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第175章 呵呵,開了葷的男人

蕭謙驚訝不已:“這么晚了,表妹怎么還在這里?”

走到正屋門口,卻見紀秀秀坐在燈下,對著燈火在縫著什么。

見他進來,她溫溫柔柔地道:“表哥回來了?我剛才過來,聽說你去訪友了,本想走的。卻見他們給你收拾衣裳呢,瞧了一眼,衣裳開線了,便想著幫你縫好。”

蕭謙下意識覺得不妥。

以前也許還不覺得,畢竟在他心里,紀秀秀就跟家中的親妹妹一樣。

可,希飏剛才說的那些話,終究在他心里種下了疑慮的種子——

她真的因為嫉妒希飏,而去謀害希飏嗎?

有了這樣的想法,蕭謙站在門口沒有再往里面走,道:“以后這樣的事,不用你來做。這個時辰,你也不適合留在這里,先回去吧。”

他很想問點什么,但希飏的話沒頭沒腦的,也無憑無據的,著實不知道怎么問!

萬一只是兩人鬧了什么別扭,一場誤會,他直接質問豈非傷了表妹的心?

紀秀秀一點兒也不介意他的拘禮疏離,笑了笑,道:“表哥莫怪我多管閑事,這不是看你也沒帶個丫頭在身邊,我才多此一舉的?就跟著你的這倆爺們,哪個能幫你縫衣裳?”

她又低下頭,道:“就差最后幾針了,弄完了我就回去。”

蕭謙干脆就不進去了,走到廊檐下站著。

紀秀秀瞧了屋外距離自己挺遠的身影一眼,又垂眸繼續縫手里的衣裳,不經意地問:“表哥方才遇見希陽了沒?我聽說她晚膳是在隔壁蘭苑用的,與希大公子、五公子一起吃的。”

蕭謙覺得,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一想那個人就心痛、剛剛遇見希飏還被罵了一通……

尤其是,希飏炸下了那些話,專門提到了紀秀秀!

他沒忍住問:“表妹,你與陽……你與她可有過什么過節?”

紀秀秀驚訝地問:“表哥怎么會這么問?我跟希陽年歲相仿,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她歷來跟我也算親近,我也不曾與她紅過臉,哪兒來的什么過節?”

蕭謙想想也是,以前也從來沒聽希陽說過紀秀秀不好,今天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再想想昨日她見到紀秀秀的態度!

她以前與裘心嫻不和,如今卻跟裘心嫻在一塊;以前與紀秀秀沒什么不好的,現在突然對紀秀秀有了意見?

起因還是:紀秀秀要滅了她?

這超出蕭謙的認知范圍了!

紀秀秀抬頭,見他若有所思,便垂下眼簾,道:“表哥怎么突然問這個?是不是她對我有哪里誤解,跟你說了什么?”

“沒有。”蕭謙自不會說實話。

從希飏嘴里說出“想要我死”四個字,結合無妄山的變故,自然而然想到希蕓。

謀害她的人,是希蕓。

可希飏的意思,莫非是不止希蕓,還有其他人?

難道,看起來溫溫柔柔的紀秀秀、從小跟在他身后柔柔喊表哥的紀秀秀,能有謀害人的心思?

紀秀秀打小起,便經常過來侯府住。她不曾跟任何人紅過臉,府里的下人都覺得她很好相處。

怎么會是希飏說的那樣呢?

他心里想了許多,卻只在心里自己想。

紀秀秀見他沒說話,也知道自己不宜多待,縫好了最后一針打了結,她把那線頭剪斷。

站起來把衣裳抖開疊好,放在桌子上,又收拾好了針線。

有條不紊,溫柔賢淑,莫過如此。

娶妻娶賢,她非常合適。

奈何,蕭謙正人君子,這個時間點,他守著禮法不想損她名節,始終站在外頭。

甚至,都沒多看。

紀秀秀咬了咬下唇,走出來道:“表哥,那我先回去了。”

蕭謙本想說“我送你過去”,但想了想,又道:“讓大山送你過去。”

“不用了。”紀秀秀想要拒絕。

但蕭謙很堅持:“大山,送表小姐回去那邊,務必保證她的安全。”

紀秀秀見他堅持,也就不拒絕了。

她十分明白,不要挑戰男人的底線,他說什么她應著就是了。

孰料,希飏也很明白,怎么在別人心里挖呀挖呀挖,種小小的種子、開小小的花!

她跟著宗政禹回到行宮這邊,只剩下他們倆的時候,他才問:“你跟蕭謙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啊?”希飏有點摸不透他的意思。

這人隨時都給人一種沉重感,好像任何時候看他都是不高興的。

她認為,最好的應對方法便是:不當一回事,那就沒事了!

所以,她才不管他臉色好看還是難看。

卻沒想到,他忍到了回來才問?

“紀家那個女娘,與你有何過節?”宗政禹沒管她是什么反應,如此疑問還覺得不夠詳細,干脆改口問:“她想你死?是什么意思?”

希飏:“……”

很好,你是懂抓重點的!

她無奈地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展開說說。”宗政禹坐下,提起茶壺,倒了兩杯茶。

自己一杯,另一杯放在旁邊的空位上。

顯然,是叫她在這里坐下的意思。

能讓攝政王親自給自己斟茶,希飏卻跟沒事兒人似的,撲通一坐,問:“有人想要我死,你會幫我出頭嗎?”

宗政禹看她一眼,道:“那得看你是本王什么人,未婚妻死了就死了。”

希飏:“……”

你真行!

就是在拐她盡早成婚唄?

至于為什么,她也還是能想得明白的。

呵,男人!

呵呵,開了葷的男人!

不等她開口,宗政禹又道:“你下晌不是說要回去補覺,怎么又到綠楊堤這邊來了?”

依舊對這件事揪住不放,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詢問。

希飏想了想,道:“告訴你也無妨。”

她便把裘心嫻跟自己說的事,簡單給他說了一遍。

宗政禹面無表情地聽完,問:“你待如何?”

“我?”希飏一笑,道:“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咯!紀秀秀不是喜歡蕭謙嗎,就從蕭謙這里入手……”

話沒說完,宗政禹的氣息便陰沉下來,轉過頭來瞪她:“怎么,蕭謙對你糾纏不清,你似乎很高興?你打算去對蕭謙獻殷勤,讓他幫你對付紀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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