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第296章 心里在想扒我衣裳?

第296章心里在想扒我衣裳?

非常確定以及肯定,她這是故意激他!

宗政禹其實還有理智殘存,但他還是順從自己的欲望,沒再壓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親了上去!

一天天地這么在他眼前晃,他強大的自制力都快被訓練成鐵板了。

可她就是老天派來蠱惑他的妖精!

倘若她搔首弄姿,他反而能扛。

偏偏她極度明媚的囂張輕狂,時而微風拂面、時而狂風暴雨,叫他欲罷不能!

兩人在書房內本該處理國事的地方,玩交換口水的游戲,倒是苦了命人取冰的小福子。

到底能不能送進去啊!

到底要多久之后才能送進去啊!

激烈熱吻后,希飏感覺更熱了。

宗政禹倒是還好,他體溫本來偏低,雖然她的溫度觸碰過來對他來說簡直跟灼燒似的,令他也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但比起希飏來說,真就還好!

薄唇雖然離開了,卻緊緊抿著,沒有絲毫放松的跡象。

本來只是想吻她,可吻了之后卻發現一發不可收拾,想更多、更進一步了。

“你就不能讓我舒坦一點?”

他聲音有些低啞,十足性感。

希飏滿意地看著他全身的細胞都在為自己瘋狂,笑嘻嘻地道:“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宗政禹做了個深呼吸,想要將她推開,但又覺得推開也不見得好受,還不如抱著。

他低頭,額頭抵在她肩頭,低聲道:“希飏,沒多久了。”

意思是:沒有多久就要成親了,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了。

說白了,他骨子里保守又清正,跟她的想法完全不同。

希飏重視自己的感官感受,隨性而為。

可宗政禹卻萬事都有規劃,有原則、底線強、講規矩。

他不想在婚前越雷池,不僅僅是出于對她的尊重,也是對自己的尊重!

希飏能感受到他渾身的緊繃,還有在極度隱忍下微微顫抖的身子。

她眼珠子一轉,問:“所以,你總是繃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實際上心里在想扒我衣裳?”

“我有這么齷齪?”宗政禹不滿地抬頭瞪她。

希飏噗呲笑了,覺得他這樣子萬分可愛,又湊過去輕輕親了他一下,道:“遵從身子谷欠望,在你情我愿的情況下,不算齷齪。”

宗政禹卻道:“你有你堅持的,我也有我堅持的東西。”

希飏一愣。

想到要包容自己,也的確挺難為他的,但他愿意為自己讓步,她也應當投桃報李才對。

“好吧。”她撇撇嘴,同意了:“我以后克制一點。”

他這個人清醒,溫柔又克制。

她平時放縱自己習慣了,但不代表她辦不到!

宗政禹雙眸像潭水一樣幽深,盯著她的眸光帶著幾許狐疑:“確定?”

“確定!”希飏舉起右手做發誓狀,道:“在大婚之前,以后我不拖著你往床上奔了,如果辦不到我胖三十斤!”

宗政禹唇角一抽:“……倒也不必。”

希飏想了想,又做了補充:“當然,給你扎針的不算!”

宗政禹被她這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了,將她的手壓下來。

真希望這二十日盡快過去!

“來吧,先扎針!”希飏站了起來。

宗政禹:“……”

本來覺得有點尷尬,但想想他們之間,好像也沒有必要這樣藏著,便直接說道:“你先過去,讓小福子把冰桶送送過去,我看一本奏折再來。”

希飏挑眉,朝他看去。

宗政禹對上她的雙眼,理直氣壯地道:“本王現在不方便!”

希飏眸光往下一掃,笑了,一點兒也沒有作為罪魁禍首的心虛,反而還很驕傲地道:“怪我咯?”

宗政禹沒好氣得到:“不怪你怪誰?倘若你都這么勾勾纏了,我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你覺得是你正常、還是我正常?”

她這般投懷送抱,倘若他沒點反應,不是他不正常,就是她不正常!

希飏想想也是,聳了聳肩,決定不取笑他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你自己要做忍者神龜的,不能怨我!”

說完就溜。

宗政禹:“……”

他抬手按在腦門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等待下面安靜下去。

對于宗政禹來說,就這大半個月的日子,都挺難熬。

但對希飏來說,每天都排得滿滿的,她忙得完全不知時日,倒是沒有什么煎熬的。

顏沛一點兒動靜也沒有,希飏給他治療的時候,他乖得很,絲毫沒有作為殺手頭子的樣子。

幾乎讓人懷疑,那一日他暴露的濃烈殺意,只是希飏的錯覺。

但希飏能夠肯定——

她絕對相信自己的感知:那是真的發生過!

顏沛現在這樣,不過是捕獵的猛獸在假寐,放松獵物的警惕,好伺機而動、一擊即中!

當然,希飏不認為自己應該是顏沛的獵物。

她——

也將是猛獸!

他想要捕獲她,她則是想要跟他搶地盤!

臨近婚期,五月二十日這天,剛剛從顏沛那邊施針結束,回到丹霞苑。

還沒有進宮,突然小祿子急急忙忙過來,低聲道:“希小姐,那位主子來了!”

希飏還沒反應過來:“哪位?”

小祿子一臉的為難,指了指天上,道:“就那位!”

希飏竟然瞬間明白:是小皇帝?

她忙問:“在哪兒呢?”

小祿子答道:“人在丞相府的后巷,那棵廣玉蘭樹下。”

希飏便道:“準備一下,我要出去。”

知道小皇帝是一定會上鉤的是一回事,人真的來了,她要帶宗政詢去領略什么樣的不同人生,那又是另一回事。

“以真,將消息送去朔日宮。”

換了一身適合出門的低調便裝,希飏從相府后門出去了。

廣玉蘭樹下,停著一輛馬車,十分低調樸素,上面沒有任何標識的那種。

她朝馬車走過去。

看見她來了,宗政詢的心腹太監辛公公朝她無聲行禮,旋即掀開車簾。

想來,是宗政詢吩咐過了,讓她直接上馬車。

畢竟,皇帝偷偷溜出宮來,自然是能低調就低調。

頭一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