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嬌且媚

第七十一章 我哪有?

似乎想到了什么,柳言歡的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不可能。”

墨初歪頭一笑,“那么我再同你合作,這一次我先表達誠意,讓你見見柳奕歡,如何?”

眼下就有一個機會了,秦國使團中的卿杰皇子,倒是很好這一口的。

對于秦國使團的這一行,墨初是有些印象的。

上一次墨衍行還在,自己也還是處于估價待售的環節,達官貴人多的場面,墨衍行總是會帶著自己前往的。

從邏輯和地位上來說,墨初是沒有資格出席國宴的,甚至是沒有資格出席秦良相府的宴會。

可是為了迎接使團,秦相府的宴會她跳了舞,被王泓堵在假山后面輕薄;國宴之上她也跳了舞,被卿杰皇子堵在宮門口調戲。

“好姑娘,長得真好看。”卿杰皇子的手落在她的臉上,帶起令人心悸的顫抖和雞皮疙瘩。

他就像是看什么特別珍貴的珍玩一樣,手中的肌膚如玉如雪,冰肌玉骨,像是上天的恩賜。

“真想……真想將你這身骨永遠留住。”

這樣的話卻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想把墨初凍在最漂亮的年歲。

“大秦有一處寒潭,若是把姑娘放進去,便可以永生了。”

墨初狼狽逃走,轉身的瞬間瞥見了柳奕歡被卿杰皇子用在懷中,低頭淺淺啄了一口。

“好寶貝兒,那姑娘一點兒都不喜歡我呢。”

“殿下,奴愛你,還不夠嗎?”

黑暗中,似乎有一道視線如影隨行,跟在自己身后,玩味打量了許久。

柳言歡有些被說動了。

那個人言辭鑿鑿讓自己見見奕歡,可是說了這么許久,奕歡卻是從來沒有回來過。

這一次,她一定要見到奕歡,哪怕付出不可挽回的代價。

柳言歡暗自攥緊了拳頭,盯著墨初的眼眸點點頭,“好,小姐想要奴婢做什么?”

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更何況是相互利用的伙伴之間呢。

墨初淺淺一笑,“先不急,咱們見到柳奕歡后,我相信你一定會更想和我合作的。”

話說開了,墨初便讓流螢解開了柳言歡身上的繩索,囑咐道,“過幾日應該是國宴,好好練一練舞蹈。”

墨衍行死了,墨初不能獻舞了,但是柳言歡可以。

言罷,墨初便走出了柳言歡的院落,徑直往姝香閣而去。

醒來這么一會兒工夫,她要見的人,要忙的事兒,可真是太多了。

母親,長姐,不知你們可還念著墨初沒?

陽光燦爛,萬物生長,當真是一個算賬的好時節呢。

墨初慢騰騰走到姝香閣外,以往狐假虎威的丫頭婆子們就跟活見鬼一樣瞪大了眼睛。

“不準通秉。”墨初沖著流螢彎了彎眉眼,流螢便沖著眾人揚了揚拳頭。

眾人屏氣凝神,登時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墨初示意一個婆子推開了門,自顧自走到廊下,便聽見屋中傳來墨姝的抱怨。

“娘,哥哥什么時候能收拾墨初那丫頭啊?”墨姝似乎在向墨夫人撒嬌,提到的人卻是讓墨初一怔。

墨柏,墨夫人最得意的長子回來了?

似乎提前了一段時間,難道是因為墨府出了變故?

她凝神記了下來,又聽見墨夫人嘆了口氣,“姝兒放心,你哥哥早晚會給咱們報仇的,只不過現在那小賤人得了攝政王親眼,暫時還不能輕舉妄動。”

墨姝哼哼唧唧抱怨,“我也知道,可是……可是……娘,王公子尚還沒有下葬呢,秦相夫人指名道姓要給他配一樁**的。”

她似乎有些害怕,聲音在發抖,“娘,不如把墨初那小賤蹄子送給秦相夫人?”

“送我嗎?”墨初伸手推開了窗,看著驚恐的墨姝和墨夫人“蹭蹭蹭”后退幾步,跌坐在床上。

墨姝臉色登時煞白,“你……你你你什么時候在這兒的?”

她對墨初有陰影,不自覺地抓緊了墨夫人的手臂。

墨初粲然一笑,反身走到門前,推開了房門,溫聲道,“方才聽到大姐姐說秦相夫人要給王公子配**,不知可已經有了人選?”

她似乎對王泓的死特別抱歉,說著就嘆了口氣,“想來王公子身前那樣風流,死后卻是無人照料,秦相夫人也是難以安寢吧。”

“你什么意思?”墨姝一聽見墨初這陰陽怪氣的話,便不自覺的打寒戰,“這……這與你又有何干?”

“母親覺得呢,與初兒有關系嗎?”墨初不答,望向墨夫人,唇角笑意叮咚,“說起來,這些日子秦相對母親可滿意,母親大可以向秦相爺求求情,讓初兒代替姐姐,給王公子陪葬!”

說到最后,墨初語氣森然,直勾勾的望進墨夫人的眼睛。

墨夫人到底不是墨姝,老練了許多也沉穩許多,見狀甚至還能笑一笑,“初兒想什么呢,現下整個京城都知道你是攝政王的人了,哪里還會有那不開眼的呢?”

“更何況?”她似笑非笑的望了墨初一眼,“初兒莫不是忘了,你爹爹的尸首尚且還在順天府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呢,正等著青天大老爺伸冤呢?”

她說著語氣森森,若是尋常小姑娘恐怕是要被嚇住,可是墨初不是。

“是么?”墨初掀了掀嘴皮,“哥哥就是在為父親的事情奔波吧,說起來,我眼睜睜見著父親慘死于家忠叔之手卻不能阻止,實在是很不孝啊……”

墨初幽幽嘆了口氣,“母親覺得墨初說的對嗎?”

睜眼說瞎話,可是這一句話卻是讓墨夫人愣住。

是啊,雖然大家對“墨初殺了墨衍行這件事情心知肚明,可是沒有人看見是墨初明晃晃動的手。”

家仆們只看到,墨初抱著家忠往前方撲去,那匕首最后掉落在地上,并沒有人看到究竟是從墨初手中落下,還是從家忠手中落下。

“唉,家忠叔大約是被折磨狠了,竟然如此喪心病狂。”

話語落,墨初嫣然轉頭,便見到墨柏立在門口,饒有興趣的盯著自己。

“哥哥,你回來了。”墨初又不差,驚訝片刻便婉轉笑了起來,“怎么也不進來呢。”

流螢護在墨初身邊,警惕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墨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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