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第156章 世上男人千千萬,你不干我就換

宗政禹感覺心好累。

正常跟人溝通,在她那里是會犯死罪要殺頭嗎?

非要這么氣人才行?

“我就喜歡坐在這里。”希飏倒不是不想坐他的床,純粹是懶病犯了。

坐在腳踏上,她幾乎是半個身子趴在床沿的,方便她診脈。

若是她坐在床沿上,診脈還得微微彎腰,也沒個可以癱的地方,多不得勁兒啊?

宗政禹放棄跟她交談。

簡直就不是正常人的思路!

他先前上吐下瀉弄的,有點頭昏眼花,寒毒讓他清醒了一些,但畢竟這是后半夜,他慢慢地有了困意。

希飏不說話了,寢殿內靜悄悄的,不知什么時候,他的眼皮合上,睡著了。

發現他睡著了,希飏也沒敢放松,手指一直放在他腕間,隨時感受著脈象的變化。

直到察覺到他體內的寒冰在逐漸撤退……不管退不退,拔針的時間也到了,她坐上床沿,一根一根地把針給拔了。

把被子拉過來,輕輕蓋在他身上。

而她自己也是困到了極點,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在他旁邊躺下!

不是她不想走,他這樣子她也不能走啊……

啊呸!

她就是沒想走。

萬一壓不住他體內的毒,她思忖著另一個辦法的可行性——

希飏治療自己體內的毒,也有段日子了,烈焱毒是慢性的,解毒也不可能神速。

至今她體內還有殘余的烈焱毒沒清,但也不多了,至少最近她都不會毒發。

也不知道這一點毒性,能不能壓得住百丈冰?

如果是針術實在壓不住的話,她只能用陰陽交合那套下策了!

哦,她只是為了給他救命,絕對不是因為她垂涎他的男色、想睡他!

事實證明——

“老天都要給我這個機會!”

希飏再一次給宗政禹診脈,發現施針收效甚微,剛剛把寒氣壓下去一點點兒,拔針了之后,又來勢洶洶了!

“嘖,麻煩!”

松開他的手腕,希飏在猶豫著:要不要把他叫醒?

男人不是清醒狀態下,也站不起來吧?

有句話叫做:寧可相信世上有鬼,別相信男人那破嘴。

好比:酒后吐真言就是一句謊言。

你見過喝醉酒后打老婆的,但你見過喝醉酒后打老板、打領導的嗎?

你見過喝醉酒后亂性、跟不該睡的人滾床單的,但你見過喝醉酒切掉自己雞兒的嗎?

酒意只是放大了人內心的欲望,所以平時很想干卻不敢干的事,這時候都敢了。

可即便再怎么放大欲望,人的本能告訴他:老板/領導不能打,打了要喝西北風;雞兒不能切,切了下半輩子就睡不了女人了!

而真正醉得不省人事的那種——

宗政禹睡成這樣,也是一樣的!

所以,希飏決定:

得把宗政禹叫醒!

這件事,他有知情權;這一次,她愿意先征詢他的意見!

“宗政禹!”

希飏推了昏睡中的男人一把,他沒動。

毒發不一定能讓他虛弱成這樣,但腹瀉會!

一把瀉藥,山牛都能放倒,打垮一個軍隊都可行,宗政禹再權勢滔天,也是肉體凡胎!

她伸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臉:“宗政禹,醒醒!”

過了一會兒,宗政禹醒了。

冰寒的體溫,讓他的神志多多少少有點受影響,但不妨礙他把面前的人認出來。

他張口問:“拔針了?”

希飏直截了當地道:“我給你扎針不管用,要不咱們換個方法,你給我打針吧?”

“什么?”宗政禹一開始不明白她的意思——什么叫做我給你打針?

然而,希飏身體力行地讓他知道了答案!

她直接伸手朝后面一摸!

這一個觸碰,幾乎讓宗政禹從床榻上彈起來,聲音都不穩了:“你干什么!”

希飏聳了聳肩,道:“我沒轍了。不過,我體內的毒還沒有徹底清除,但你這百丈冰也是勢弱了。所以,還有一個辦法——可以像在無妄山那時候那樣,暫時把百丈冰壓下去。”

當然,陰陽交合只是緩解,治標不治本。

回去后,還是得用針術治療。

宗政禹眉頭緊皺,狐疑地看著她,甚至下意識往后退了退。

“嘖!”希飏看著他那副“再摸我我就要懸梁自盡”的樣子,實話實說地道:“你的脈象不容樂觀,等不及回去找制造司拿金針了。”

她雙臂環胸,倒是一臉淡定、悠閑自在:“兩個選擇:第一,守著你的貞操等死;第二,佛祖尚且割肉飼鷹,我吃虧一點,犧牲自己的肉身、把你從鬼門關拉回來!”

宗政禹被她這說法氣笑了:“確定不是你想占便宜?”

希飏是真笑了:“隨便你怎么想,我要真的餓女投胎,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占你的便宜不可的。世上男人千千萬,你不給干我就換!”

她才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宗政禹深呼吸:“……”

他很確定,不是因為百丈冰毒發凍得發抖的,而是被她氣的!

真真的,一天要被她氣死八百回!

他氣息不定,說話都有些顫音了,還是沒忍住,匪夷所思地問:“你還是個女人嗎?”

比男人還好色,臉皮比城墻還厚!

“證明我是不是女人的辦法,也很簡單啊!”不管他是不是氣死,希飏是心平氣和:“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我有胸、有腰、有屁股,沒有鳥!”

宗政禹:“……”

算了,能多活一天是多活一天,他放棄跟她溝通!

他坐了起來,先是試著運內力,想要壓制遍體生寒的毒性。

不多時,他的臉都開始冒白霜。

希飏也不著急,看著他垂死掙扎,反正毒發的又不是她、難受的也不是她。

如果是烈焱毒發作,她肯定直接把他給摁住了。

如果他不干,那她就出去找別人!

當然,希飏很清楚,他堅持不了多久的。

畢竟這環境也不合適,加上他被腸胃炎折騰得身子有些虛弱,那毒性狡猾得很,更容易趁虛而入。

果然,沒過多久,宗政禹氣息猛地一泄,便再也堅持不住。

死不了,但是骨頭里傳出來的冰寒,令他渾身上下一點兒熱氣也沒有了。

希飏仿佛能聽到他牙齒打顫的聲音。

她嘆了一口氣,反正就坐在他旁邊,一伸手就能拎住他的衣襟。

而她也確實這么做了,直接把他的腰帶給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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