像給哥哥的。”洛茵茵笑著說道。

其實她也已經讓無極門的人去尋找了,只是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找到他的下落。

畢竟已經脫離這個社會十幾年了,即便身上有很多金銀,也未必就可以生活的很好。

洛茵茵并不恨他,如果不是因為項國的滅亡,如果不是這十幾年的孤獨將他逼瘋了,他也是個翩翩的公子啊。

“哥哥,好好休息。”洛茵茵說著退了出去。

離開洛云弈的營帳,洛茵茵便看到了玉墜向她匆匆走來。

“門主,可找到你了,”玉墜看了一眼周圍,然后壓低聲音說道,“你要找的人,我們找到了,只是不敢確定,木魚跟上去了,你要不要親自去看看。”

“好。”洛茵茵沒想到這么快就找到了,有些高興。

跟著玉墜很快便來到了一個小鎮之上,然后七拐八繞的,根據木魚留下的暗號,他們進入了一個小院子。

不會吧,誠毅就選擇了這樣一個地方住下了?

洛茵茵看看小院周圍的環境,有些破舊,就是一間普通的農家小院子,而且院子里還挺亂,就連房子也是破的。

“暗號到這里就沒了,”玉墜奇怪的說道,“怎么沒見到木魚呢?”

“糟了!”洛茵茵突然意識到木魚可能被誠毅發現了,連忙走進院子,大喊了一聲,“父親,你可在這里?”

“門主,快走,這家伙厲害得很!”木魚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而且聽他的聲音,似乎有些虛弱沒有底氣,應該是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