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第409章 你被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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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成王宗政元,即便他的輩分在場最高,地位卻是最低。

進來后,太叔輩的人也得給皇帝行大禮:“臣拜見皇上!見過攝政王!”

宗政詢在這一方面是相當老練的了:“皇太叔請起。”

又問:“許久不見,不知道皇太叔此番進宮所為何事?”

宗政元是沒想到,宗政禹讓自己來這里相見,這還有小皇帝在場,很多話不好說。

所以,他清了清嗓子,道:“臣的內侄最近犯了點事,有些事,臣需要同攝政王交代清楚。”

輩分是高,但窩囊也是真窩囊。

誰不怕眼前這位鐵血手腕的攝政王呢?

暗地里做點小動作是敢的,面對面硬剛是不能的!

宗政詢轉頭問:“皇叔,皇太叔的內侄,是犯了什么事?”

面無表情的宗政禹,給了確切的答復:“紀氏女招供,那一日綁走了安寧縣主之人,正是皇叔的內侄于浩瀚。不僅如此,圍困衛家莊子,差點讓皇上身殞的,也是此人。”

聞言,宗政詢臉色一沉。

雖然那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少年郎,卻畢竟是宗政禹一手教養,平時面對希飏笑著的時候奶里奶氣的,此時陰沉了臉色,就跟宗政禹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了!

宗政元心里咯噔一下,忙道:“此事也是這兩日攝政王查出來了,臣才知曉的。浩瀚的確是有罪,臣絕不敢推脫。”

“你既不想推脫,只配合大理寺審案、等大理寺結案便是。”宗政詢在這件事上,是絕不姑息的態度:“可你卻來見皇叔,莫不是想要求情?”

開玩笑,他都差點死在了火場上,為了保護他,身前的人包括希飏在內,一個個都受了傷!

他能讓這件事和稀泥?

宗政元自是不敢說求情,他說道:“臣并非此意,只是臣那六十多歲的岳母成日以淚洗面、心驚膽戰,因此病倒了。為此,臣想來懇求,一人做事一人當,錯事是浩瀚做的,與老人家無關。”

聽言,宗政詢看向宗政禹,問:“皇叔打算如何處置此事?”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宗政禹的說法十分官方。

宗政詢自然不會逆反著來,又轉頭回來看向宗政元,道:“皇叔所言極是,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一切,按照律法來審判,朕相信皇叔不會錯殺好人、也不會姑息奸佞!”

這說法,宗政元也清楚,完全摘不出錯處。

他本想跟宗政禹打點感情牌的,尤其是,上攝政王府走動,一來給受害人這一的希飏送上賠禮,釋放誠意;二來,也讓外界知曉他與攝政王府的往來。

他可不僅僅是有極樂坊的好處,極樂坊這條線斷了,其他的不能斷!

可宗政禹卻不吃這套,讓他進宮來,還直接面圣!

在皇帝面前,很多話就不好說了。

“皇叔。”宗政禹給足了宗政詢發揮的余地,此時才終于開口:“一如皇上所言,本王之所以將案子交給大理寺,自然是為了秉公辦理。”

宗政元想說:那紀氏女卻為何不讓大理寺秉公處理?

可這話,畢竟是不能說的,他只得粉飾太平地道:“既如此,我也放心了。”

頓了頓,他又道:“皇上,臣斗膽,跟皇上請太醫去為岳母診病。”

如果是廣成王妃要召太醫,還是容易的。

可廣成王妃的老母親,就得皇帝開恩了。

宗政詢自然不會在這種事上為難:“準了。”

宗政元便告退離去。

等他走后,宗政詢才轉頭看向宗政禹,問:“皇叔,他費盡心思跑著一趟,總不至于只為了說這幾句話吧?”

“自然不是。”宗政禹肯定無比地道:“只怕是與他勾結之人,將他推出來當箭靶子的!”

宗政詢臉色凝重起來,道:“那么,會是什么人與他勾結?對方想要朕的命?朕若死了,他們想讓誰來坐這張龍椅?”

對此,宗政禹表示贊許:“皇上如此警覺,是好事。不過,背后的人是誰,至今尚未浮出水面。”

或許,這也是當皇帝的人都該有的直覺。

不想死,就得留心。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宗政詢坐擁江山,便會有覬覦龍椅之人,只不過看是誰罷了。

先前他們都提醒他留心攝政王,覺得宗政禹掌權年歲久了利欲之心會膨脹。

可如今看來,皇叔并不是很熱衷于永久掌權,卻反而有其他人在背后默默部署,等待奪權時機!

想著,宗政詢喃喃說了句:“朕的外祖他們,可真是糊涂啊!幸虧發現得早,不然這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回頭也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宗政禹見他這么說,也沒有什么說法。

孩子總是要長大、長輩總是要放手的,不然一輩子都飛不起來!

他范開另一本奏折,道:“此事還在查證,皇上,先把眼前的奏折處理完吧。”

宗政詢點了點頭。

他要勤勉、他要苦練!

但是,在投入做事之前,他沒忍住問了句:“皇叔,你會一直保護朕嗎?”

實話,他最近有些不安。

皇叔成婚了,心思明顯瓜分給了皇嬸。而希飏那個人是個不安分的,滿心江河湖海,隨著時間推移,皇叔很可能撂挑子不干、專心陪希飏云游四海!

宗政禹沒想到他會這么問,愣了愣,不答反問:“皇上何出此言?”

宗政詢垂下眼簾,低聲說了句:“從前朕年紀小不懂事,如今看清楚了方才明白,沒有皇叔,哪兒來的朕這么些年的安穩。”

有皇叔在的這八年,除了頭一年許多人見皇帝年幼、攝政王也不過個十多歲的少年郎,不服攝政王專政,一而再挑釁、試探、搞小動作……

在宗政禹殺伐果斷、大刀闊斧的鐵血手腕下,一一鎮壓。

因為手段過于血腥,第二年還有些動蕩。

可到了第三年,那些反對攝政王的聲音都壓下去了,即便還有不服氣之人也都只敢在心里腹誹,不敢公然挑釁。

多年來,朝堂安寧,皇權穩固。

宗政禹見他這么說,倍感欣慰,但還是面色冷淡,道:“皇上終有一日是會長大。得到之前總是要付出,不然什么都留不住。做皇帝,享受了這獨一無二的權勢,自然也要付出相應的努力。”

聞言,宗政詢頷首:“皇叔放心,朕會努力的!”

宗政禹便將奏折丟到他面前:“從這里開始!”

宗政詢眨了眨眼睛,有點蒙:“……”

這是不是希飏所說的:你被套路了?

攝政王府。

宗政禹開工了,希飏也沒閑著。

她要做的事很多,而裘心嫻又來找她了。

最近有點卡文,狀態不咋地。垂死病中驚坐起……等我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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