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第416章 別被昨日的你困住了明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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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那么長,誰也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變化,是不是?

后來,希陽就不說話了。

接受不了也要接受,畢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這樁婚事,又是攝政王促就的!

攝政王此舉,是徹底給她的心判了死刑!

然而蕭謙之所言,一語成讖。

一輩子那么長,誰也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變化。

沒過多久就變了!

不到半年,不愿意娶她的攝政王娶了她,不僅給了她尊貴的地位,也給了她大部分男子給不了的珍重!

紀秀秀垂頭痛哭:“我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已經沒有未來了!你連說一句謊話騙一下我,都不愿意么?”

蕭謙神色漠然地道:“你的喜愛太過極端,我騙不了你、也騙不了自己。”

他也想跟希飏說:下輩子讓我先預定可以嗎?

但他說不出這種話。

“你怎么能這么殘忍!”紀秀秀感覺最后一點螢火,也全部消失了!

可蕭謙卻道:“我騙你才是殘忍,不但對你殘忍,也對我自己殘忍。”

現在,他有點能明白希飏的說法了。

給他希望,對他、對她,都不是好事!

不可能,就是真不可能,一星半點的牽連都不要有。

她說:好的前任,應該跟死了一樣,朋友都沒得做!

當時聽的時候他心里很難受,可如今面對紀秀秀,他終于完全品味她的意思。

的確,鬧到了紀秀秀這個樣子,他們兄妹之情也都被消耗沒了。

她說喜歡他、想嫁給他,卻謀害他心愛之人。

甚至,可以不管其他親人的命!

蕭廉,也是她的表哥、從小也很照顧她啊,她竟然都能狠得下心!

“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你供訴了你知道的一切,我一定會跟攝政王求情,哪怕交出手里的兵權,也一定要保住紀家其他人的命,不至于被滿門抄斬。”

丟下這話,他腳尖一轉,往外走去,邊走邊道:“倘若你覺得這樣做不劃算,就當我沒說,讓紀家滿門給你的任性妄為陪葬!”

腳步聲漸行漸遠。

紀秀秀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想的是: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見他了。

蕭謙出來后,聞沙觀察了他的神色,問:“敢問蕭世子,有進展嗎?”

“我也不知道。”蕭謙臉色不太好,道:“該說的我都說了,該勸的也勸了。接下來得看她的想法。”

膽敢做局害人的紀秀秀,隱忍功力很強,如果她真的要拖著紀家滿門跟她一起下地獄,他們誰也沒有辦法阻止。

聞沙明白了:“多謝蕭世子走這一趟。”

蕭謙微微頷首:“分內之事。”

沒有別的事,他就要走了。

臨行前,他又問:“王妃還在府中嗎?”

聞沙心里咯噔一下:你問這個干什么!你不要害我啊!

他很希望蕭謙只是客氣問一問,千萬不要是想見王妃。

但是,讓他失望了,蕭謙下一句便是:“蕭某有幾句話想與王妃面談,還請聞統領請示王妃的意思。”

大概是他一口一個“王妃”地喊著,而且只是請示,聞沙只得同意了:“有勞蕭世子前廳稍候。”

府中有客人,礙于待客之道,希飏沒有外出,打算等蕭謙走了再出門。

她人就在前廳坐著。

聞沙問出來王妃的下落,心里沒忍住瘋狂大叫:天要亡我!

蕭謙便徑直往外走,去了前廳。

見他進來,希飏眉尖兒一揚,問:“問出來了么?”

“沒有。”蕭謙看著抱著貓的她,道:“我已經告知她后果,要如何選擇,還得看她自己。”

希飏表示可以理解:“畢竟是你妹妹,也不指望你嚴刑拷打去逼供。”

蕭謙頓了頓。

這話,是不太客氣。

但,也是希飏直來直往的說話方式。

希飏又問:“你要走了么?”

很有趕客的意思。

蕭謙看著她,道:“我有些話與你說。”

“哦。”希飏點點頭:“你說吧。”

她態度閑適而松散,就像一個陌生人一樣。

當了王妃,她已經挽了婦人髻,不再是青蔥少女的發型了。

但是,她的裝扮依然是以簡單樸素為主,并沒有穿那些華貴的衣裳、佩戴那些金銀玉器的首飾。

她的言行舉止,也沒有因為做了王妃,就跟先前有任何不同。

成親前后沒有什么差別,代表著什么?

代表她的丈夫對她相當縱容!

他感慨了一句:“攝政王待你,果然極好。”

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希飏有些詫異,旋即笑道:“確實極好。”

不過她剛新婚,看不出來長遠以后會如何。

現代很多婚姻,過個十年八年后,男人至死是少年,婚前什么樣子婚后他還差不多。

可女人呢?

大姑娘變小媳婦,只需要嫁給一個男人;小媳婦變黃臉婆,只需要生一個孩子!

足夠有錢的人另當別論,普通人的人生,就是這般灰敗。

蕭謙竟然也笑了笑,道:“他能讓你保持一如婚前的狀態,可見一斑了。”

希飏更驚訝了,問:“你想跟我說什么?”

她感受得到,他的心態似乎發生了質的改變?

原以為他是想說點正事的,譬如跟紀秀秀有關,或者跟蕭廉有關。

不想,蕭謙卻是看著她,道:“過去我過分執著,強求不屬于我的緣分,給你帶來了困擾,在此深表歉意。”

說完,他行了端端正正的君子禮。

希飏訝然挑眉,很干脆地道:“你說亂七八糟的話的時候,我的確挺煩的。不過,我也希望你能走出來,別被昨日的你困住了明日的你。”

畢竟,原主已經死了,他與原主的友情也好、愛恨糾纏也罷,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

蕭謙點點頭,苦笑一聲,道:“你說的對。”

他抬起頭來看著她,仿佛在跟自己的過去告別一般,道:“王妃,今后蕭某不會再執著于從前,甚至不強求依然能與你成為朋友。但日后總會有見面的可能,還請王妃放心,我會有分寸的。”

希飏瞪著他好一瞬,明白過來:看樣子,他是頓悟了。

她展顏一笑,忽然道:“我改名字了,從無妄山發生了那件事開始,我叫希飏……風之所揚的飏,不再是陽光雨露的陽了。”

不管他是否能聽懂,也算是間接告訴他:從那一日起,這具身子不叫希陽,而叫希飏了。

再也不是你曾經的愛人!

“此字甚妙,更貼合你如今的性子。”蕭謙自然不會往怪力亂神的方向去想,他拜了一禮,道:“蕭某告辭了!”

說完他毫無留戀地往外走。

希飏挑眉,笑了笑,摸了摸懷中玉米的小腦袋,道:“雨過天晴了。”

蕭謙終于釋懷,某人以后應該不用為了蕭謙踢醋壇子了,可喜可賀!

跟著,希飏也出了門。

常青堂。

希飏剛剛上了三樓自己的診室,竟然看見顏沛坐在那里!

她不禁疑惑:“你是在等我的?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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