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為下人出頭的事有,可,縱容下人、把責任全給扛下來的主子,那是真沒有!
“怎么都這樣看著我?”希飏見到一眾都很驚詫地看著自己,不由失笑。
她認真說道:“你們可以理解為我是你們的頭頭,以后是要帶你們干大事的!咱們團隊作戰,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們在外頭丟了臉面,我的臉也不好看;就好比如今因為我的名聲不好,你們一出去就有人為難一樣。面對這些人,我不慣著,你們也不用膽怯!”
雖然是穿越來了,但她畢竟是個現代人,不可能完全把自己變成古代人的思維。
用一丟丟現代人文關懷,對封建社會的尊卑,也夠拿捏人心了。
金嬤嬤聽完她的話,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表態:“奴婢等必定忠心護主,唯小姐馬首是瞻!”
其他人也跟著說。
希飏笑笑:“不用這么嚴肅,只要你們平時能做到就行!”
金嬤嬤實話實說地道:“夫人要把奴婢送過來,一開始我還有些擔心,怕伺候不好主子。現在想想,那是杞人憂天啊。”
后宅爭斗她是見多了,她寬慰地說:“小姐放心吧,奴婢知道以后該怎么做了。”
主子給下人做了臉,若他們還不知道路怎么走,那就該卷鋪蓋走人了!
“成!”希飏也很干脆,笑嘻嘻地道:“送你們一個警示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打架用磚乎、照臉呼、呼不死自個兒,就把對方往死里呼!”
包括小祿子在的眾人全都默了:“……”
神他媽警示名言!
今日晨間的事,對希飏來說就是個小插曲,送機會給她立威的。
但對別人來說,就是大事了!
她在院子里做了一點晨間運動,跳了兩把廣播操。
忙起工作來玩命,上輩子一身的職業病,重活一世必須要保養好身子。
聽說了這邊的消息,希維過來了。
“陽妹,早上鬧這么大的動靜,四嬸告祖母那邊去了。”
希飏不以為意:“祖母疼三叔他家,不見得也能慣著四叔他家。”
可希維不是那么樂觀:“你也不想想,祖母對你是一向不喜,抓到了這件事,指不定會幫著四嬸也要殺你的威風!”
“二哥。”希飏抬起頭來,嘿嘿一笑,道:“糾正一下你的說法,祖母不是對我不喜,而是對我們長房全部不喜!”
希維:“……”
無言以對!
她這也太樂觀了!
卻見希飏冷哼一聲,道:“她不喜我們,應該是她難受,憑什么我們不愉快?能好好過就好好過,過不了就離……啊呸,過不了就當沒這個親戚!”
在現代看狗血劇情太多了,差點說“過不了就離婚”!
她這說法很新鮮,希維一聽:“還怪有道理的!你說得不錯,別人不喜歡我是他難受,我難受個什么勁兒啊?”
金嬤嬤小祿子等人:“……”
很好,長房二公子被帶歪了!
希維頓悟過來,決定不為那些事煩心,提了另一件煩心事:“剛才我去給父母親請安,說了我要考武舉的事,被父親罵了一頓。”
“你不明知道他們不會同意嗎,為什么還要說?”希飏一臉的匪夷所思,就差在腦門上刻字“你是傻逼”了!
希維愣住:“我以后選什么路,那是咱們家的大事,怎么能不與父母親商量?”
“唉!”希飏無奈嘆息,道:“選擇走什么路,是你的大事,對咱們家只不過是冰山一角!你要悄悄努力,驚艷所有人!懂嗎?”
希維表示不懂。
結果就聽到自家妹妹開始長篇大論教導自己:“我跟你說,正常來說除非你選擇的是大眾都覺得很吃香的路線,否則,不管你選什么,一開始不會被人看好的!他們不但不會支持你,還會成為你前進路上的絆腳石!哪怕是你的摯愛親朋,也會不斷教你學會這一項樂器……”
“什么樂器?”希維聽得很認真,但不懂就問,是很有必要的。
希飏冷漠臉:“打退堂鼓!”
希維:“???”
雖然有點扯,但很有道理腫么肥四!
小葵花課堂繼續講課:“自己的親人朋友都會pua你,讓你以為你干這條路是沒有出頭之日的!久而久之,你就會被洗腦了。實際他們也沒什么惡意,就是正常人的正常思維!”
“但是呢,如果你悄悄努力,突然拿出漂亮的成績出來,驚艷所有人!他們就會覺得,哇,原來你這么厲害、這么有本事、這么強大!我果然沒看錯你、我一開始就知道你能行!”
“現在他們反對,是因為你走了他們沒走過就以為很危險的路!可當你偷偷上了考場,不說拿個武狀元什么,只是拿個頭三名,也足夠驚呆他們了。”
“到時候父親不僅不會反對你,甚至還會想辦法動用所有關系,給你保駕護航,幫你走動走動謀一個好職位!”
小葵花課堂,確實是長篇大論。
但——
眾人聽了都默默點頭:有道理!
希維也成功被洗腦了,然后犯起了愁:“可我已經跟父母親說了,怎么辦?”
“問題不大,父母親這邊就交給我吧!”希飏拍了拍他的胳膊,道:“但其他人,你就千萬不要說了,知道嗎?”
順利給二哥打了雞血。
任何一個時代,單打獨斗都是不長久的。
她要抱團取暖!
別說自己的親親父母兄長,就是其他房,但凡能夠拉攏過來的,她也會不遺余力的。
只是如今她還沒有那么多精力罷了。
兄妹倆一起用過早膳后,去了主院。
希錦榮自然是上衙去了,余氏在侍奉公公的病榻。
李太醫也在,聽說希飏回來了,是專門留下等候希飏的。
“希小姐,老朽方才給希丞相號脈過了,暫時并無大的動靜,不過還是認為,不宜再拖了。你覺得呢?”
希飏昨晚診脈得出的結果就是這樣,她坐在病榻前,又給希丞相摸脈。
過了一會兒放下,道:“解藥已經開始有點眉目了,我也不能確定什么時候能成。但我想,最遲明日我就能拿到我慣用的金針,到時候我回來給祖父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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