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禹簡直要被她纏瘋了!
誰說來了就一定要偷點啥才算來?
誰說他不偷人,就算不勞而獲了?
要命的是,他竟然為她的說法而心動:真想把她帶走,帶回王府!
他用殘存的意志力,捉住她的胳膊,想要將人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低聲道:“別鬧。”
習武的男人手勁巧得很,希飏被他扒拉開來,很是不滿地道:“男人,你在玩欲擒故縱?差不多得了,再縱下去,就是矯情了!”
宗政禹:“?”
他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聽聽,她在說什么?
他是沒問,如果問了,希飏要告訴他:霸總小說看多了,喜歡代入霸總人設。
別問她是女的,為什么不代入女的。
問就是:不喜歡傻白甜!
她笑問:“你半夜三更來找我,撩我心里癢癢,這就想走?”
“不然呢?”宗政禹瞧了她一眼,總覺得不夠安全,想了想,又退了一步。
希飏瞪直了眼睛。
真是服了!
她是洪水猛獸、蛇蝎美人怎么地?他明明身子已經動了、氣息已經亂了,可他的意志力就是堅定不移!
這放到抗日戰爭時期,絕對的、妥妥的、寧死不招的民族英雄!
知道他原則性強,她也不逗他了,笑道:“行吧,要走趕緊走。不然我就要扒你褲子了!”
宗政禹:“?”
他們倆之間,到底誰是男、誰是女?
她一個女人,能不能別這么厚臉皮!
見她那貓眸中閃爍著壞壞的笑意,他感覺自己的臉皮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所以,她就是明知道他不肯,還要故意捉弄他,是吧?
實在忍無可忍、不甘心,一時意氣上頭,宗政禹猛地欺身上前。
剛剛他還退了一步,希飏壓根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反轉,一片陰影朝她頭頂籠罩下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放到書桌上、四肢朝天、仰望著上方的房梁了。
扇起的風,把桌上的紙張吹得四散飄落!
“哎呀!都亂啦!”
男色沒有她的那些資料重要,這個時候希飏顧不上調戲美男,想要推開他下去把那些東西都撿起來。
然而,推一下,竟然推不動!
她一愣,放在他胸前的手又壓了壓。
什么叫做蜉蝣撼樹?這就是了。
她那么用力,他竟然紋絲不動!
宗政禹捏住她的手腕、再次把她按在桌上,道:“現在想跑?”
力道說大不大,卻讓希飏根本無法抵擋,不到致命的時候,她也犯不著殊死抵抗,沒有使出陰招。
“晚了!”
宗政禹哼笑一聲,道:“你不就想要這個嗎?”
話音落,他便咬住了她的唇!
她只能仰著頭,承接他落下的吻——
男人撕咬起來,相當激烈。
事實證明,先前每一個交鋒,宗政禹其實都讓著希飏,當他不想讓的時候,她毫無招架之力!
希飏很快被他吻得氣喘吁吁,身子都發軟了,聲音又嬌又軟:“宗政禹……”
好不容易喘口氣想要說點什么,又被他重新封緘。
這還不算,經過那天晚上的現場教學,學霸的可怕學習能力開啟了——
雖說她被扔在了桌子上,但也就是半個臀壓著桌沿。他從中間壓住她,導致她的腿懸空在外面,搖搖欲墜,為了穩住,只能圈住他的腰。
宗政禹本是想守規矩的,奈何她不講武德!
那就讓她感受一下,開了葷的男人能自控是一回事,可當他不想自控了,會什么模樣!
他的手也不老實,隔著衣裳到處爬。
身子更是輕輕搖擺,緩緩廝磨,希飏知道他是興起了。
感覺到腦子都在發燙!
砰地一下,宛如頭頂有煙花炸開一樣,起初還能保持幾分清醒,竟然被他如此一撩,弄得體溫驟升。
饒是他偏低的體溫,依然沒法給她降溫!
希飏的衣裳,都還在身上,沒有一件被脫掉的。
可……
她感覺自己已經不行了!
逐漸,宗政禹的體溫也不再是常年低溫,也在慢慢上升。
他終于放過她的唇,希飏眸光迷離,仰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正常人在這死亡四十五度角看,都會是顏值洼地。然而老天格外厚愛這個男人,這么看他的五官更加立體,特別好看!
她抬手撫觸他的臉,呢喃說道:“宗政禹,你爹媽是吃了什么仙丹嗎?怎么能把你生得這么好看?”
宗政禹雙手撐在書桌上,將她攏住。
他氣息微喘,聲音低沉而沙啞,聽起來分外性感:“喜歡?”
希飏瘋狂點頭:“喜歡!”
至少在此時此刻,她一定是喜歡的!
誰不喜歡神仙顏值啊?
宗政禹低聲問:“想要?”
希飏再次點頭,回答得很干脆果斷:“想!”
宗政禹微微一笑,薄唇幾乎貼著她微微發腫的朱唇,輕聲問:“下個月就成親?”
“啊?”希飏本來迷迷糊糊的,腦袋瓜子里宛如天地未開的混沌一樣。
但,他這一句話,卻像被用盤古斧猛地一劈!
天地、開了!
她離家出走的理智回來了一丟丟,仰頭看向他染上情谷欠的眼眸,狐疑地問:“你故意溜我?”
“不是溜你。”宗政禹低聲一笑,道:“只是讓你知曉,有些事不是我不會、不是我不想,只是不能做!”
事出有因,那是他沒得選。
可現在,他還能自控!
希飏:“……”
他娘的!褲子都師了,他還能剎車!
這還是男人?
“你那玩意兒,是金剛鉆做的嗎?這么穩定?”
宗政禹反應也很大,可他還有殘存的理智,清楚自己叫什么、在哪里、在干什么、能做什么!
他可是偷偷摸進丞相府來的,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卻要偷偷摸摸地在這里偷情?
損害她的名譽不說,也降低了他自己的品格!
他輕輕在她唇珠上親了一下,道:“這么想要,下個月我們就成親,以后隨你所愿。怎么樣?”
希飏:“……”
不怎么樣!
“不答應?”宗政禹本來想回來后,直接讓底下的人去選日子的,越快越好。
但來丞相府的路上,他忽然又想到:他的未婚妻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子,成婚是兩人的事,問一下她的意愿、經過她同意,更好一些!
他知道她想要尊重。
而她,也值得他給尊重!
希飏想了想:“我才剛答應你,可以選婚期了。你就立刻得寸進尺,要下個月?不覺得很潦草嗎?”
宗政禹正想說什么勸服她,不料——
書房的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了!
希飏、宗政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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