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第5章 攻他下三路

第5章攻他下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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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得基于兩人地位相差不多,才有資格提條件。

地位不平等,只會是單方面碾壓。

所以,希飏知道自己不能慫,氣勢絕不能輸!

她“夕陽”,不管是手術臺上的生死、還是面對槍林彈雨命懸一線,她從未慫過!

希飏先下手為強,亮出自己的籌碼:“我會醫術,我能解百丈冰的毒!”

但凡宗政禹有辦法解毒,也不會躲在冰窟里受雙重冰凍之苦,以此壓制毒性。

想保住小命,她也就只能拿捏這點了!

但她絕不會告訴他:我的血是藥引!

宗政禹一臉莫測,眸光依舊落在她臉上,卻神色難辨。

希飏眼珠子一轉,溫馴嫻靜地說道:“今日之事是我事急從權,冒犯了攝政王!”

可話鋒一轉,輕狂之色便浮現:“可你也不吃虧,恰好給你壓制了百丈冰,救你于冰窟,不是么?”

她是真勇!

宗政禹十六歲時,先帝臨終托孤,將六歲的小皇帝交給他,從此攝政,迄今已八年。

浸淫權術、權傾朝野多年,他的氣勢駭人到了極致。

上到小皇帝,文武百官,下到帝京的販夫走卒,提起攝政王,莫不是諱莫如深。

連茶余飯后都不敢拿他來做談資,非要提及,也要斟酌再三才敢開口。

可她希飏——

先前原主敢對他當眾告白,已經成為帝京笑柄。

今日更絕!

明知道他是誰的情況下,強行將他“就地正法”;

在他殺氣那么重、朝她一步步碾壓而來、下一瞬就可以要她小命的時候,還敢說“你不吃虧”!

宗政禹在她面前站定,一言不發,倏地抬起手掌。

希飏沒有躲閃。

她知道,自己會的那點格斗術,在他這種高手面前完全不夠看。

與其自不量力以卵擊石,還不如曲折取勝!

因此,她一動不動,任由他捏住了自己的脖子。

與此同時,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下三路攻去!

“卑鄙下流!”宗政禹額頭上青筋暴現,眸中盡是殺意,怒道:“放手,不然我掐斷你的頸子!”

他眼里的厭惡,都快形成實質流淌出來了!

被鎖喉了,希飏也完全沒放在眼里。

她眸中全都是張狂,桀驁不馴地道:“你先放,不然我就掐斷它!”

宗政禹雙眸噴火,勃然大怒:“無恥、不要臉!上回本王饒了你,不想你還敢得寸進尺!”

希飏挑眉。

感覺,被希家混女表白這件事,是他平生一大污點!

她揚起一抹笑,“要命比要臉重要不是嗎,攝政王?”

宗政禹氣息一窒。

卻見她眉尖兒一揚,出塵絕艷的臉上,端的是肆意輕狂:“宗政禹,不若我們來談判如何?我給你治百丈冰之毒,你放我一馬,今日之事一筆勾銷!”

宗政禹瞇起眼眸:“你本聲名狼藉,今日過后更是身敗名裂,茍活下去,又能如何?”

他想要收緊手勁兒,但不行。

只要他有動作,她就開始用勁兒!

“不然呢?”希飏哼了一聲。

她是特工軍團軍醫,雖然并不是純正特工,可行事風格卻跟那些特工沒什么兩樣。

對名聲這種東西,她不以為意。

“難不成攝政王想娶我、以全我名聲?”

說著,她手上動作掂了掂,眸中閃過嘲弄:“那還是免了吧!”

宗政禹下意識想到兩人在玉床上這樣那樣。

再看他手掌之下,她嬌嫩的頸脖肌膚,已經通紅一片。

他沒忍住想到那時候,她臉皺在一起仰著脖子忍痛,他一眼望去看到的一段天鵝頸。

希丞相的嫡孫女,混是真混,但也的確是國色天香。

在那時候宛若繁花綻放,更美!

察覺自己仿佛被她蠱惑,他的氣息猛地一沉,張口而出:“我娶母豬,都不會娶你!”

希飏嘿嘿一笑,眉宇間傾瀉著喜悅,“那正好,我嫁公豬,也不想嫁給你!”

高冷男人,誰靠近誰后悔好么!

“希、陽!”宗政禹臉色更黑了,那凜冽的氣勢,好像下一瞬就要殺人!

希飏依舊攥著“保命符”,死也不肯放:“容我提醒你,這玩意兒站起來的時候用力一掰,是會骨折的!不想斷子絕孫,你最好認真考慮我的提議!”

宗政禹氣息沉凝,從齒縫里擠出來一句:“希家嫡女不學無術倒是聽過,什么時候會醫術了?”

“信不信由你。”希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實在不行,你還是可以把我捆起來,對我醬醬釀釀,想用哪個姿勢就用哪個,一報還一報,我倆也好扯平!”

這女人什么破嘴,葷素不忌,什么話都敢說!

宗政禹幽深的眼神宛如照妖鏡一般,死死盯著她。

希飏感覺他手指在用力,掐得她有窒息感,忽然眸色一軟,輕呼一聲:“疼!”

宗政禹一愣,手上力道情不自禁微微一松。

先前在玉床上,她也是這么喊的!

即便她做著最孟浪的事,是她主動坐在男人身上,卻改變不了處子見血的痛,輕呼“好疼”,眼角還掛著淚珠兒。

脆弱、卻又倔強的樣子,令他印象深刻!

希飏何等警覺之人,他稍微有那么點松動,她立即發覺了,趁熱打鐵地道:“港真,攝政王處身詭譎莫測的皇權中心,手下擁有一個能跟閻王爺搶命的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她試圖說服他,語氣卻是悠然:“說不定什么時候,還能救你一命呢?”

不殺華佗,曹某人也許還能多活幾年!

可她的話顯然不足以讓宗政禹相信她:“大話誰都會說,本王如何相信你?”

希飏道:“倘若我解不開百丈冰之毒,你再殺我也不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不是嗎?”

宗政禹盯著她的雙眸。

被他掐住脖子,她被迫仰著頭,氣息也很緊。

他的目光滑下來,落在她鎖骨之下、因為氣息不足不斷起伏的胸膛。

先前他仰躺在玉床上,看到的風景,的確是有峰有谷。

希丞相唯一的嫡孫女,長大了。

還真的……長得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