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女人突然反客為主,宗政禹愣了愣。
旋即聽到她貼著他的薄唇輕聲說了句:“你那叫狗啃,不叫接吻,我來教你呀!”
宗政禹:“……”
但他來不及自尊心受傷害,因為希飏她真的好會!
柔軟朱唇輕輕叼住他的,一下又一下地試探,力道輕盈宛如蝴蝶的翅膀輕輕煽動。
明明是毫無力道的動作,硬生生被她營造出來曖昧旖旎的氛圍感,給宗政禹強而有力的震撼!
他睜眼,看著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一雙眼眸。
燦若繁星。
見他還是有點愣,希飏不由一笑,開始了“叩門”。小鯉魚一樣靈巧又有勁兒的,越過龍門,觸碰到了另一條小鯉魚。
宗政禹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眸中冰川,被這溫柔的舉動逐漸消融,慢慢變得瘋狂起來。
男人的骨血里,天生帶著掠奪,而攝政王這種上位者,平時壓抑住的侵略性,此時此刻也都被希飏給勾出來了!
他很快把主動權奪回來,學著她方才的舉動,迅速鉆了進去。比起希飏那輕柔卻帶著強烈挑某逗的動作,他要狂放很多。屬于男人的狂野狼性,瞬間表露無疑,恨不能將她咀嚼入腹似的。
沙漠中行走的旅人,如饑似渴,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源,自然是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吞咽。
若說希飏是星星之火,那么宗政禹定然是那廣闊的草原。明明她只是一點星火,卻能令他整個人瞬間燃燒起來!
這把火愈演愈烈,希飏的手按在他后背,輕輕撫摸著,倒叫他有種想要除去隔著她的手的衣料,讓她的撫觸落在自己的背肌上!
并沒有過去多少時間,宗政禹已經失控了。
越是潔身自好的男人,一旦被點燃,越是容易沸騰。這位攝政王雖然不是初哥了,但那僅有一次的經驗,還是被希飏強迫的,不足以掩蓋他內心的純情!
而希飏這只小貓咪,壞得很!
她是不受禮教束縛的人,做事隨心隨性,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了。本來是雙手掛在他脖子上的,此時一只手順著他的肩膀滑落,溜進了他的衣襟里!
頑皮的手指,熟門熟路地找到了目標,輕輕一捻!
這個小動作,要了宗政禹小半條命!
他渾身一震,雙眸通紅得恨不能把她給生拆了骨頭,一口吞掉!
偏偏,趁著這個間隙,希飏朱唇一滑,落在了他頸間,在那突起的喉結上啃了一口!
這就更要命了!
大手抄在她腰間,狠狠掐住,問話的聲音也是低沉沙啞:“你是不是不想回丞相府了!”
他完全不記得,事情怎么就發展成這樣?
原本他被她氣得七竅生煙,一轉眼,就摟著她不想放人了。
希飏噘唇一笑,道:“你如果真想做下去,做完了再回丞相府,我也是可以的!但我必須回去,不然我大哥會擔心的!”
這個時候她還要提起希恒,可見,希恒在她心中的地位!
宗政禹盯著她。
知道這個女人放浪不羈、沒臉沒皮,卻不知道她這么會撩男人!
身子像是瘋了一樣,渾身都在叫囂,可她提了希恒,他努力拉回了一絲理智,問:“這些花招,都是哪兒學的?”
多少有點咬牙切齒內味兒。
“你當我成天在外面鬼混,是混假的呀?”希飏坦然說道。
她不可能告知自己是穿越來的,好在原主是帝京第一混女!
一幫狐朋狗友,吃喝玩樂的二世祖,帶著希陽到處跑,包括勾欄女支院!
少女的好奇心是有的,自己雖然有底線,但不代表她不會去觀摩別人為愛鼓掌!
所以,她這說法是完全說得過去的。
“以后不準再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宗政禹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幾乎是沒有猶豫,松開了她。
希飏才不理他說的,她要去,自己都控制不住!
倒是對他剎車了,有些詫異:“怎么,你不行啊?”
上回在朔日宮,如果不是小皇帝來了,他肯定完全失去理智、沉浸欲海。
可這一次,他竟然還殘存了一絲理智!
有句話說:會脫女人的衣服不算本事;脫了后不能做,卻又能給女人把衣服穿好,那才是本事。
男人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這個人就成功了大半!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宗政禹額頭都在冒汗,話語從他齒縫里出來,又沉又啞:“不是不行,是不能!”
他渾身發緊,喉嚨更是好像卡了東西似的,體內宛如有怒龍咆哮,想要沖出體外,想要泄洪。
但,他還是背過身去,拿著桌上的安神茶大口灌了下去。
攝政以來便發現自己中了百丈冰,他的身子一直都是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狀態,可此時卻像處身火海,烈焰如蛇將他纏繞,恨不能將他纏死!
而這條蛇,名字叫希飏!
希飏頭一歪,不由笑了。
她坐在書桌上,整理自己被他弄得凌亂的衣襟。
男人能夠急剎車,挺佩服的!
但比起宗政禹突然回家的理智,她顯然要更清醒一些。
如果他想做,她就能奉陪。
她會正視自己的欲望,卻不會淪為欲望的奴隸。可以睡男人,但不能談情說愛。純粹是“床上和床下,是分開的”、“不談情、我們還可以下次再約”,比男人還要絕情!
瞧見這人一身的低氣壓,希飏沒忍住嘴欠:“身為大夫,我好心提醒一下你啊,你常年禁欲,開葷之后如果老是憋著忍著,不利于身心健康!常年欲求不滿,性格會變得扭曲、脾氣會變得暴躁;經常箭在弦上沒發出去,也可能會傷了根,以后有可能無法勃某起!”
宗政禹沒好氣地回頭瞪她,道:“怪誰!”
頗有些惱羞成怒內味兒!
“這能怪我?”希飏整理好了衣裳,跳下書桌。
她堅決不背這口鍋:“我可是好好說話的,你突然親上來,我要是不給點回應,都對不起我自己的眼睛好嗎?!”
宗政禹一愣,完全跟不上她的腦回路:“關你眼睛什么事?”
“那必須關我眼睛事啊。”希飏回答得理直氣壯:“看到美男的正常反應,送到嘴邊了還不親上去,不是對不起看過美男的這雙眼睛嗎?”
宗政禹:“……”
所以,她是在夸他是美男?
但,這女人歪理連篇,聽起來怎么這么可惡呢!
“你的意思是,換個長了好顏色的男人,你也能這么親?”
這句話問出來,就有點咬牙切齒了。
不等希飏回答,他很快想到:“蕭謙也這樣親過你?你也教他怎么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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