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第265章 你再忍忍

宗政禹不想說話。

這嘴不懟人的時候,原來也是能讓人說不出話的!

希飏歪頭,幽幽問:“新婚夜的時候穿,你看怎么樣?”

看不出來他的臉有多紅,但她知道他臉皮發燙。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宗政禹思索片刻,竟是同意了:“好!”

希飏一愣。

得,鐵樹也能開花了?

宗政禹做好了心理建設,轉頭過來看她,正兒八經地道:“就這么說定了!”

想要不被別人拿捏,就必須得突破自己卡住的瓶頸。

他是潔身自好,他們如今是未婚夫妻,婚前本不該有那些親密。可她一說新婚夜……

新婚夜有這樣的福利,他為什么不接受?

他的反向操作,還真讓希飏怔住了。

她半天找不到自己的舌頭,瞪視著他,道:“你確定?”

“倘若沒有……”宗政禹用另一種方式告訴她自己的決心:“屆時我便自己給你的衣裳弄出這些洞來!”

她不是喜歡玩兒嗎?

奉陪就是!

希飏對宗政禹的認知,頓時被震裂到稀碎!

難以想象,她一個女流氓,竟然被個純情男給將軍了?

“行!”她吸了一口氣,道:“回去我就讓采青去對給我做,多做幾套!”

突然覺得,婚后如果他不羞赧了,以后是不是就沒得玩兒了?

這么一想,她決定:婚前一定要多玩、多揩油!

于是,在拔針的時候,她幾乎是拔一根針,就要用指尖擦過他的肌膚。

而且是非常壞的,能順手擦過那兩點的時候,她更是沒放過!

宗政禹:“……”

他一個剛開葷的男人,本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百丈冰的寒毒也在逐漸控制不住他的時候……

被如此撩撥,整個身子便如拉滿了弦的弓箭。那小珠珠,迅速聳起來!

見狀,希飏得意非常地道:“你現在感覺如何?”

“……”宗政禹何嘗看不出來她的惡作劇?

她就是仗著他動不了,故意讓他身子激動!

他幽幽地看著她,明明還是冷冷清清的臉,那一雙眼眸卻仿佛能噴出火來似的。

“怎么?”希飏挑眉,下巴一揚,問:“不服?”

宗政禹沒說話。

希飏又問:“我不能弄你?”

宗政禹:“……”

希飏嗤地一笑,又道:“不弄你,難道弄別人?”

宗政禹終于說話了:“你敢!”

“你不讓我弄,我就弄別人,沒什么不敢的。”希飏是一臉的無所畏懼,還帶著笑意,道:“當然,你給我弄,我就只弄你,不找別人。”

甚至,她還在一邊給他拔針,淡定自若,完全不受他的影響!

宗政禹:“……”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才說道:“成親后可以,也沒多久了,你再忍忍。”

希飏:“……”

被他這一說,性質完全變了。

不是她把他撩得不可耐,而是她谷欠求不滿,難忍難耐!

行啊,她又被將軍了?

針拔完了,宗政禹立即坐起來,迅速把放在一旁的衣裳拿過來穿上,動作極為迅速!

希飏有點惋惜地看著那叫人流口水的好身材被遮掩起來,嘆息一聲,道:“宗政禹啊,你想給自己立一個貞潔牌坊?”

“閉嘴!”宗政禹沉下臉,回頭過來瞪視她,道:“快把這話收回去!”

希飏不明所以:“這話……有什么忌諱嗎?”

她不認為,自己取笑他他會生氣。

人攝政王格局大著呢,不會因為這么點小事就沖她發怒的。

果然——

宗政禹反問:“什么樣的人,才會立貞潔牌坊?”

希飏理所當然地道:“在你們皇權社會,不是女人死了丈夫之后表示為丈夫守貞一輩子……”

說到這里,她忽然明白他為什么生氣了!

她不由一笑,挑眉看他,問:“你怕我死啊?”

雖說不可能,但一定要假設為宗政禹要立貞節牌坊,那就是她死了,他一輩子不碰女人為她守節?

“你還說!”宗政禹在意的就是這點,擰著眉心道:“說浪蕩話口無遮攔也便罷了,生死忌諱,別老掛在嘴邊。”

希飏:“……”

好吧,被教育了!

關鍵她還無法反駁,畢竟她也不能真的詛咒自己死掉吧?

雖然——

她的確不怎么忌諱,但架不住宗政禹很忌諱這個啊。

宗政禹已經整理好了衣裳,朝她走過來,又道:“你本就是外來的,更應該相信鬼神之說,平時多加注意。”

希飏啞然。

這一句,她就更反駁不了了!

說的也是,她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確實不應該大大咧咧口無遮攔,動不動就把死字掛在嘴邊。

對方不知情也便罷了,可宗政禹是知道的!

他清楚她不是真正的希陽,而是在希陽死了以后,寄生在希陽軀殼上的一縷幽魂!

所以,他會有恐慌之心!

萬一這身子粘不住她的靈魂,說沒了就沒了呢?

希飏對上他的雙眸,從那幽深的冷眸中覺察出來他的憂慮,她抿了抿唇,收斂了平時玩世不恭的調笑,嚴肅認真地道:“好,以后我不說這些了。”

難得,她竟然會讓步!

宗政禹有些詫異,但也能真切感受到:她說的喜歡他,越來越喜歡他,應當是真的!

真心喜歡,才能將對方的感受放在心上,不但給出鄭重的承諾,并且付諸行動當真去改變自己!

喜歡、愛,不能看對方嘴上說什么,而是要看對方為你做了什么!

想到這個,他不由微微勾唇,浮現出淺淡的一縷笑意,道:“說到要做到。”

希飏聳了聳肩:“不能百分百保證,但如果什么時候你發現我說錯了,趕緊提醒我。”

這就很真實了!

宗政禹點點頭答應了:“好。”

感情這東西對,便是一點一滴養出來的。

夫妻相處,等于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要融合為一個整體,并不是身子上的交流就能完成。

想要雙方完美融合,那必然要雙方都切去一部分,才能拼湊成為一整塊!

希飏雖然沒有婚姻經歷,勝在她能舉一反三。

想到這個,她忽然問:“對了,禮部是不是還沒有把聘禮送去丞相府?”

她不在意禮節,倒忘記這一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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